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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怪异现象
     
    可时间不等人,陈济世还未在王朝晖身上找到胶卷,救护车赶到了,人们七手八脚
把王朝晖抬到车上,风驰电掣般朝仁和医院驶去。
    医院急救室己做好了一切准备。虽然,王朝晖伤情严重,脑部破裂,脑浆都流了出
来,生还希望非常渺小,但医生们还是尽力而为,他们都不愿意看到这么一个年轻的生
命如此天折。这就是行医者的崇高医德。
    无影灯下,医生先给王朝晖打了一剂强心针,又忙而不乱地给他输血输氧,整整七
个钟头,医生们才清理好他的创伤,缝合他的脑颅,王朝晖一动不动,垂垂欲死!
    手术完后,朝晖被推进急救病房住院观察。
    得知朝晖出了车祸,生命垂危的消息,王太太昏了过去。
    丈夫不幸而死,还不到二个月,自己唯一倚靠的儿子又惨遭重创,王太太实在受不
了这个打击,待她清醒过来,跌跌撞撞地来到医院,双眼早已泪雨滂沱。
    望着一动不动的儿子,大声悲号,“晖儿,你再有个三长二短,我还活着有什么意
思,不如一家人到地下去团聚。”
    随着母亲的高一声低一声哭泣,心电图上的电波轻微得波动了起来。
    “太太,太太,别哭了,你看你儿子心电波有反应了,就有希望。”护士邹小姐赶
快喊来医生。
    众医生聚拢过来,大为惊奇。这是用医学很难解释得通的现象,一个可以说已经无
望的人,凭其强壮体魄,和亲情感应竟奇迹般地摆脱了死亡纠缠,这真是医学界的奇迹。
    “菩萨显灵,菩萨显灵。”王太太虔诚地说:“明天我要去黄大仙庙还愿,是他救
了我儿子。”
    医生们闻言后,相视苦笑着退了出去。
    夜越来越深,笼罩了整个大地,偌大的病房只有王太太和邹小姐陪伴着失去知觉的
王朝晖。
    大雨下了一整天,空气也湿漉漉地令人感到沉闷。邹小姐看见王太太还没有睡意,
就跑到办公室打电话,正碰到护士小姐们在谈论最新上演的《泰坦尼克号》,想想反正
病房有王太太在,就加入了话题。
    待大家尽欢而散,邹小姐跑回病房,王太大因连日来担惊受怕,己支持不住正伏在
床帮上睡觉。
    输氧管却被人扯断扔在地上,病人的心电波早已停止了跳动。邹小姐惊恐万分,望
下四周无人,赶快接好输氧管,但心里内疚万分,不敢作声。
    慢慢地,慢慢地随着氧气的重新输入。奇迹出现,王朝晖的心又开始跳动。
    邹小姐不敢相信,这眼前所见的事实,擦擦眼睛再看,果然,心电波虽慢却是坚强
的跳动着!
    朝晖苏醒后,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片,只记得自己刚下的士,就被汽车撞倒了,这汽
车来得太快,又那么及时,朝晖正疑惑这里面是否有问题。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进来周艳玲。
    “朝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艳玲笑嘻嘻,把放在背后的鲜花直送到朝晖眼前。
    鲜花娇浓欲滴,散发出一阵阵清香,朝晖深深吸了几口花香。深情地凝视着艳玲。
    艳玲也脉脉含情,两人眼神互相挑逗,此时无声胜有声,更别有一番情趣。
    “朝晖,你的伤势现在怎么样?头部疼不疼得厉害?”艳玲关切的询问。
    “还好,只是伤筋断骨一百天,看来我要在医院里呆一段时间了。”朝晖闷闷不乐
的说。
    艳玲劝慰道:“你耐心一点了,我一有空就过来陪你。”
    见朝晖不开心的样子,艳玲挑起大学生活的话题;顿时,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交
替评论着那过去的一点一滴琐事,不外是那个同学的傻相,或及整个教授的迂腐。
    每谈到一个熟悉的话题,两人就相视而笑,争给着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两人的笑
声充斥了整个病房,一扫那阴森郁闷的气氛。
    王太太和崔叔走进病房,看到朝晖和艳玲说得正起劲,两人相视一笑,找了一个借
口退出去。
    “我也走了,明天过来看你。”尽管两人己身心相印,但在长辈面前,艳玲还是有
一点羞涩。
    “别走,艳玲,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朝晖告诉艳玲自己对这次事故的怀疑,托
艳玲设法查清。
    艳玲笑着点头,在朝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就象一只燕子一样飘然飞走了。
    原来,朝晖入院前,这一段时间的经常接触,两人感情发展早已如火如荣了。
    朝晖得到艳玲鼎力相助,了解了整个事实真相。
    但“解铃还需系铃人”,所以朝晖决定先从陈济世下手。
    经过一番周密侦察,精心布置,朝晖尾随着陈济世来到“二月桃花”酒吧。
    周小燕刚满脸堆笑把陈济世引进包厢,又安排好丽红、嫣红这对姊妹花相陪,才走
回吧台。
    朝晖一脸严肃的走过来,自我介绍道:“我是廉政公署的检查员,奉命调查陈济世
督办,请你协助。”他边说边掏出一个证件,在周小燕面前扬了一下,还不等她看清,
又接着说:“你经营色情酒吧,有伤风化,但你如果协助我完成任务,我可以免予追究。
不过,这件事情要注意保密,你明白吗。”
    周小燕见他说的有凭有据,又心中有鬼,哪里还敢多想来人的真伪,连连点头称是,
忙按朝晖的吩咐准备好一切。
    朝晖偷拍到陈济世与丽红、嫣红鬼混的相片后,赶紧溜之大吉。
    他手提相机,兴奋地在大街上跳了起来,惹得行人多为之侧目。
    他突然想到这一切,多亏了艳玲相助,又兴奋地跑到艳玲家里。
    听了朝晖的话,艳玲也不由失笑:“你这个促狭鬼,怎么想到这个主意。”话音一
落,随即异样的刺激充盈下身,他有点兴奋了。
    艳玲低下头,似乎有所发觉,两人一时尴尬,都不知说什么才好。
    这一段时间的频繁接触,两人感情不知不觉发生了变化。
    每当与朝晖相处,艳玲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那时自己是多么纯真洒脱,同学的
爱护使自己像个骄傲的公主,尽情享受着生命的芬芳。
    而在马公子这种豪门大少眼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漂亮的花瓶,供其赏玩罢了,想
到这里,她不禁深微微抽泣起来。
    “艳玲,你怎么了?”莫名其妙的朝晖,伸手抬起她的下颌。
    艳玲微仰粉脸,那梨花带雨,可堪人怜。她星眸微闭,痴迷地盯着朝晖俊朗的脸庞,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她扑入他胸前,泪流满面。
    拥美入怀,朝晖发烫的嘴唇吻干了她的泪珠,艳玲的脸涨得通红,发出轻微的喘息,
感到一股巨大的暖流通遍全身,饥渴的心田剎时像注了蜜。
    朝晖的嘴唇顺流而下在她的身上漫游,艳玲配合着轻轻退下衣服,任朝晖一寸寸的
捏摸,艳玲的女人味早被马公子完全开发出来了,她曾经是羞涩的,而现在,她已经相
当有感应了,他抚摸她时,她柔嫩的小手也静静在他下面游移,悄悄拉开拉链,稍一拔
弄,朝晖己昂昂然竖起,如劲矢贯的一样冲进了她的神秘洞穴。
    两人先是站立式,又变得侧卧,最后是仰卧,从美国回来的朝晖可谓身经百战,直
杀得艳玲媚丝如云,玉液泛滥成灾,其威猛,岂是早被酒色淘空的马公子所有企及。
    “做爱也不能带有私利性,若非感情投入岂能如此酣畅淋漓。”艳玲满足地想着。
    当她从最后一个浪峰降落下来的时候,朝晖也一泄如注,那一串串子弹一样的热流
把她烫得一阵哆嗦,她拼尽全力夹住他,久久才力尽松开。
    沐浴着朝晖爱的滋润,艳玲焕发了生命的活力,为了帮助朝晖复仇,她决定忍辱受
屈,装作无可奈何答应了马公子的再三恳求,又回到了鸿胜,把马公子乐得心花怒放。
    怀着朝晖在医院所托,这天艳玲正敷衍地躺在马公子怀里,任其轻薄。
    一边正措词想套间马公子时。
    许光杰的电话正好打过来了。
    马公子正欲火焚身,被铃声打断,手拿起话筒不高兴地道:“喂,有话就说,这里
我就一个人,别吞吞吐吐了。喂,什么,他还想要那一半钱,想的美,人家现在好端端
躺在医院里,还有脸来要钱。”
    马公子气鼓鼓放下电话,“他妈的也真邪门,连汽车也撞不死他,这小于真是命大。”
他自言自语。
    艳玲此时恍然大悟,原来这些所谓的豪门绅士就象蛇一样阴险毒辣,事事都是为达
目的,不挥手段。
    .想起自己过去的痴心妄想,艳玲感到一阵阵害怕,若非遇上朝晖醒悟的早,自己
总有一天要毁在这条毒蛇的口中。
    事实如自己所疑,朝晖又气又恨,我决不会罢手的,纵然拼个鱼死网破。
    马家世代富豪,财富名显,官场商场甚至连黑道也玩得转,自己一个不名一文的穷
小子,怎么跟人家斗啊,现在空有雄心斗志。就怕鱼死而网未破!
    前前后后,朝晖想不到一点办法,坐困愁城,连艳玲的探访,也激不起他的笑容。
    他感到身上的担子那么重,而自己束手无策,真是愧为人子。朦胧中,他似乎看到
父亲慈祥的面貌突然变得严肃,责问他:“晖儿,你到底为父亲做了什么?”
    朝晖憔悴了,几天下来,茶饭不思,整个人萎顿下去。
    看着儿子日见消瘦,劝说又无效,王太太急得流下了眼泪。
    崔叔看不过去,大声斥责:“朝晖,我看你不象永强的儿子,我跟他几十年,从没
有看过他这种窝囊象,面对天大的困难,他也从不皱眉,总是迎难而上,才打拼出这片
江山。
    现在,虽然小人得志,你爸爸遭人暗算,但他从来没有畏惧过。他真是个诤锋铁男
儿,你这个样子我都替你老爸伤心。”
    崔叔想起老兄长,也不禁心酸,顿顿脚说不下去了。
    如烟往事涌上他的心头,记得自己刚从大陆抵港时,投亲不遇,钱包又被小偷光顾,
顿时陷入困境,人生地不熟的;再加上又不会说粤语,连工作都也找不到。一时弄得手
足无措,只好厚着脸皮讨些残菜剩饭裹腹,晚上就躲在工地上过夜,心灰意冷,想自杀
了事时。幸好碰到王永强,王永强听了他的遭遇,很是同情,不仅给他解决了食宿,还
把他安排在自己工地上干活。
    崔永元也感恩图报,工作勤奋认真,再加上头脑精明,做事有条有理,王永强遂加
以提拔重用,渐渐就成了王永强的得力助手。
    可以独挡一面,令王永强腾出更出精力扩展业务,两个人一个主外,一个主内,把
永强实业经营的有声有色。
    可以说,永强实业的发展壮大,崔永元劝不可没,王永强也是对他关爱有加,见他
逐渐成长,还帮他成了家,两人更是手足情深。
    只是现如今,王永强己含冤自尽,人鬼殊途,自己再想当面聆听大哥的教诲,己永
无可能?想到这里,看看朝晖黯然的样子,崔永元站不住了,一推大门,伤心地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崔叔就来到医院,他打开带来的一个古色古香的小木合,从里取出
一本薄薄的小册,珍爱地拂了拂上面那点微小的灰尘,望着有点诧异的朝晖,轻声说:
“朝晖,这是一本密宗心法,在我崔家珍藏已经一百多年了,听我祖上相传,是我曾祖
先因机缘巧遇,救了一名西藏活佛的命,他送给我祖先,这是一本练气修身的心法,我
一向奔波于生计,疏于练习,但确实有点功效,使我在体力和脑力方面得益良多,你不
妨拿出练习练习,试试效果如何?”
    朝晖感激地望着崔叔,崔叔昨天的话就象一剂强心针,使他斗志顿时旺盛起来。
    待崔叔走后,朝晖小心的打开那本小册子,只见上面画着一个人跃脚而坐,还有几
根线条在穴位间连贯,似乎是指引着运气的方式。旁边的注释文字七曲八扭的,好象是
藏文,幸好旁边有一段中文注释,朝晖看过字体不同,才明白意思,那中文注释也不知
是崔叔哪代先人写的。
    “此秘宗心法,博大精深,习之不惟可强身健体,耳聪目明;此为第一层境界。
    若功力日进,突破桎梏,运功时,可上通天心,下体人意,此为第二境界也。
    习此功者,阴阳交泰,更见谐美,济之可入第三境界,其时,凡人俗子所思所想,
无不立现我意中,此时,方大劝告成。”
    下面又简单介绍了一下练功法门和运气方法。
    朝晖看了册内的古怪注解,不由哑然失笑,心中不信,但一来不好过拂崔叔美意,
二来崔叔言之谆谆,确有功效,自己反正现在无所事事,不妨练习练习。
    朝晖学东西,一向很专心,很投入,短短时间,就突破了常人很难突破的瓶颈状态,
已小有成就。
    每当他合什盘腿,运气发功时,那一幅宝象庄严的姿式,常常引得艳玲忍俊不住,
哈哈大笑。
    这天,朝晖正运气发功,邹小姐推门进来换药,见他正在练功,不便打扰,便立在
一旁等候,望了一下脸上红光焕发的朝晖,脑中暗想:“这位小王先生的生命力真是旺
盛啊,伤势那么严重,大家都说没有希望了,偏偏他却奇迹般活了过来。”邹小姐望着
年轻的小王,心里默想着。
    “邹小姐,那是你们精心治疗的结果,才救了我一命。”朝晖真挚的感谢道。
    朝晖突然开口说话,把邹小姐吓了一跳,心想:冒失鬼,吓我一跳。
    朝晖不好意思,道歉说:“对不起,吓了你,不好意思。”
    同时邹小姐大为吃惊:这个人怎么好象能猜破我的心事似的,便怪异的瞄了他一眼,
换了药后匆匆了。
    邹小姐的反常行为,令盘坐在床的朝晖突然跳了起来,刚才他还不注意。现在回想
起来,当时邹小姐并没有开口,自己却的的确确听到她的声音,这是什么缘故?邹小姐
临走的时候,说我能猜透她的心事,可直奇怪,对了,朝晖更想起来了,当时,邹小姐
正给他换药,近在咫尺,他清清楚楚记得邹小姐根本没有开口,那怎么会听见她的声音,
朝晖大感怪异。
    这时,艳玲推门进来,拎着满袋水果,大发娇嗔:“傻呆在那里,也不过来帮忙。”
    朝晖愣愣走过来,直盯着艳玲嘴唇,咦,怎么又一切正常了,朝晖灵光一闪,跳到
床上,沉神敛气,运起功来。
    艳玲被他搞胡涂了,走过来摸摸他的额头,咦,没有发烧,怎么怪怪的,她想不通,
推了推朝晖说:“朝晖,你今天怎么了。”艳玲反应不过来,随口问答。
    朝晖跳下床,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思考着,奇怪,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练成
了密宗心法第二种境界,不可能吧,我才练了这么短的时间,可是自己在练功时,能看
穿邹小组和艳玲的心思,一收功,又一切如常,这不是小册子上所写的第二种境界嘛,
想不通,干脆问问崔叔。
    朝晖等崔叔来到医院,就问起密宗心法。崔叔告诉他,这密宗心法他崔家传了好几
代,都是同他一样,只练到第一层而已,至于后面两种更高境界,可惜崔家无人有缘,
他见朝晖问得仔细,打趣说:“朝晖,看看你没有这个天份和缘份,把它练到最高境界
去。”
    朝晖笑笑没有作声,原来,朝晖大脑因车祸受到撞击又遭受突然断氧刺激,生命垂
危,反激起了他的生命潜能,进发出异常的生命力,不仅支撑他渡过生死难关,更无巧
不巧的,使大脑区域开发程度增加到百分之十还多。
    据科学家研究证实,一般人大脑区域只能开发到百分之五,只有少数伟大科学家,
艺术家因先天具备加后天努力,也不过才达到百分之七八而己。
    但这就足以使他们成为各个科学领域的宗师巨家,为人类做出巨大贡献。
    朝晖的脑域开发突增,使他具有了常人所无的七感六觉,所以待他密宗心法略有小
成,身体也慢慢复原。
    他竟突破了常人无法一时逾越的第一境界,突破了桎梏,进入了第二境界,发功时,
虽然不能“上通天心”,却亦可“下体人意”了。虽然朝晖自己都不明白,此次因祸得
福,才有如此快进展,但他亦知道自己确确实实掌握了这种异能,他决心好好修练第三
种境界,到那时,自己定可利用异能。为亡父报仇雪恨!
    朝晖出院了,他把自己关在家里,足不出户,只是加紧练习密宗心法,以期早日突
破。
    可惜事与愿违,尽管他废寝忘食,日夜不眠,功力却不见突破,令他烦恼不堪。
    这天他正在家里练功,艳玲来了,朝晖忙招呼道:“艳玲,今天不上班了。”
    “瞧你,练功练成这个样子,可不要走火入魔叼,今天是礼拜天,上什么班。”艳
玲一边心痛的说,一边走过来,爱怜地摸摸他的脸颊。
    朝晖顺势抱住她的柳腰,一种久违的幽香迎面扑来,他把头俯入她怀中,感到一阵
温馨和甜蜜。
    艳玲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得更快,她轻柔地用手梳理着他的头发,朝晖突然掐起头,
见她正双眼含情得望着自己,他微一用力,两人缓缓倒在沙发上,急得艳玲挣扎不及,
只好低声叫道:“唉,你妈妈呢?”
    朝晖笑着说:“放心,她去买菜了,不过一个小时不会回来。”边说边动手脱去艳
玲的外套,艳玲放下心来,任由他胡为,不一会,两人就轻车熟路的做起爱来。
    因他受伤住院,两人很久没有亲热了。艳玲的满腔爱欲在朝晖挑逗下,喷泄而出,
她八爪鱼般的缠住朝晖,迎合着他的节奏,上下起伏迎接着他的撞击,兴奋的她早己语
无伦次。只是咿呀乱叫,好似梦中呓语,更令他兴奋不已。
    她一边配合着,享受着,一边暗想:“看他这样生龙活虎,身体是完全康复了,可
能是练了崔叔那鬼功夫吧,现在做爱使坏也厉害多了。”
    朝晖这几天正苦思冥想密宗心法,艳玲的想法,朝晖发觉了,他放慢节奏,问艳玲:
“宝贝,你是不是觉得我功夫更长进了,你满意不满意?”
    艳玲含羞的闭上眼睛,娇声道:“死相,得了便宜还卖乖。”
    朝晖心下明白了,怪不得书上写了“阴阳交泰”原来想更上一层楼,还非得多多与
女人交合不可。
    自己苦苦修练,见效不大,原来是方法不对,看来自己要改变方式才行,朝晖邪笑
着沉思。
    她这里按兵不动,可急坏了艳玲,她用手掐了他一把,示意他有所表现。
    朝晖想通了,心情安定,欲火上升,狂猛地动了起来,一边探视着艳玲的心里活动。
果然,屡试屡验,他高兴极了,终于找到了练功的正确途径。
    从此以后,一方是想趁机修练内力,以早日达到第三种境界,一个是芳心可可,情
根深植、两人常常缠在一起,姿意的享受着爱的芬芳。
    朝晖功力日进,经过多次实验,他现在己不用盘腿发功,只要与对方做爱,就能发
挥异能。
    能探知对方心里一举一动,虽然离最高境界一一凝神相视,即可知对方心思还差得
很远,─但他心切父仇,己准备动手复仇了。
    近年来,香港的移民潮一浪高过一浪,带动相关行业也蓬勃发展。关妙玉执教于一
家民办公助学校,向准备移民的人介绍一些新国度的法律知识以及风土人情。
    这份工作,对关妙玉来讲,只是一份消遣。
    陈济世执拗不过她,也就不去管她。关妙玉在家里行单影只,乐得与大家在一起,
还好打发一点时间。
    这天,关妙玉正给大家介绍枫叶之国……加拿大的风俗。
    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匆匆走了进来,他正是刚伤愈出院的朝晖,他浑身散发着一阵
青春气息,配上俊朗的面孔和伟岸修长的身材,给人一种潇洒不凡的感觉。
    也许是修炼密宗心法的缘故,他那份气度和气质更对异性产生一种深深吸引力。
    “老师,我是今天新来的学生王朝晖。”
    “王同学,我姓关,你随便找个位子坐吧。”
    关妙玉也不禁多打量了几眼,心想:这年青人可真气质啊。
    “谢谢,关老师。”朝晖端正坐好,打量着自己的猎物。关妙玉一身职业女性的打
扮,除了一份庄重成熟的凤度外,益发显得出尘脱俗,那一份高雅的气质,也令他为之
心折。
    这更挑起了朝晖的一分斗志,他决心用他在美国进修学来的“挑情手段”,赢得美
人芳心。
    这新来的王朝晖,人长得英俊潇洒,又出手大方,引得同班自问有资格一试的几个
佳丽个个春心萌动,整天莺声燕语,包围着他!
    朝晖却似乎不懂得这些少女的芳心,只顾埋头读书。
    倒是经常缠着关老师,问这问那,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久而久之,两人熟络起来。每当朝晖注视着她时,她心里总是泛起莫名的情绪。
    既高兴羞涩,又怨恨悲伤,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一份情感,她自己解释这是一
种女性特有的对异性的一种理智的感情喧泄,但是一听见朝晖浑厚的声音,她就产生一
种自内而外的兴奋,映得脸红彤彤的,仿佛年轻了十岁,又成了一个含苞待放的少女。
    少女情怀总是诗,朝晖掌握着关妙玉的心理进程,他知道可以出手了。
    这天,关妙玉走出学校,正准备打的。朝晖追上来叫住了她。
    “关老师,多谢你耐心教导。我想请你喝杯咖啡,不知是否赏光。”
    妙玉跟随朝晖来到一家咖啡厅,才下午四点多钟,咖啡厅只有一对年轻人在那里谈
情说爱,显得空荡荡的。
    朝晖殷勤地替她推开门,又帮她摆好椅子,朝晖的绅士风度令妙玉倍加欣赏。
    自己只在未婚前享受过此种体贴,一旦结婚,陈济世的真面目就暴露了,变得专横
霸道。
    此次旧梦重温,心上泛起了一种温馨的感觉。
    轻饮一口咖啡,关妙玉抬起头,只见朝晖的眼睛紧紧盯住自己,那么霸道,又那么
深情,眼睛里闪烁着一团团热焰,又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爱意,妙玉抵挡不住他的视线,
头娇羞的垂下来,盯住自己的脚尖,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
    朝晖嘴角闪过一丝冰冷的笑容,握住她的手,温柔的抚摸着,良久后,才轻轻捧起
她的手轻吻了一下,妙玉触电般缩回了自己的手。朝晖推开椅子走了。
    妙玉以为他生气了,正有点后悔,却看到桌上有一封朝晖留下的信,打开一看……
``
    妙玉,请你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我再也不能隐藏自己的感情,感情己战胜了我的理
智,我不得不明白告诉你:我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你。
    你不要笑我痴,也不要说我傻,爱情来得莫名其妙,谁也阻挡不了。
    你虽然比我大几岁,但你成熟的丰韵令我心神俱醉,又岂是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所拥有。你有一个丈夫,但爱情是盲目的,据我了解,你丈夫并不珍惜你,常常在外面
花天酒地,这从你脸上的愁眉可以得到证明。我要用我的爱来温暖你的心,化解你的愁
颜。
    我的心己被爱情之火烤焦了,满腔爱意窒息了我,我请你救救我!``
    \\\\\\\\\\\\\\\\\\\\\\\\\\\\\\\\\\\\\\\\\\\─一个爱你的人``
    妙玉读完,眼泪如雨而下!千愁百感,涌上心头。蓦然回首,朝晖痴痴地立在咖啡
门口,一副无助而又痛楚的眼神直令她柔肠百转。
    妙玉推开朝晖,捂着脸匆匆而去。
    一整天,妙玉精神恍恍惚惚,心神不定,教学也语无伦次,大失水准,大家议论纷
纷,以为关老师生病了,都劝她回去休息。
    同时关妙玉也实在坚持不住了,便顺势请假回去。朝晖紧紧跟随。
    “王同学,不要这样:我已经有先生了,不值得你这样,也不能这样。我希望你明
白。”
    “我,我实在情不自禁,我也知道你的家庭情况,可是我实在情不自禁,控制不住
自己。我为昨天的事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朝晖低声诉说,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妙玉也黯然神伤,无以言对,她低下头,默不作声。
    “关老师,你人不舒服,我送你回去。”朝晖挽着她的手,关切的说。他知道她的
心思,不是对他没有好感,只是碍于多年教育形成的贞洁道德观在作祟。
    妙玉明知不妥,但一闻到朝晖那扑面而来的阳刚气息,她有点意乱情迷,拒绝的话
也说不出口。
    她在朝晖搀扶下回到了家里。她似乎清醒了过来。
    她请朝晖在客厅里坐下,又泡了一杯茶给朝晖。经过一番忙碌,她镇定下情绪。
    “朝晖,我感谢你对我的情意,但这是不可能的,你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我先生对
我很好,我们结婚五六年了,夫妻感情一直不错。”妙玉想打消他的念头。
    “你先生是不是陈济世。”他不答反问,从口袋里抽出几张相片,“你看看,这是
不是你先生?”
    她奇怪地接过来一看,正是陈济世与丽红、嫣红的“三明治”春宫照片,她一下气
昏了过去。
    待她醒来,发现自己正和衣躺在他床上。他紧紧拥抱着她,一边轻声呼唤自己的名
字,一边用手怜爱地梳理着她的秀发。
    她反身抱住他,得行乐时且行乐,你不仁我不义。
    见她醒来,他轻柔地吻了下来。先在她嘴唇上吮吸,又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伸进
去舔动。她的香舌也乖巧地搭上去,在两个人嘴里一进一出,此起彼伏。
    两人交替卸去衣服,赤裸裸地缠在一起。她虽然已过花信之年,但一直未生育,又
保养得一身洁白娇嫩肌肤,可与少女媲美,而又多了一份成熟的妩媚。
    与艳玲相比,她更显得丰满,双峰雄峙。他理首其间,左闻右嗅,闹得她哼哼直叫,
双腿夹住他,己引宾入室。
    她是个久经沙场的少妇,又形同久旷,一发起兴来,锐不可挡。大概是因为修炼密
宗心法的缘故,他的功夫大有长进,坚不可摧。
    两人棋逢对手,直杀得被浪翻滚,昏天黑地,她心花谢了又开,几番高潮,人己虚
脱了过去,他还雄兵犹在,逞威疆场。
    “好人,我挨不住了,你太厉害了。”她娇羞地握着他的利器,见如此坚挺,心中
又爱又怕。
    “妙玉,我与你先生,哪个厉害?”
    “唉,他十个也抵不上你一个,将来不知有多少女人死在你这坏东西手上。”妙玉
本是少妇,一旦拋开道德枷锁,放荡起来,倍感动人,用手狠狠捏了他下面一下。
    他得意起来,这是他仇人的老婆,现在在他跨下求饶,承欢雨露,他有一种歇斯底
里的快感。妙玉也充满了幸福和甜蜜,溢出来化为嘴上那一抹抹微笑,人也年轻了,脚
步更轻盈。双乳象鸽子欲飞一样有节奏地跳动,性感漂亮,行人多为之侧目。
    她现在也不管陈济世回不回家,一颗心全放在朝晖身上,就象有毒瘾一样,一天不
去与他欢爱一场,一天就不舒服,好在这“毒品”无损她的身体,反而有利于她的身心
健康。
    她越活越年轻,享受着爱情的甜蜜,性爱的芬芳。
    为了复仇计划,朝晖特地租了套房间,与关妙玉过着放荡形骸的偷欢生活。两人日
日厮守在一起,除了寻欢作乐,很少出门。
    天己黑了,妙玉匆匆赶回家里。她打开门,拉开电灯,却见陈济世黑着脸坐在沙发
上,一声不吭。
    妙玉也不理他,径直走进卧房。陈济世跟了进来,望着她浓妆艳抹,心头火起:
“你还要不要这个家,整天鬼混,你不要以为我工作忙顾不上家,由得你放荡,我什么
都不知道,不要让我捉奸在床,不然我一枪崩了你。”
    “你放屁,你工作忙,你忙得只知道去嫖娼,你什么时候顾起家了,关心起我来了,
各人心知肚明,我管不了你,你也别管我。”妙玉反唇相讥。
    原来,今天有人打电话告诉他,他老婆与人鬼混,说得有头有尾,不由他不信。
    果然回家没有见到妙玉在家,只是尚未抓到证据,隐忍不发。
    第二天一见朝晖,妙玉赶紧告诉他昨天发生的事。他轻松一笑:“没什么关系,自
己先不忠在前,还想干涉你的自由,你把他的春宫照拿给他自己过过目,我想他就哑口
无言了。”
    边说边把两张相片包好交给妙玉。见妙玉还在犹豫,朝晖从背后抱住她说:“大不
了干脆离婚,嫁给我。”
    “你不要骗我,我是认真的。”妙玉想想也只有如此了。
    望着妙玉的背影,朝晖─声冷笑。昨天,陈济世的电话正是他打的。这一段时间与
关妙玉的鬼混,朝晖利用异能,不仅探知了陈济世在菊花屋村事件的所作所为,也明白
关妙玉己死心塌地迷恋上了自己,他知道可以出手了。
    陈济世今天又早早回到家里,男人在外面征酒逐色是男儿本色,可后院红杏出墙则
是男人最难堪的耻辱,他可不想后院失火。
    他早早烧好饭菜,想用柔情感化妙玉,妙玉一进门,他赶快接过她的包,又去吻她。
她却推开他,“我嫌脏,你昨天说得嘴硬,今天我拿样好东西给你看。”妙玉把包着相
片的信封扔给他,冷目相对。
    他抽开一看,瘫坐在地上,怒视着她,表情杂着羞愧,满脸露出痛苦和绝望的神情。
    果然是他!王朝晖!他绝望地嚎叫,象个受伤的野兽,欲择人而噬。
    她害怕地退缩,他把照片扔过来,她一看,恨不得有个地缝钻下去。原来,除了丈
夫的春宫以外,还有一张是自己和朝晖的春宫照,两人赤裸的,自己坐在朝晖身上,正
低头品萧,还对着头傻笑,显得快活无比!
    而相片上的朝晖则是一幅得意和阴沉沉的笑!这张相片本是自己禁不住朝晖央求而
拍的,是留个纪念。怎么会随手夹到信封里。毕竟面对丈夫,妙玉痛悔不己。
    信封的照片中还夹着一张纸条,是写给陈济的。``
    陈督办,你老婆我己笑纳了,她说我功夫比你强十倍不止,我觉的有点夸张,你相
信吗?!
    害人终害己。你不仅不去自首,反而勾结人来暗算我,幸亏我命大。
    以牙还牙,所以我玩了你老婆,你明天不自首的话,你夫妻两人的春宫照明天大街
上都有捡!``
    知道事情的原委,妙玉心冷如灰,她要去找朝晖算帐,宁可同归于尽!
    妙玉冲出家门,来到往昔的爱巢,却早己人去楼空,她嚎啕一声,放声痛哭。
    陈济世漠然放下电话。
    许光杰那冰冷的声音犹在耳边。
    “吃得下就要担得起!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我爱莫能助,
但我提醒你,千万不要攀扯到鸿胜头上来,否则休怪我们翻脸。”
    连马氏也见死不救,陈济世进退两难。
    想起自己刚从警校毕业,风华正茂,意气飞扬的日子,那时自己满腔热情,工作尽
心尽责,同事那个不佩服。凭自己的精明能干,圆满的完成了几个大案子。短短十年时
间,自己从初出茅芦的后生晚辈,升到了今天的高级专员职位,事业前途一帆风顺。
    那料到利欲熏心,一步行差踏错,竟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事业前程己成泡影,家庭破碎,陈济世觉得了无生趣。
    不如归去。骄傲的他怎能面对自己的失败,在人们怜悯的目光中偷生?关妙玉拖着
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一推门就嗅到血腥气,她心头一紧,推开卧室门,陈济世四肢摊
开,脑浆和鲜血溅得满床都是!手枪歪在脑边。
    丈夫己开枪自杀了!
    关妙玉不哭反笑,嘶声笑道:“王朝晖,王朝晖,你好狠!”笑声未了,人己急怒
攻心,昏倒在地上。
    待警察闻讯赶到,关妙玉只是低低切切的哭泣,时而傻笑,时而目光呆痴。一言不
发,令大家十分担心,怕她受不了刺激而发疯。
    陈济世突然自杀,令警界高层十分震怒,责令手下加紧调查,务求水落石出。
    听到陈济世的死讯,朝晖有点失落。陈济世死有余辜,朝晖一点也不觉得残忍,只
是他一死,想趁机搞倒鸿胜的计划落空了。
    另寻别径,拥有异能的朝晖已非昔日吴下阿蒙。
    朝晖决定重振父业,开一家建筑公司,我定要让马氏一家尝尝家破人亡,人财两失,
生不如死的味道。朝晖的怒火不因陈济世的自杀而稍解,反激起他熊熊的斗志!因为自
他生命得到重生时,马家就已多欠他的一条人命债,他也知道,对付那种以利为先的奸
商,只有以邪治邪之法方能奏效。
    父亲因赔偿菊花屋村受害者早己破产。而自己因车祸所得的保险赔偿金,医药费己
用去大半,在关妙玉身上又花了不少,手头只剩十来万块现金,连注册费都不够,想成
立一家有规模的地产公司,谈何容易。
    这天,朝晖跑到崔叔家,想讨个主意。不巧崔叔不在。崔婶正在打麻将,见是朝晖
进来,忙招呼他:“朝晖,找你崔叔啊。他刚出去买东西了,你等一下。大婶手气正顺,
要喝茶,自己泡啊。”
    “好,你忙你的。”朝晖也不客气,泡了一杯茶,站在崔婶后面看大家打牌。
    “崔婶,轮到你出牌了。”崔婶对家坐着一个中年妇女,见崔婶只顾与朝晖打招呼,
忙催促她。
    朝晖闻声一看,只见对面妇女正焦急的注视桌面,一副心急的样子。这时,崔婶抓
了一张牌,一看,是“两筒”,扫兴的说:“又是一个‘两筒’。”正要随手丢出。
    朝晖眼光扫过对家,突然似有所悟,忙止住崔婶,替她打出一个“五筒”。轮到对
家出牌时,她不高兴的看了朝晖一眼,丢了一张“三筒”出来,崔婶一见,高兴的把牌
一推,大叫:“我和了。”
    对家翻开牌一看,崔婶原来是“四、五筒”和“三筒”、“六筒”的,她听了朝晖
指点,不打熟张“二筒”,反而打个“五筒”,变成独听“三筒”。而对家原是“一简”,
“三筒”,独听“二筒”的,见崔婶卡住“两筒”不出,又正好抓了一个“一筒”来作
一对,就把“三简”丢了出去,恰好放了崔婶的炮。
    崔婶高兴的让座:“朝晖,来,我看看你的手气。”朝晖想了想,没有推辞就坐下
来打麻将。
    原来,这段时间与关妙玉鬼混,纵情寻欢,不知不觉中,他功力已经大进。虽然还
未达到第三层境界,但似乎对一些事情观察有了一种莫名的第六感觉。刚才,他扫了对
家一眼,突然似鬼使神差的,他感觉到对家要和这张两简,果然不出所料。
    他细细揣磨着这种感觉,边利用这种异能奇感陪众人打牌,打起牌来,他有如神助,
十把倒和了九把。
    三家坐不住了,不高兴的扫了朝晖一眼:“不打了,不打了,手气太差了。”
    看到三人的背影消失,朝晖脑子一阵激灵,“有办法了”,他兴奋的叫了一声,也
不顾崔婶留客,直冲而出。把崔婶弄得稀里胡涂。
    澳门,葡京大赌场来了一个赌国高手。短短半天时间,他与人打梭哈,无往而不胜。
本仅有十万现金,现在他面前垒起一叠叠筹码,最低标准也过了五六百万。直杀得对手
无招架之力,输光的下场,不服气的再上,谁料那小子手气特别好,眼光又贼准。对家
牌好,他再大的牌也不跟,他偷机,无人敢去抓,可别人休想偷机,因为他一抓一个准。
    整个大厅的赌客都停了下来,关注起他的赌局来。
    这个他就是王朝晖。他自在崔婶家打麻将,获得了灵感。这几天更是缠住艳玲,着
实欢爱了几次,把功力提到最佳状态。虽然不发功时眼睛直视对方,还不能深悉对方心
思,但也能知道个七七八八,凭着这种异常感觉,知己知被,怪不得众人输得一败涂地。
    这时,对面又换上一个老头,全身精瘦,似乎没有几两肉,但一对眼睛却劲气四射,
凌厉无比。
    从旁人喧哗中,朝晖知道来者是刘沙,纵横赌场数十年,罕遇对手的赌国高手。
    他心不由一紧,想到自己功力还未至最高境界,跟一般人玩玩还可以,却绝非此人
对手。他正想推辞,却见刘沙后面站着两个彪形大汉,正虎视耽耽的盯着他,他知道如
果临阵退缩,对方正会以为自己出千,只好见机行事。
    刘沙本是这个赌场的股东之一。听说来了个赌中高手,不觉技痒,遂下场一试,只
是料不到对方如此年青,他不由一愣,笑哈哈拱手道:“小老弟,听说你技艺不凡,我
老汉来陪你玩玩,还请你多指教……
    “哪里,我怎敢和前辈比试,我甘拜下风。”
    朝晖想趁机开溜。
    “年轻人太谦虚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来,我们玩玩,棱哈,牌九还是骰子,任
听君便。”刘沙也很欣赏朝晖的敬老,口气也和缓了下来。
    朝晖见无可推脱,咬咬牙说:“好,既然前辈有雅兴,我们就赌赌骰子,比大小。”
朝晖想起对方久经沙场,自己不一定能看透对方心理,梭哈和牌九也许希望不大,只有
赌赌骰子,比大比小,还有一半希望。
    刘沙听了,瞇起眼扫了一下朝晖,一挥手,一个宝客应召而到。
    旁边众人一阵哗然,议论纷纷,原来刘沙不仅各种赌技精通入神,但最拿手的还是
骰子。据说他年轻时也持技到处闯赌场,不幸败在“听骰党”一个无名老人手下。他引
以为毕生奇耻,发奋钻研,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再出山时,在骰子这门上,己到炉
火纯青的地步。几个骰子同掷,他光凭一双耳朵,能听得清楚各种银子落定的极微细差
别,从而判断出各个骰子的点数,从无差错,这听声辩殷是刘沙的绝技。朝晖竟挑了这
门,旁边众人都大为诧异,认定朝晖必输,也有少数人替朝晖打气,认为“不是猛龙不
过江。”
    只有朝晖心中大叫不妙,知道自己输定了,但话己出口,只好硬着头皮顶着。
    刘沙接过宝客手中的骰子,在骰盆上轻掷几次,然后挥手请朝晖试试,朝晖示意免
了,刘沙大感诧异,却没有作声。
    那宝客熟练的挥动起骰盆,众人鸦雀无声,只听见一阵阵清脆悦耳的骰子撞击时。
良久,才停了下来。
    刘沙凝声屏气,竖起耳朵,仔细捕捉那细如微丝的差异。
    朝晖只想认输了事,故意神态安闲,东游西望。持骰子一停定,他推出一些筹码,
说了声“我赌大。”就想揭开骰盆盖。
    突然,刘沙的手按住朝晖的手,慢条斯理的说:“唉,像我们赌这种银子,岂能简
单只赌赌大小了事,不是有失你我身份嘛。我们比比看,看谁能猜出是几点才算胜。”
    朝晖大感头痛,他注视着刘沙,正想开口认输,突然一阵感觉涌上脑海,他探知了
刘沙的心思!他脱口而出:“可以,前辈,是十五点,四个段子分别是三、三、四、五
点。”
    刘沙哑口无言,一时说不出话来。止住欲揭盆盖一观的宝客,笑道:“佩服,佩服,
英雄出少年啊,请,里面谈。”刘沙再三挽留朝晖与他同捞共食,朝晖谢绝了他的好意。
自己重任在身,岂肯捞这偏门。
    见朝晖执意不从,刘沙颇感惋惜:“老弟,你是这行业的天才,弃之可惜啊,他日
有空,过来一叙,我们交个朋友。”
    不顾朝晖再三拒绝,开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给朝晖,张开说道:“老弟,这是我们
这行里的规矩。这是你应份的所得,不要少,还有这次亏你手下留情。今后想玩给老哥
哥我打个电话就行了。”
    朝晖不再推辞,告别刘沙,连夜赶回香港。
    关于当时的一剎那,朝晖事后才明白。原来随着功力日进,特别是与艳玲、关妙玉
的阴阳交合。
    他的异能突飞猛进,再加上当时情势紧张,他潜能突发,功力进展至只要与对方直
接接触,立时能明白对方心思。
    当朝晖伸手想揭盆盖时,刘沙伸手阻止,两人双手相触,朝晖才趁机从刘沙脑中探
知银子点数,因而大胜。想明白这点,朝晖大为兴奋。
    周艳玲己等的不耐烦了,在朝晖客厅里走来走去。
    朝晖刚进家门,艳玲就扑了过去,她粉拳轻捶他的胸膛,娇嗔道:“你跑到哪里鬼
混了一天,连个电话也不打。”
    他拥着她进了卧房,兴奋的说:“拿酒来,我们喝一点。”
    两人在灯下浅斟慢饮。朝晖兴奋得把今天赌场显威,获得巨款,又结识刘沙的经过,
讲给艳玲听,只是隐瞒了自己的特异功能,以运气有如神助来掩饰。艳玲听得一惊一乍。
也替朝晖高兴。
    “朝晖,我早说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现在转运了,逢凶化吉,百吉百利。
有了资本,我协助你好好干一番事业。”她想着以后两人平平安安,思恩爱爱的未来,
心都醉了。
    “有你这句话,我多喝一杯。”朝晖仰头喝干,边续酒,边动情的说:“艳玲,你
对我的情义会好好珍惜的。待我扳倒马德胜一家,我们就举行婚礼。”
    “朝晖,马家有钱有势,你单枪匹马怎斗得过人家,我很担心。逝者己矣,我们还
是平安的过我们的日子吧。”
    在鸿胜半年多了,艳玲深深知道马家的势力是多么强大,马氏父子怎样心狠手辣。
    “不,不报仇雪恨我愧为人子。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用什么安慰我爹的在天之
灵!”朝晖血红了眼睛!
    望着艳玲受惊吓的样子,朝晖心软了,忙拉过她坐着自己腿上,轻吻下去。深情的
吻溶化了她的不快,随着他的手在她胸前大肆轻薄,她忍不住哼哼出声。
    他两手更是克意揉捏,她死命捉着他那对无恶不作的手,娇喘着道:“朝晖。”
    朝晖明白己吊起她的瘾,开始行动起来。
    他动作逐渐加剧,愈来愈快,愈来愈强,把她送上欢乐的顶点。她亦是如疯如狂,
全身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色,身子灼热得象火炭,俏脸每一个变化,都是欲仙欲死的妖
冶神态。俏目再张不开来,进入男女合体所能臻的狂喜极乐里。
    欢乐一波一波涌往高峰,在炽热的男女爱恋中,她彻底迷失在肉体的欢娱,迷失在
精神的交融里。
    他连着生命的种子,全激射进她体内至深处。
    艳玲一声狂嘶,烂泥巴般瘫软下来,抱住他肩颈处,不住娇喘,而他则仍深深留在
她的娇体里。
    生命从未试过这种美好。
    那种刺激和强烈的快感,绝不能用任何言语形容其万一。艳玲知道,这一生她休想
再离开这正占有着她的男子。
    朝晖请崔叔重新出山,担任自己新成立的地产公司总经理,崔叔喜不自禁:“可以,
我这条命卖给你王家。你看得起老叔,老叔就帮你当好这个家。我跟你爸在这行当混了
几十年,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提起我和你爸,谁不升大拇指,‘崔叔老当益壮’,
你公司起什么名称,这里大有讲究,要讨口彩,又要好听好记。”崔叔开始履行总经理
职责了。
    “‘永晖地产实业公司’。崔叔,你觉得怎样?”朝晖早有准备。
    “好,永晖,永晖,永远辉煌,好听,好记,好口彩。又暗合你父子双名,表示你
爸爸事业后继有人。年轻人脑子聪明,转得快。”崔叔颇有感触。
    “崔叔,我只负责承揽业务,实务性操作全靠您把关。”
    “行,行。”崔叔满口应承,“我和你老你爸同捞共食几十年,从没有出过差错。
只可恨,受小人暗害,毁了一世英名,若是你老爸能活到今天,看到你重振他的事业,
还不知有多高兴啊。”
    两人伤感起来。
    重振父亲的事业,只不过是小小的第一步。我还要挤垮鸿胜,令马氏一家身败名裂,
家破人亡,方能雪我心头之恨。朝晖心里想着,抬头眺望着远处一幢幢高楼大厦。那里
将是他的目标,他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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