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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步步逼进
     
    目送马小姐远去,艳玲手持相机从花葡隐藏处钻了出来。
    “还真看不出,马小姐平时文文静静的,一付大家闺秀的派头,一浪起来那个疯样,
真叫人想不到。”她有点不可置信的说。
    “哼,别提她了。”朝晖心里有点不安,他望着走近的艳玲。
    三点式的泳装哪里遮得住她那婀娜娇人的玉体。随着她的碎步,双峰颤巍巍的似要
脱缚而出。
    待她走到身边。他手一扯,把她放到地上,还不待艳玲反应过来,他己压住了她的
娇躯。
    “相机,相机。”艳玲急得直叫,等她把手中的相机摆好,她的泳装己不翼而飞。
    她在旁边早己被他俩人的一场肉搏诱得春情勃发,欲火焚身。他又想借艳玲的肉体
来喧泄心中的一点内疚,这好比干柴遇到烈火,顿时,两人陷入了肉山欲海。
    虽然刚大肆挞伐马小姐,他还是那么龙生虎猛,令艳玲招架不住。她娇声求饶,更
令他兴奋如狂。
    刚才与马小姐的寻欢作乐,他带着一股邪意,那无保留的狂轰,毫不怜香惜玉的蛮
干,令他的密宗心法内功更上了一个台阶,显得如火纯青,不仅异能得到巩固提升,连
性能力也增强不少。
    只是他趁机探知了马小姐一片为父之心,不由令他感到一丝不安。但想到父仇待报,
他咬咬牙,拔通了施永南的电话。
    待施永南明白了朝晖的意思,禁不住欣喜。他放下电话就带人直奔半山顶。
    待马小姐筹备好资金和各项备用手续,赶到朝晖门口,正碰上朝晖送施永南出门。
    还不等马小姐开口,朝晖阴笑着说:“马小姐,你也来了。你放心吧,我答应你的
事一定会兑现的。”马小姐心才放回去,朝晖又指了指施永南,说:“你先生不知哪里
得到消息,己知道我答应把碧翠山庄转让给你夫妻。他刚才赶快来了,我们已办好了手
续,现在碧翠山庄是你们的了。”他退进了门里,准备关门谢客了。
    “你……我……我答应了你的条件……”郭小姐满脸通红,顿了顿接口说:“你为
什么要卖给他。我不是代表他来的,我是代表鸿胜的。”
    旁边的施永南气得要命,只是人多不好发作。
    他铁青着脸,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马小姐,我明白的告诉过你,这碧翠山庄我决不会卖给马家,看在你面子上,我
才答应卖给你的。你夫妻一体。我卖给你先生,怎么说我不守信用。你们夫妻还不好商
量。”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马小姐倚在门上,一时站不起来。她心知丈夫施永南心里恨透了父亲,他落井下石
都还来不急,还指望他发善心,把碧翠山庄转让给马家,那无异于白日做梦。
    “王朝晖,你好狠毒的手段。你趁机玩弄了我,又挑得施永南与我马家斗法,一石
双鸟,你也太狠了。”
    马小姐伤心己极,事到如今又无可奈何,想不出一点办法,她气昏在朝晖门前,跟
随前来的许光杰连忙抱起她,“马小姐”,“马小姐”的乱叫。
    马德胜还没听完女儿的哭诉,猛咳一声,人就昏迷了过去。待医生闻讯赶来,虽多
方抢救,但因马德胜受刺激过大,引发了大面积的心肌梗塞,早己返魂无术,魂归西天
了。
    等马公子赶到医院,听到病房内一片哭声。他心里一紧,跑进去一看,父亲直挺挺
躺在床上,早己归天,只有母亲和姐姐伏在父亲身上痛哭、摇撼。他鼻子一酸,猛跺一
脚,就地蹲下,再也迈不开步,只是任那泪水尽情的奔流。
    太平绅士马德胜就这样活生生气死了。顿时成了香港的头条新闻。尽管鸿胜此时己
外强中干,手头紧拙,但他的儿女还是把他的丧事办得风风光光,排场极为铺张,还向
众人说:“父亲一世盛名,做儿女的敢不尽心尽力,以慰他老人家在天之灵。”
    待丧事结束,马夫人避开旁人,悄悄告诉儿女:“你们要提防许光杰。你爸爸住院
时跟我说过他投的七亿元暗标,事前只有他自己和许光杰两个人知道,那王朝晖怎么知
道的一清二楚,一分钱都不差,肯定是许光杰暗中搞鬼,你们要防备他。”
    马公子听了母亲转述的父亲遗言,气得浑身发颤:“这家伙吃里扒外,也太对不起
爸爸对他的一片栽培,我决不饶过他。”
    马小姐虽然觉得许光杰一贯忠诚能干,又受父亲屡次提携之恩,按理不该干出这种
伤天害理的事。但事实摆在面前,未公布标额前,姓王的就知道了父亲的标底,不是他
是谁。马小姐真是痛恨:商场就是这么一群唯利是图的小人在作祟。什么亲情友爱,全
都是假的。
    许光杰全蒙在鼓里,一点也没有觉察到即将来临的危险。自马公出事一直到丧事结
束,他都尽心尽力的操劳打点。既要管理鸿胜的正常业务,又要到医院照顾马公。
    把他忙得个马不停蹄,但他毫无怨言,他要报答马公对他的提携之恩,自他加盟鸿
胜来,马公一直对他青眼有加,屡次提升才造就了他今天鸿胜副总的地位,他觉得马公
对他的赏识他永远也报答不完。
    虽然这几天马公看他的眼神不对,他也没往心里去,还以为马公是因病而神智胡涂。
    现在马公己去,他觉得肩上担子更重了,鸿胜目前的危机己迫在眉睫,马公子又少
不更事,他知道重振鸿胜雄风的重任己责无旁贷的落在了他身上。
    许光杰烦闷的离开办公室,准备去找方玉香聊聊天,散散心。
    方玉香是鸿胜的公关部经理,别看她是个女的,年纪又轻,可业务能力着实不小,
在地产界鼎鼎有名,马公花费了不少精力才罗致于门下。
    她也感激马公的欣赏,做事落力卖命,可以说鸿胜的今天也有她一份功劳。
    方玉香不仅工作能干泼辣,且长的十分漂亮。
    马公曾想把她与儿子配成一对,只是方玉香不喜马公子风流轻佻,马公也有点觉得
方小姐家境门弟不配,这才作罢。
    不过,方小姐在鸿胜的地位和影响力是不容人轻视的。许光杰和方小姐也很投契,
大概是英雌惜英雄吧。
    所以,许光杰一有烦恼,最喜欢同方小姐聊聊。
    等他来到公关部门前,就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他探头一看,方玉香正对门口而坐,
正与王同光交谈。
    王同光面对方玉香,没有注意到许光杰站在门口。他轻声说:“方经理,我前天跟
你说的你考虑得怎么样,人家永晖托我来请你。你看人家出的条件,可说是诚心诚意。
你还有什么考虑,永辉也是看中你的才能。这行内,谁不佩服你方小姐神能通天,你一
到永晖,人家答应了,要权有权,要钱有钱,你可大展身手。”
    方玉香做了个手势止住正要开口的许光杰,故意逗王同光说:“王先生,我只是觉
得对不起马公,马公才走,茶就凉了,未免有点忘恩负义吧。”
    王同光根本听不出方小姐的讽刺,大不以为然的挥挥手,“这世道还讲这些,有钱
就是娘,就是大爷。你还看不出,这鸿胜迟早要完,人家永辉老板又精明又厉害,又有
顾道诚为靠山,现在本港谁比得了。”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不瞒你说,我明天就走,跟我一起过去的人可不少。
永晖对鸿胜过去的特别看中,条件最优待,方小姐,你还犹豫……”
    “王同光,你今天就给我滚。”许光杰再也忍不住了,截断他的话题吼了起来。
    王同光吓了一跳,脸一阵红一阵白。
    “你这种吃里扒外,见利忘义的小人,鸿胜少了你这种人才好呢。”许光杰骂道。
    王同光自持要走人,从积威中回过神来,也反唇相讥:“许总,你生什么气。这鸿
胜是你家的,你有一星半点股份,摆出这种二太爷的样子。告诉你,老子辞职不干了,
看你和鸿胜早点一起玩完。
    王同光扬长而去,许光杰被他噎得话也说不出来,方五香劝道:“许总,犯不上跟
这种人生气。
    不过,我们要提防永晖趁火打劫,来撬墙角,否则,人才流失一光,鸿胜可就困难
了。”
    马公子带着孝来到公司总部。他脸上有着一种淡淡的哀伤。却掩饰不住一副跃跃欲
试的兴奋。
    老爸不在了,外界对他评价很低,他都心中有数。他暗暗发誓:“我一定要让大家
看看我的手段。到时候要让你们跌碎眼镜,本公子岂是无能之辈?”
    他坐在父亲生前的空旷硕大的办公室里,心情激荡,一种大施拳脚的雄心刺激着他。
    一看到许光杰和方玉香进来,他冷眼注视着许光杰:就拿这家伙开刀,树立我的威
信。
    许光杰一点也不知道剑己架在了颈上。还认真的汇报了一下工作,并劝马公子提高
员工待遇,以安人心,免得人才全被永晖挖走。
    马公子心火大冒,“哼,什么人才,要走趁早,死了张屠户,不吃浑毛猪。这些小
人见我马家一时倒运,就个个吃里扒外,留这些人有什么用,有钱,我还怕找不到人手。”
    许光杰刚想解释人才不是有钱就可以马上找到的。
    马公子己冷冷的说:“对了,许先生,你从明天开始不用来上班了,你被解雇了。”
    许光杰大吃一惊,他看着马公子那冷冰冰的目光,一下傻住了。
    方玉香也大感诧异,这好端端的第一天正式视事,就炒了许副总,他神经有毛病,
她奇怪:“马先生,这是为什么?许副总干的好好的。”
    “哼,就是他干的太好了,鸿胜才落到这个样子。”马公子满怀恨意。
    许光杰清醒过来,他望了望马公子,一言不发转身走出鸿胜。
    面对身后的高耸的鸿胜大楼,他心里一阵悲哀:“马公,鸿胜完了。”
    本来一天到晚忙得连吃饭时间都难挤的许光杰,现在变得一无所事,他真有点不适
应。一天到晚坐卧不宁,心里空落落的,到今天,他才知道太闲了对一个人也是一种折
磨。
    妻子是个温顺的女人,见许光杰不听自己主意去投诉马家,也没多说闲话,看他闷
闷不乐,还买了一对画眉让他养着散心。
    香港商场谁不知道许光杰和方玉香是鸿胜的左右手。现今许光杰赋闲在家,各路人
物就纷至沓来,齐齐开出优惠的条件力邀许光杰加盟。
    许光杰一扫颓废的心情,大有天下谁人不识君的一种自负,他虽然看中了两家大公
司,但还没有轻意表态,一是还有点不舍鸿胜,二是要好好考虑一下这两家公司的利弊。
    还没等他考虑清楚,以前那些殷懃的笑脸突然消失了,原来说的千般诚恳,万般仰
幕,现在自己主动打电话相问,却一个个支晤,客气的还说两句水浅容不下蛟龙的面子
话,不客气的却说许光杰这种人我不敢用,令许光杰气得七窍生烟。
    等到他打听明白,原来是马公子在外界大肆漫骂他忘恩背主,种种不堪,似乎鸿胜
目前的困境全是他一手造成。
    这样一来,谁还敢请他出山。所以,形势逆转,车水马龙的门前己门庭冷落,无人
问津。
    这天他正无聊的逗着画眉取乐,听到门铃响,他开门一看,是艳玲笑盈盈的站在门
口。
    “许总,我来看看你。”艳玲边说边把带来的水果递过去。许光杰以前在公司跟艳
玲很熟,对她也颇有好感,见她登门拜访,很是高兴。他接过水果,正要客气两句往里
迎客,却看到朝晖站着门外,他一时沉下脸来。
    “许先生,好久不见。”朝晖打破沉默。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人家登门作客,许光杰还是有风度的请两人进屋。只是心里
纳闷,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待大家坐定,朝晖开口说:“许先生,你在地产界的威望我一向是久仰了。只是各
人立场不同,很少来往。今天有机会当面聆听你的指教,真是难得啊,听说许先生现在
在家里休养,不知有何打算?如还没有确定下来,许先生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永晖。”
    加盟永晖,许光杰想也没想过,在鸿胜整天考虑的是怎样搞垮它,他脑子一下转不
过弯。
    “谢谢,我不会去永辉的。”许光杰冷硬的拒绝。
    “许先生,你目前的情形,我们知道的一清二楚。鸿胜绝情在前,又四处诬辱你的
名声,你又何必愚忠,以前两家立场不同,有一些过节,事过百了,大家都不要计较。
许先生你的才干我们是很想借重的。”朝晖看破了他的心事,顺势劝解。他的话击中了
许光杰的要害。
    许光杰没有作声,低头暗想:我也对得起马家了。马公在天之灵也不能怪我。只是
因菊花屋村的事,我也有份,不好办啊。
    朝晖笑着说:“许先生,过去的事不要多想了,菊花屋村的事我是明白的,你也不
过是奉命行事,我怎么会怪你。再说,马德胜也死了,我也不想再追究了,我们还是朝
前看。”
    许光杰大吃一惊,这王朝晖果然精明能干,善体人意,句句话都说到我心坎上,马
公之败,在所难免啊。
    “许先生,你如有意加盟永辉,我以副总的位子空位相待。年俸可比你在鸿胜高两
成。并且我给你百分之五的干股红利。你觉得还有什么条件?”
    己知许光杰信心动摇,他趁势提出诱人的条件。
    许光杰的担忧被他化解了,更何况人家如此看重,他无话可说,心里己答应,嘴上
还是:“这样吧,王先生,我考虑一下,三天后回话。”
    朝晖笑了,拉起还要游说的艳玲,诚恳的说:“好,许先生,我恭候佳音,希望你
不要令我失望。”
    两人告辞了,许光杰兴奋的站了起来,看看刚养熟的画眉,把笼门打开,把它放飞
了。
    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暇与它作伴了。
    许光杰加盟永晖的消息象一阵风似的传遍了香港商界。它象催化剂一样,引得更多
的鸿胜人才纷纷流向永辉。而鸿胜只留下个空架子摆在那里,再也无昔日的辉煌。
    随着这些人才的流入,他们也来了众多的老客户,一时之间,永晖实力大增,业务
突飞猛进。
    永晖地产己成了香港地产界的龙头企业。
    “嘀呤呤……”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正沉思的朝晖。
    朝晖接过话筒,传来一阵嬉笑的声音:“朝晖,我是唐姐啊,今天有没有空,我们
乘游艇出海玩玩。去吧,今天天气这么好,你也该休息放松一下了,现在永辉事业发达
了,你就忘记我了。”唐夫人半是幽怨半是撒娇,弄得朝晖推辞不了。
    “我不管了,我在天星码头等你。”不容朝晖推辞,唐夫人强蛮的说:“对了,婉
玉也在我这里,婉玉,你不是想跟他讲讲话嘛。”
    婉玉羞涩的挥过话筒,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轻柔的问候了几句。
    朝晖仿佛看到了细玉那含羞带笑的娇媚,心中一热,决定偷空出去放纵一下自己。
正好雅如不在香港,永晖有许光杰坐镇,也令人放心。朝晖交待好公司事务,就直奔天
星码头。
    朝晖正在码头上寻找唐夫人她们的游艇,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叫唤:“朝晖,在这里,
快过来。”
    他寻声一看,只见唐夫人正站在一艘华丽的游艇上,冲着他招手。
    朝晖跨过跳板,来到她们身边,只见她们全都是一身运动衣装打扮。唐夫人一身全
红,衬托得她那丰满性感的身材更加惹火,紧绷在身上的运动衣,把她那成熟丰韵的曲
线美完全呈现了出来。
    她拉着朝晖的手不放,似乎害怕他溜走似的,一边跳跃着,象个小姑娘一样撒着娇,
领着朝晖参观游艇。
    随着她的跳动,她的双乳也象一对鸽子一样,早己欲裂衣而出,把他的视线牢牢吸
引在上面。
    唐夫人更是骄傲的挺起胸来,挨挨挤挤的缠着朝晖,嗔道:“哼,三请四请才来,
好象人家好害你似的,这样不给人家面子。幸好,还是婉玉面子大,不然,还请不动人
家大老板呢。”
    婉玉看着朝晖,那一脸娇柔可人,含羞未语,更令朝晖珍爱。
    “才不是呢,你不要扯到我头上,我只是个陪客罢了。人家想的是你。”刘婉玉也
回击道。
    婉玉也是一身嫩黄运动装,显得肌肤更加娇嫩,而富有青春气息,她的楚楚可怜、
温驯怕人的甜味,和唐夫人的成熟奔放,开朗大方形成了一对鲜明的对比。
    朝晖听着她的打情骂俏,大有“此处乐,不思蜀。”之感。
    游艇并动起来,掀起一阵阵浪花奔腾,朝晖加大马力,游艇破开巨浪,箭一般射向
大海深处。
    他们欣赏着无边无限的大海,感到一种心旷神怕的感觉。除了偶尔有一些鱼在海水
里跳跃,碧蓝的天空里,除了他们三个人外,再也没有一点生命的迹像。
    这种寂静的幽深的孤独美感,令人感到全身自由,又仿佛回到了大自然。
    所有的功名富贵,一切的恩怨情仇,都己化为了海水中的泡沫,早己忘记得一干二
净。
    得到彻底解放的唐夫人,依偎在朝晖怀里静表地享受着这一份幸福,婉玉也含羞的
靠在他身边,看着他操纵游艇方向盘。
    见四周早己无人,朝晖慢慢停泊好游艇。一只手把唐夫人楼得更紧,一只手顺热攀
上了她的圣女峰,姿意揉捏起来,唐夫人早己裸程相对了。婉玉娇羞的刚想避开,不防,
被他两人拉住,在他们双手齐动之下,婉玉也只好“见贤思齐”了。
    一时春色大作,一场疯狂而无节制的肉搏战开始了。
    应和着波涛的节奏,朝晖挥戈猛进,悍不畏死,两美女开门揖盗,诱敌深入,她两
人也不知经历了多少个高峰,才随着朝睬一同落进波底。生命中的魔性,在这光天化日
之下,三人同时得到了一种彻底的发泄。
    人一旦脱离了社会,没有了各种礼教、世俗观念的束缚,常常做出一些平时连想都
不敢想的事情,这就是人的本能。
    待大家平静下来,三人并排躺在甲板上,享受着阳光的亲吻。两女刚才体力消耗过
甚,现在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朝晖也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大喧泄,他感到自己的
内功充盈体内,气劲惊人。
    他欣喜的修炼、引导内功在体内游走。自然而然的两女心里所思所想立现他脑中。
他察觉了刘小姐的心思。
    朝晖边抚摸着婉玉的裸躯,边关切的问:“婉玉,你好象不太开心,有什么麻烦事?”
    婉玉闭上了眼睛,双滴泪珠滑了下来。
    “唉,还不是为了他的先生,一个小白脸。”
    唐夫人接嘴道。
    婉玉听了,想起与朝晖的恩爱,更是悲从心起,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淌。
    原来,婉玉的先生李少君,人倒长得体体面面的,给人一副英俊潇洒的帅哥模样,
一张嘴更是甜得腻人,就象抹了油一样,说的天花乱坠,初次面的人十个倒有八个被他
这副外表骗得不知东西南。
    李少君本是婉玉父亲公司的一个小职员,后来不知怎么搞的,竟然骗得了婉玉的好
感,两人谈起恋爱来。
    婉玉父亲大为震怒,一边赶紧炒了李少君的鱿鱼,一边严厉警告婉玉,令其断绝与
李少君的关系。
    婉玉在商场精明能干,聪慧多智,素有才女之称。但事到临头,陷入了情感的迷雾
中,她变得一般女子一般无异,甚至还更固执,她固执的认为父亲是嫌贫爱富,才诽谤
李少君。为了忠于自己的爱情,她采取了激烈的措施,与李少君同居,把生米煮成了熟
饭。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父亲最后不得不屈服,无可奈何之下接受了这个事实。婉玉
觉得苦尽甜来,幸福的生活就在眼前。
    哪里想的到,李少君自认羽翼丰满了,江山稳固,他的本性暴露无遗,吃喝嫖赌可
说是样样精通。开始,还听婉玉规劝几句,稍微收敛一点。后来,婉玉饱受刺激,也看
透了他。李少君更是破罐破摔,越发毫无忌惮。
    婉玉大为后悔,提出离婚,李少君坚决不同意,他可舍不得婉玉这座金山。
    婉玉断绝他的经济来源,他就打着婉玉的招牌在外面借债,甚至坑蒙拐骗,把家里
的贵重物品偷去变卖,把婉玉气得半死,却又无可奈何他,李少君简直成了一张扯不开
的膏药,贴在了婉玉身上,令婉玉痛苦不堪。
    朝晖听了,也深为婉玉叹惜:一失足成千古恨。
    在人生道路上,每个人都有几次关键的转折点,选择的正确与否,将严重的影响到
整个人生。
    朝晖安慰了婉玉几句,良久,婉玉才平静下情绪,止住了哭泣。
    自出海游玩归来,婉玉那悲悲切切的伤心欲绝的神态,不时的出现在朝晖脑海,他
暗下决心,决定帮助婉玉摆脱这个麻烦。
    这天一下班,他开车直奔婉玉家里,听了佣人通报,婉玉又惊又喜,忙把朝晖领进
客厅,等婉玉明白朝晖的来意,她又是高兴又是担心。
    “唉,他也不好对付。软硬不吃。”婉玉担忧的说:“看,现在一天到晚也不在家,
还不知鬼混到什么时候。”
    朝晖说:“别担心。我今天来会会他,我一定帮你想个办法,你不用管,听我的安
排就行了。”
    婉玉起身关好客厅大门,依偎在朝晖怀里,静静等候李少君回家。
    美人在怀,朝晖自不免享受起手足之乐,虽然两人春情萌动,但怕李少君突然撞回
来,两人只好尽力克制:只是朝晖的一双魔手直挑得婉玉粉脸生辉,明眸饱含浓浓春意。
    婉玉实在受不了,悄悄伸手探入了朝晖那男性的象征,正兴奋的搓捏了几下。客厅
门响了,婉玉站起身,开门一看,是李少君回来了。
    李少君看了看婉玉的娇模样,又发现了朝晖。
    他心里暗骂:他妈的姨子,怪不得关起门来,原来在里面干这种勾当。哼,婉玉一
向还比较保守。今天怎么这么放肆,对了,很可能是故意摆出这一副样子,想骗老子离
婚。我可不上当。
    李少君心思电转,满脸乌云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还笑嘻嘻的跟朝晖打个招呼。
    朝晖从他心里斗争,彻底看轻了李少君这种无赖,他冷冷的应和了几句,没有理睬
他;客厅里一时陷入了尴尬,还是李少君打破了沉默,他把婉玉拉到客厅一角,低声说:
“给我点钱,我还要出去玩玩,免得打扰你们了。”
    婉玉心想怪不得今天这么早回来,原来是回来要钱,碍于朝晖在场,吵起来好看,
只好掏钱打发了他了事。
    李少君把钱收好,笑嘻嘻的跟朝晖打个招呼,扬长而去。
    “你看,就这个德性。一天到晚在外面鬼混、吃喝嫖赌。”婉玉摇头。
    朝晖也大感头痛,这李少君也太无耻了。他眼里只有钱。为了钱,他什么也不管了,
连婉玉红杏出墙,他都忍了下去。对付这种无赖,还非得使用特殊手段才行。
    朝晖苦思冥想,终于想好了一个办法。通过异能,朝晖发觉李少君己彻底丧失了作
为一个人的感情,早己油盐不进,但他有个弱点,好赌如命,又自认聪明,朝晖决定从
这方面下手,他与婉玉商量了一下,婉玉拍手叫好。两人计划己定。没有了心里负担,
心情放松了下来。
    朝晖看着婉玉因兴奋脸上泛起了一阵阵红光,象个鲜艳的苹果,他轻轻吻了上去,
一边偷袭她胸前的一对“玉碗”。
    婉玉死死抓住他一双作恶的大手,娇嗔道:“晤,不要这样,让李少君发现了,不
好看。”
    朝晖笑着说:“你这位先生,你还不了解。只要你供应他的钞票,他是什么也无所
谓。不要多想了。”
    一边说,一边放开婉玉,关好客厅大门,把窗帘放好。
    朝晖与婉玉拥靠在沙发上,亲热起来。婉玉早已情动,那堪他的爱抚,一时春情勃
发,两人在沙发上放肆起来。
    良久,婉玉早己软瘫如泥,不堪承受,见朝晖还意气风发,不由含羞道:“好人,
你太厉害了,我实在抵挡不了。你饶了我吧。”
    灯下看美人,婉玉那半解的衣装更散发出一种份外抚媚。朝晖食指大动,哪肯放手,
一意孤行。
    婉玉也只好打点精神,承欢雨露。等朝晖最后一轮冲刺结束,他伏在婉玉身上喘息,
婉玉早己累得连话也不愿说。
    两人又互相抚爱了一阵,朝晖才告辞。
    为了不负美人恩,朝晖先请了一个私家侦探,对李少君进行彻底调查。摸清了他的
底细,朝晖开始行动了。
    这几天,李少君心情好极了。婉玉的手头也不似以前那么紧了。开口讨钱也比以前
容易。李少君还误以为是婉玉另有新欢,心里对他有所愧疚,才格外用钱来赌住他的嘴。
    大概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的缘故吧,李少君这几天赌风正旺,手气好得不得
了,把几个赌友都吓跑了。他一个人无所事事,又跑来找人赌搏。
    “小王,这几天你到哪里去了,我想找几个人玩玩牌,都找不到。怎么,输伯了。”
李少君拦住赌友小王。
    小王一脸苦相,开口说:“李哥,我们不比你啊。你是身靠大树好遮荫啊。刘家小
姐有的是钱,我可没有这么好命。你这两天手气太旺了,我要避一避。阿亮、阿勇刚才
打电话过来,说他们找到一个好凯子,叫我过去,抬抬桥,也好捞一点回来。
    你,我就不奉陪了。”
    李少君听说有这样的好事,那里肯放,不顾小王再三推辞,硬缠烂打跟了去。
    到了阿亮家,推门一看,整个房间里一片乌烟彰气,烟头满地都是。
    阿亮、阿勇正陪一个老头子围在一起打棱哈。
    阿亮他们见是李少君和小王进来,淡淡的打了个招呼,又关注于牌局。
    李少君走近一看,阿亮、阿勇身前桌边各推了一大叠花花绿绿的钞票。李少君心中
大为羡慕,他不用问也知道,阿亮、阿勇肯定斩获不少,因为他们手头从没有这么多现
金。
    那老头可能输的太多,全神贯注的注意牌局,连李少君和他打招呼,他也没有回答。
    李少君见猎心喜,也找个位子坐下,加入了赌局。
    阿亮用脚在桌下踢了他一下,李少君点头示意:暗号收到。
    三人暗号手势不断,又趁机换牌,直把老头汗都输了出来,李少君身前也有了一叠
钞票,不用数,他也知道,十几万是有了。
    又轮到阿亮发牌,他故意的斜斜切牌,让李少君看到老头的底牌是一张“红桃广,
发完牌,阿亮和阿勇早己丢牌了,李少君本是一张暗牌,是“黑桃A”,明牌是三个十字,
和一张“方块J”,趁老汉不注意,在阿勇配合下,他把底牌了换成了“十”字,这一下
子,他有了四个“十”在手。
    那老汉这次手气也不错,明牌是三个“Q”和一张“方块K”,他可能因此太激动了,
那里还看到李少君早搞了手脚,三个十早变成了四个十。
    那老汉看看李少君的牌,高兴的说:“好,李先生,我们就赌一把,一把定江山,
五十万。”他边说边从箱子里取出一叠叠钞票,整齐的堆在身前。
    李少君心花怒放,却面不改色,淡淡的说:“好,我再加五十万。”
    他把身上所有的现金全推上,不够,又把三个朋友的钱全借过来。
    那老汉似乎有点犹豫,沉思良久。突然大叫一声:“哼,老子不信,你还想偷机,
再加一百万。”那老汉孤注一掷,把箱子里的钱全倒在桌上。
    李少君早知道对方底牌是一张废牌“红桃J”,自己己稳操胜券,他狂喜的跳起来,
“好,二百万,就二百万,看牌。”他正想掀牌,那老汉止住了他:“唉,钱呢,你说
二百万就二百万,钱呢,打棱的规矩你懂不懂,见钱陪钱。”
    这下可把李少君难住了,他那有这一笔巨款,他急得语无伦次了。
    旁边的小王掀了掀李少君底牌,忙替朋友解围:“啊,你放心,这位是祥和集团的
二姑爷,李少君先生。一百万在他眼里算什么,先打一张欠条,你怕什么。”
    阿亮、阿勇也帮腔,那老头似乎万般无奈,勉强答应。等李少君写好一百万的欠条,
老汉的眼睛瞧瞧李少君。语带双关的说:“李先生,这债你可别想赖啊。”
    李少君啪的一声掀开底牌:“四个十”,就想伸手搂钱,那老汉用手按住他,力量
之大与他的年龄很不相称,他冷冷把自己底牌掀开,赫然是一张“Q”,四个“Q”,李
少君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瘫倒在桌上。还不等他弄明白这一切,那老汉己冷冷告
辞了。并警告李少君三天以内还清债务,否则对他不客气。
    李少君气得想跳起来打人,却被阿亮、阿勇拦住了:“李哥,这也是我们朋友,你
不要这个样子,愿赌服输嘛。何况,你也斗不过他。”
    那老汉也真神通广大,这两天直缠得李少君躲无可躲,语气也一次比一次严厉。李
少君知道对方绝不会善罢干休。
    这天,李少君躲在家里不太敢出门。那老汉竟找上门来,还带着几个年轻汉子,他
们的那身肌肉都显现出一副强健有力的样子。
    李少君无奈,只好开门迎客,一边百般解释,一边恳求老汉宽限一天。
    那老汉打量着客厅布置,一边说:“看样子,李先生富有的很,那一点小钱就不要
再拖了。我跑来跑去也太麻烦了。好吧,李先生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我就明天再来,不
过,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再让我失望啊。”
    好不容易送走了来人,李少君急得团团转。偏偏到处找婉玉,又找不到。自己名声
在外,想找刘家亲戚帮忙,那是痴心妄想。环顾整个房间,也找不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他心一横,有了个主意。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那老汉又带着那年轻人上门了。李少君自恃无恐的把他俩人
带进客厅。
    那老汉开口就是要钱,李少君打了一个呼哨,里面涌出了几个彪形大汉,团团围住
老汉两人。
    老汉一笑,却并不慌张,他对那几个怒目而视的大汉问道:“各位兄弟,哪条道上
的。”
    一为首大汉道:“老先生,我们是青龙帮的。这位李先生是我的朋友,你们的事我
己知道。按道理讲,李先生应该还你的钱。不过,据我了解,这里面有名堂,我看老先
生也是前辈了,就卖我一个面子,大家就止罢手,怎么样?”
    “青龙帮,这几年来,确实混得风生水起,我本来也要卖一点面子,但这件事我另
有深意。恕我不能从命。”
    老汉气定若闲的回答。
    那为首大汉大怒:“哼,我无非是看在你一把年纪份上,才尊老敬贤。你别不识抬
举,到时后悔来不及。”
    “好,项老大教得好。”
    老汉听了,怒目而视,随手在婉玉客厅里拨了一个电话,等电话通了,老汉气冲冲
的说:“好啊,老七,你躲在家里享清福,把我们这些老朋友都忘了。让我受这些小辈
的气。”就把客厅里的一切述说了一遍,好一顿埋怨。未了,他对那大汉示意。
    “七叔叫你听电话。”
    那大汉早已吓呆了。闻言方战战兢兢接过电话,那边一顿劈头痛骂,他只得连连道
不是,放下电话,他赶忙跑到老汉面前,低头赔不是:“刘老前辈,您老人家何苦跟我
们开玩笑,您只要报一下您的名号,小的怎敢放肆,您老多包涵。”
    原来,这老汉就是赫赫有名的刘沙,受朝晖所托,收买了小王、阿亮等人,设局诱
李少君入局的。
    刘沙挥挥手说:“好了,不知者不为罪,你们走吧。”
    那大汉走到李少君前,说:“李先生,这位是刘沙老前辈,你可要醒目点,你的事
我无能为力。告辞了。”
    李少君一听说是刘沙,早知大事不好,忙上前求情。
    刘沙说:“不是我以大欺小,实在是没有办法,我是靠捞赌这门偏门的,彩头不好
破,赌债是不能少的,你自己想想办法,不要到时弄得不好看。”
    那大汉更是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小心的拭着汗毛,那冰冷的寒光刺得李少君心胆
生寒。
    面对性命之忧,李少君千方百计才找到婉玉,婉玉在朝晖陪同下,出现在李少君面
前。
    婉玉不为所动,咬紧牙关,任凭李少君赌咒发誓,坚决不肯拿钱。
    朝晖趁机点醒李少君,李少君万般无奈,只得同意离婚,由婉玉一次性给了他一笔
钱,这才正式脱离了夫妻关系。
    事后,朝晖问起刘沙:“刘叔,你说的七叔是谁?是不是排行第七?青龙帮的人在
香港不可一世,怎么会听他的?”
    面对他一连串疑问,刘沙耐心的解释了一遍,朝晖才恍然大悟。
    原来,七叔年轻时从大陆孤身一人到香港闯荡世界,除了一身豪气和满腔热血外,
一无所有。被逼无奈,七叔投身于黑道,成了青龙帮的一个小喽罗。那时的青龙帮远没
有今天这样的气势,常受红帮、十三K等老牌帮会欺压,搞得青龙帮灰头土脸,又有气不
敢出。
    一次,十三K看中了青龙帮的一块地盘,遂仗势欲强夺。青龙帮万般无奈,论势力,
十三K在香港黑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敬。论打拼,十三K更话,那边一顿劈头痛骂,他
只得连连道不是,放下电话,他赶忙跑到老汉面前,低头赔不是:“刘老前辈,您老人
家何苦跟我们开玩笑,您只要报一下您的名号,小的怎敢放肆,您老多包涵。”
    原来,这老汉就是赫赫有名的刘沙,受朝晖所托,收买了小王、阿亮等人,设局诱
李少君入局的。
    刘沙挥挥手说:“好了,不知者不为罪,你们走吧。”
    那大汉走到李少君前,说:“李先生,这位是刘沙老前辈,你可要醒目点,你的事
我无能为力。告辞了。”
    李少君一听说是刘沙,早知大事不好,忙上前求情。
    刘沙说:“不是我以大欺小,实在是没有办法,我是靠捞赌这门偏门的,彩头不好
破,赌债是不能少的,你自己想想办法,不要到时弄得不好看。”
    那大汉更是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小心的拭着汗毛,那冰冷的寒光刺得李少君心胆
生寒。
    面对性命之忧,李少君千方百计才找到婉玉,婉玉在朝晖陪同下,出现在李少君面
前。
    婉玉不为所动,咬紧牙关,任凭李少君赌咒发誓,坚决不肯拿钱。
    朝晖趁机点醒李少君,李少君万般无奈,只得同意离婚,由婉玉一次性给了他一笔
钱,这才正式脱离了夫妻关系。
    事后,朝晖问起刘沙:“刘叔,你说的七叔是谁?是不是排行第七?青龙帮的人在
香港不可一世,怎么会听他的?”
    面对他一连串疑问,刘沙耐心的解释了一遍,朝晖才恍然大悟。
    原来,七叔年轻时从大陆孤身一人到香港闯荡世界,除了一身豪气和满腔热血外,
一无所有。被逼无奈,七叔投身于黑道,成了青龙帮的一个小喽罗。那时的青龙帮远没
有今天这样的气势,常受红帮、十三K等老牌帮会欺压,搞得青龙帮灰头土脸,又有气不
敢出。
    一次,十三K看中了青龙帮的一块地盘,遂仗势欲强夺。青龙帮万般无奈,论势力,
十三K在香港黑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敬。论打拼,十三K更是人才济济,玩命之徒比比
皆是。
    青龙帮陷入了两难境界。如拱手相让,不仅坐失丰厚的经济收入,更严重的是这样
一来,青龙帮声望扫地,必将陷入土崩瓦解的处境。
    关键时刻,七叔挺身而出。面对十三K嚣张气焰,他抽刀断出自己尾指,以示青龙帮
决不可侮。
    十三K也不示弱,跳出一个人也斩下自己尾指。
    七叔见对方穷追不舍,一咬牙,挥刀连连又斩下两根手指。顿时,鲜血飞溅,七叔
脸色变得雪白,但他咬牙硬撑,直视对方。
    十三K众人见七叔如此强悍,蛮不知痛,都自叹不如,又佩服七叔的血性,这才识趣
退走。
    一场迫在眉睫的难关,以七叔的三根手指作代价,方才化解了青龙帮的危险。
    此一役,顿使七叔成名。无人不佩服,尊敬。
    因他只留下七根指头,所以人们尊其为七叔,并不是他排行老七。
    香港的黑社会是个以强凌弱的地方,在这个圈子里混,比的就是狠,谁强才能有立
足之地。
    慢慢地,七叔夺得了青龙帮老大的宝位。在他带领下,青龙帮声望一日高过一日,
不仅超过了十三K等老牌帮会,势力竟一度扩张到整个东南亚一带。
    刘沙与七叔年轻时,颇有交情。所以,七叔听说手下为难刘沙,自然勃然大怒,按
他以往的性格,非得要惩罚一下他手下不可,只是近年来,他感到精力不济,年岁渐高,
己逐渐淡出江湖。把青龙帮交给他门下弟子项老大打理,自己乐得清闲,这才饶了他。
    刘沙看在朝晖面上,亲自出马,李少君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解决了婉玉的麻烦,朝晖感到一身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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