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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丽的房间里,在柔软的大床间,只听得见冷萼儿断断续续的喘息,还有她如擂的
心跳声。
    他冷笑着享受她的恐惧,一双手来到她的胸前,握住嫩白的丰盈,接着他低下头,
将诱人的嫣红蓓蕾纳入口中。
    “变态!”她尖叫着,无法自像竟会有男人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他的身体好热好重,压着她、包里着她,让她也感到无比的燥热,每一次挣扎着呼
吸,都让两人更加靠近。
    她太过清楚地感受到他全身的肌肉、纠结的胸肌,以及灼热的欲望全都紧紧抵住她,
对她索取着她付不起的代价。她绝望得想哭,知道这次是真的逃不掉了,她注定要被这
个有着邪恶冷笑的男人侵犯。
    “别尖叫得像个神经质的处女,那会让我倒胃口。”他淡淡地说道,最后轻咬一下
她敏感的花蕾,满意地察觉到她的颤抖,才抬起头来。
    她虽然是以身体引诱男人的迷魂女盗,但是这副躺在他身下的完美娇躯,似乎特别
敏感而羞怯,当他挑逗她时,她全身的肌肤都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咬着红唇想制止呻吟
的模样,更加诱惑人。
    他满意地抚弄着,一手已经缓慢越过平坦的小腹,探往她全身唯一的蔽体底裤。
    她咽下口中几乎脱口而出的话,差点要对他那张完美的脸庞吼叫,告诉他,她压根
儿就是个处女。但是她有些顾忌,知道有些男人变态到极点,对处女有特殊的偏好。
    他要是知道她是个处子,会不会更加残暴地扑上来?
    萼儿忐忑着,看见他伸手去拿那杯酒时,一股小小的希望之火跃上心头。
    阎过涛将水晶杯拿到唇边,缓慢地经沾,视线没有离开过她,好笑地发现她瞪大的
双眼充满期待。他是不是太高估了冷家的女人?她虽然诡计多端,但是有时根本让他一
眼就看透了。
    她乐观得以为他防得了一次,防不了第二次,期待着他喝下那杯酒,自己以为还有
逃离虎口的希望。
    “你先前说过,喜欢男人在吻你时,尝到对方嘴里的香槟气味?那么,我不应该让
你失望才对。”他慢条斯理地说完后,将香槟酒全倒入嘴里。
    萼儿兴奋得全身发抖,拉紧着丝带,眼睁睁看见他喝下所有的酒,在心里发誓着,
在他昏迷后,她要给这个家伙好看,以牙还牙地剥光他的衣服,在他那张完美的脸庞上
用力踩踏……当她还在幻想着甜蜜的复仇滋味时,阎过涛冷不防低下头来,因为香槟而
潮湿的唇转眼封住了她花瓣似的唇。
    萼儿瞪大了眼睛,感觉到他热烈的吻,灵活的舌顶开她的牙关,窜入她天鹅绒似甜
蜜柔软的口中,恣意放肆舔弄着,缠弄着她的香舌。她瞎掰的理由,竟成为他肆虐的藉
口。
    如果她先前曾好奇,他的吻会是什么滋味,她现在完全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吻得激
烈而彻底,霸道地需索着,他的吻就像是他的人,蛮横而诡异,总窃取她最没有防备的
一瞬间,轻易闯入禁地,舔遍了她柔嫩口腔的每一处。
    而让她惊骇地猛然睁开眼睛的是——她感觉到他将先前那些酒,涓滴不差地灌进她
嘴里。
    萼儿发出模糊的呻吟,想要抵抗,更想要吐出那些香槟,但是他有力的手竟卑鄙地
选择在此时探入她的底裤内,拨弄着她脆弱的花核,一阵闪电似的尖锐快感从他接触的
指尖传来,令她颤抖地发出喘息。在喘息的时候,他的舌探得更深,而那些香槟也完全
被她吞下肚去。
    他竟然逼着,让她吞下那些下了药的酒。
    “你……你……”她的唇重新得到自由,已经被吻得红润。
    他的吻太激烈,她无法承受,在他轻咬唇瓣时,甚至感到有些疼。
    萼儿从来没有想到,她也会有说不出话来的一天,她习惯了将那些男人作弄得万分
狼狈,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也有惨遭滑铁卢的一天。
    他将所有过分的事情都做尽了,她深刻地感受到恐惧,总算知道男人的力量有多可
怕,而他眼里的残酷许诺着,将会狠狠地伤害她。
    他舔着她唇上的湿润,享用着她的恐惧与颤抖,确定她已经吞下那些香槟,才满意
地抬起头来,冷笑地看着她。
    “怎么样,下了药的香槟滋味不错吧?你老是拿这种东西招待男人,偶尔也该自己
尝尝。”他轻咬着她的唇。
    “你是在替那些男人报仇吗?他们出了多少钱给你,我可以出双倍。”她惊慌失措
地喊道,突然又绝望地想到,身为阎氏总裁的他,所拥有的财富根本是她想象不到的,
她的小小利诱,怎么能够阻止得了他?
    她个性激烈,脾气火辣,说起话来嘴不饶人,倒也惹恼过不少人。但是,在落入阎
过涛手中的时候,一时片刻却想不出,到底是谁跟她结下那么深的恩怨,惊动了这个国
际企业的神秘总裁,前来整治她这个小小的迷魂女盗?
    “我是在报仇没错,但不是为了那些男人,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他慢慢地说道,
粗糙的指仍旧摩弄着她敏感的花核,看着她脸颊嫣红,难耐地想要抗拒他所引发的反应。
    “该死的!我是哪里惹到你了?”萼儿大声喊着,冷不防他捏住她双腿间已经湿润
的粉红色珠宝,她全身一软,软软的呻吟险些要冲口而出。她紧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发
抖着。
    “你是冷家的女人。”他的声音冷硬,宣布了她的罪状。
    “你有神经病吗?我姓冷,难道这也惹到你……啊——”她尖叫一声,目瞪口
    呆地看着他手里的破布。
    她的话又激怒了他,在她质问的同时,阎过涛猛然握住她的底裤,冷笑着一撕,那
件薄薄的蕾丝就被轻易撕开。光是提到她的姓氏,他眼里的恨意就燃烧得格外剧烈,就
像是跟姓冷的女子都有着深仇大限。
    萼儿没有办法再思考,如果人类可能因为羞窘而死去,那现在她大概已经离死不远
了。底裤被撕去,她最诱人的芳泽完全裸里在他眼前,他甚至将庞大的身躯挤入她的双
腿间,让她根本无法并拢,只能由他既冷又炙热的目光,细细端详最脆弱的一处。
    她奋力地想并拢双腿,却只是用力的夹紧他的腰,让两人的肌肤做出更亲密的接触。
    “这么迫不及待了吗?”他讽刺地问,加重手上的抚弄,修长的指滑过轻颤的花核,
在她最没有防备的一刻,猛然探入她的花径中。
    “呃!”她喘息一声,柔软的花径头一次承受这么亲密的探访,而他的动作并不温
柔,粗暴的动作带来激烈的感觉,也弄疼了她。
    她咬住唇,不愿意服输,双眼紧紧闭上,雪白的娇躯也在颤抖着。
    他的长指移动戳探着,逼得柔软紧窒的花径适应他的存在,温润的花蜜濡湿了他的
指。他狂妄地捏弄她的花核,不论她再怎么不情愿,他也决定要享用她。
    萼儿的身体僵硬着,每一束肌肉都紧绷,被绑起的双手本能地拉紧丝带,无助地只
能任由他亵玩。纯洁的处子之身,头一次承受男人的接触,竟是这么粗暴而激烈,让她
既恐惧又慌乱。
    那些迷药下得不够多,她暂时还不会昏过去,但是神智却已经变得混乱。也不知是
因为那些迷药,或是因为他残忍的抚弄,她逐渐克制不住,细细的喘息飘荡在四周,在
他猛然戳探时,她会禁不住颤抖着。
    萼儿睁开眼睛,盈盈的变眸里有着些许泪水,看来更加无助可怜。她喘息着,红唇
半张,却说不出任何话。
    “装出柔弱的模样,这样就可以得到男人的同情心吗?你用这种把戏骗过多少人?”
他冷笑地说道,又探入一指撑开她太过紧窒的花径,灵活的两指在她体内舞动。
    她简直紧得不可思议,紧紧包里住他的指,他瞇起双眼,怀疑是复仇的甜美,让他
过于沈溺于她的身体。他不曾在其它女人身上感受过这么销魂的触感,只是以指触摸她,
以全身的肌肤感受她的细致娇柔,他就感觉到理智点点滴滴地流去。
    “求求你,别……”她以残余的理智,头一次对男人恳求,希望得到他一些仁慈。
她努力地眨着眼睛,不愿意哭出来。
    但是,她恳求的话只让他粗暴的戳探稍微停止,他那双锐利黑眸里的恨意只褪去了
几秒,紧接着目光一寒,他霍地抽回长指,然后像是要让她感到更加羞辱般,他用力掰
开她的双腿,强迫她有着湿润花蜜的芳泽抵住他巨大的灼热欲望。
    心里一闪而逝的不舍,反而让阎过涛更为愤怒。他无法原谅自己,明明该恨她入骨,
但是在看见她娇弱的低声恳求时,他竟然还有怜爱的情绪?!
    “不用求我,这是你应得的。”他冷笑着,不顾她的惊慌与恐惧,在她瞪大双眼的
同时,奋力地一挺腰,猛然戳进她紧窄温润的花径中,毫不留情地突破那层处子的薄膜。
    他的几下迫不及待的冲刺,弄得她的伤口更疼,处子的血沾上了雪白的床单。
    “啊——”她咬着牙,却无法克制地尖叫出声。
    撕裂的疼痛从他侵犯的那一处传来,就像是被火热的铁棒烙印般,她因为剧烈的疼
痛而眼前发黑,眼泪终于克制不住的流下脸颊。
    萼儿挣扎扭动着,因为他的侵犯而痛楚地喘息着,脸色苍白似雪。她痛恨这个恣意
强占她的男人,也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昏过去,还要继续承受着他的蹂躏?
    他瞇起眼睛,因为她疼痛的痉挛而停止冲刺,出乎意料的事实让他硬是忍下驰聘的
冲动,在她紧窒而温润的花径里按兵不动。
    “好痛!求求你,不要了……”她软弱她哭泣着,虽然生性倔强,但是在这个时候
根本也坚强不起来。
    他还在她的体内,巨大灼热且蠢蠢欲动,她的身体好疼好疼,几乎要以为,他若是
在此刻移动,就一定会杀死她。
    “这怎么可能?”阎过涛诧异地皱起眉头,摸索到她双腿间不可能错认的血迹。不
只是这项证据,就连她紧窄的花径、慌乱恐惧的反应,都足以说明她其实并未尝过男女
欢情。
    这怎么可能呢?他观察了她许久,调查了她的一切,知道她从高中时就善于利用迷
药,周旋在男人之间,色诱他们之后洗劫财物。她应该是狐稣魅浪荡女子,怎么会仍旧
保持着处子之身?
    阎过涛咬紧牙关,高大的身躯压着她挣扎扭动的小小身子,把脸埋在她皓颈间,暂
时停住残忍的攻击。她身上有甜美的香气,因为挣扎而全身香汗淋漓,光滑的肌肤上有
着美丽的光泽,湿润的双眼恐惧地紧盯着他,深怕他会再有什么动作。
    “拜托你,你都已经做完了,你放开我。”她原先因为疼痛的颤抖慢慢平息,却仍
然喘息不休。
    当他不继续冲刺蠢动后,那疼痛的感觉慢慢褪去,她的身体逐渐变得好热,而他的
一部分正埋在她的花径深处,灼热的触感、以及被充实的紧窒,柔软的花径被他的巨大
撑开到极限,让她完全无法呼吸了。
    她天真地以为他已经结束,只是期望他能够放开她,退出她的身体。可是,她的身
体似乎渐渐变得奇怪,不再那么疼了,但是却愈来愈热,她试着移动一下身体,却听见
他的低吼声,那坚硬的男性欲望,似乎在她的深处颤抖了。
    两人此刻紧密结合着,虽然她不是心甘情愿的,但是却也被那种亲密震撼住。
    萼儿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可以这么接近另一个人,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阎过
涛慢慢抬起头来,双眼里的恨意头一次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先前深埋在黑眸深处
的炙热火焰。他没有办法想起什么仇恨,甚至已经忘记,这个正在他身下哭泣的小女人
就是他恨之入骨的冷家女子;当她的泪水滑过美丽的小脸,他直觉地只想安慰她。
    “还会疼吗?”他稍微退出些许,轻动一下。她紧紧环绕着他,那湿软柔嫩的销魂
感受,让他必须要连连咬牙吸气,才能稍微克制住血液里奔腾的冲动。
    她嘤咛一声,因为他的移动而拱起身子,说不出那阵窜过全身的,是疼痛还是某种
更可怕的感觉。他先前的粗暴,让她不能轻易地接纳他。她太娇小,而他却太过巨大,
先前的疼痛已经让她好怕好怕。
    “拜托你!不要了。”她喘息着,慌乱地看着他。“你可不可以不要动?”她的脸
色嫣红着,嗫嚅地哀求。
    对她来说,他其实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他眼里不时流露的恨意,以及嘴角的冷
笑也让她恐惧。
    但是此刻的一切那么亲密,当他紧咬着牙关,双眼发亮地低头看着她时,她像是在
他眼里,看到一些激烈的温柔以及深深的关怀。他额上的汗水滴落在她因喘息而起伏的
酥胸上,那些恐惧一点一滴的消失了,她的双手像是自有意志,颤抖地攀上他宽阔的肩
膀。
    “萼儿,还没有结束。”他第一次叫唤她的名字,低下头来靠在她的耳朵旁,伸出
舌轻舔着她敏感的耳,唇舌游走到她颤抖的红唇上,对着她微张的唇轻轻吹了一口气。
    还没结束吗?他还会让她那么疼吗?
    萼儿瞪大了眼睛,小脸上泪痕未干,还有深深的疑惑。她颤抖着,感觉到他灼热的
气息流入体内,比他先前的强行占有更为亲密。
    他的手来到两人结合的地方,在她脆弱敏感的花核上抚弄,不同于先前的霸道粗鲁,
他的动作十分轻柔,缓慢地经揉慢捻。
    “萼儿,萼儿……”他靠在她的耳畔,不停地低唤着她的名字。
    如果她不是冷家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他恨了多年的姓氏,他是不是会就此对
她深深迷恋?他应该是无情冷血的,但是仅仅是她的眼泪,就已经让他方寸大乱。
    他只期待着复仇,用残忍的方法羞辱一个周旋在男人之间的迷魂女盗,却完全没有
料到,在这之前,她仍是完璧之身。那些诧异松懈了他的仇恨,他的心变得柔软,此刻
只容得下她。
    “放开我。”她小声地说道,手腕已经被丝带勒出浅浅的红痕。
    他略略抬起身体,解开绑住她手腕的丝带,这个简单的动作,却使得他的欲望更往
她的花径深处滑去,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萼儿喘息着,手部还有些酸软,根本便不上力气,无法闪躲地无法拒绝他的抚摸。
那有魔力的抚弄,平抚了她先前的疼痛,却带来更可怕的感觉。她紧咬着唇,不想要发
出那些羞人的声音,却往往因为他变换方式的爱抚而轻喘着。
    阎过涛的唇落在她微红的手腕上,轻柔地舔着,吻去了她的疼痛。她愣愣地看着他
完美的脸庞,神智已经有些朦胧。他庞大健硕的身子虽然仍压着她,但是不再那么沉重
了,她反而只感觉到他的体温,而他的存在,也不让她感觉那么难受。
    她稍微移动身体,想要寻求更舒服的位子,但是这样的动作却让他倒吸一口气。
    “我不是故意的。”萼儿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刚刚那一动,好象也弄得
他很难受。“我想,要是你愿意起来,我们都可以……”她没有机会把话说完,那灼热
似铁的欲望徒然地激烈动作,让她转眼间忘记呼吸。
    他再也克制不住,炙热的唇封住了她的,之后冲动地挺腰,坚挺的男性贯穿她柔嫩
的花径,寻求着尚未餍足的欲望。
    萼儿喘息地拱起身子,没有抗拒逃离,却只是把他抱得更紧。疼痛已经消失无踪,
连她都不明白,自己明明应该抗拒的,但是却反而是迎向他,承受着他的刺探占有。
    “萼儿,还疼吗?”他询问着,冲刺由缓而快,愈来愈重而强烈,像是要永远地嵌
入她的体内。
    在冲刺的时刻里,他的手没有放开对她花核的爱抚,持续给予她刺激、给予她欢愉,
直到她难耐地呻吟着,咬住他的肩膀。
    她激烈地摇头,用以发泄过多的压力,飞散的黑色长发覆盖在他们之间,雪白的胴
体以及黝黑的身躯都布满了汗水。她柔软的娇吟,配合着他男性的低吼,回荡在室内。
    她已经忘记了疼痛,甚至连思想都停顿了,他的冲刺带她进入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
里,她紧闭着眼,双手紧紧攀附着他,身躯随着他的每一下冲刺而晃动着,每次一被拋
高与落下的时刻,她与他靠得更近。
    “阎过涛……”她喘息着,本能地呼唤他的名字。
    萼儿在朦胧中睁开眼睛,感觉到他的手落在她汗湿的小脸上轻抚,那张完美的男性
脸庞离她好近好近,她觉得全身又软弱又紧张。
    一阵最灿烂的烟火在她体内爆发,她颤抖地紧抱着他,深怕会在狂野的情潮中溺毙。
体内的狂喜一阵强过一阵,在她忍不住轻轻呼唤喘息时,他庞大的身躯抵住她最深的一
处,释放灼热的精华,两人同时到达璀璨的高潮。
    她们在喘息,瘫软在柔软的床与他布满汗水的胸膛之间,双眼紧紧地闭上,那些迷
药竟然在此刻才完全发挥作用。因为缠绵的疲倦以及那些迷药的关系,她的神智变得昏
乱,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萼儿最后的意识里,只感觉到他取来温热的毛巾,擦拭过她软弱的身体。她稍稍挣
扎地睁开眼睛,看见他紧绷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
    接着药力发挥了,她落入最深沉的黑暗中,不省人事。
     
    ※               ※                 ※
     
    睡梦中他的身影轮廓不断地在眼前出现,她连睡眠也不得安稳了,不断地梦见,他
又将自己以丝带绑在床上,冷笑着对她为所欲为。
    但是,在她哭泣之后,他的态度转变得那么奇怪,克制的动作里有着温柔,那双黑
眸里的恨意也变得不那么明显……冷萼儿在混乱的梦境里悠悠醒来,本能地摸索着,发
现身上已经被穿上合身的淡绿色睡衣。她撑起身子,迷惑地甩甩头,不太确定关于阎过
涛的记忆,是不是一场梦境。
    但是,如果关于他的种种都是梦境,为什么她会醒在一个陌生的豪华卧房中,而且
四肢酸软无力,就连双腿间最私密的一处,也有着些许说不出口的酸疼?拉开衣襟一看,
雪白的肌肤上到处是他留下的吻痕,以及啃咬的痕迹……她挣扎着爬下床,困惑地在豪
华的卧房中走动,试着去扭转门把,却发现已经上了锁。她撇撇嘴,无奈地苦笑。看来
这里虽然豪华,但是无疑只是牢笼,她似乎是被囚禁了。
    走到华丽的落地窗前,她扯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之后目瞪口呆地看着窗外宽广的
庭院。
    整齐划一的树木,以及点缀其间的精致大理石雕像,证明这片辽阔的树林都是属于
私家庭院。囚禁她的那个人,无疑有着惊人的财富,竟然把这座华丽的屋子建筑在树林
深处。是因为主人不喜欢与人接触,还是性情古怪?
    想到性情古怪的传闻,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阎过涛。她曾经听说过,阎家的财富与家
族里的古怪性情成正比,而夺去她清白身子的男人,正是合家企业的总裁。
    门忽地被推开,她敏感地回头,双手紧拉住窗帘,美丽的小脸上力持镇定,只有过
度用力的双手,泄漏了她紧张的情绪。
    高大的身躯有着威严的气势,每一个步伐都让人屏息。他黑如乌羽的发略显凌乱,
却没有影响他的气质,冰冷的黑色眼眸迅速地找寻到她娇小的身影,之后浮现一抹奇异
的神采。
    那抹神采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他吓人的冰冷笑意。
    “这是哪里?”萼儿提出问题,很气愤地发现自己一看见他就双腿发软。
    “阎家。”他简单地说道,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没有放过任何一处。他在回
忆着,在那件飘逸的淡绿色睡衣之下,是多么令人销魂的美丽身子。
    “阎家?你这个疯子,竟然还敢绑架我?”她瞠目结舌,不敢置信地喊道。
    她到底昏迷了多久,而他又是把她带到了什么鬼地方?阎家的人不是长年都待在国
外吗?怎么还会在台湾有这么一间隐密的豪宅?或者,她更应该恐惧的,是她甚至不知
道自己如今是不是还身处台湾?说不定早被他捉到某个不知名的国家了。
    “绑架?”他耸耸肩,不以为意。“随便你要怎么说,不过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
他淡淡地说道,在一张沙发上舒适地坐下。
    一个仆人恭敬地走进来,推着一台活动餐车,沉默地摆上许多好菜,好让刚刚醒来
的萼儿进食。
    虽然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但是她怎么可能吃得下?
    “你绑架了我,“太伟集团”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姊夫是其中的高级干部,不是
旁人惹得起的,就算你富可敌国,他还是不会放过你。”萼儿出声威胁,希望阎过涛能
够识相一点,尽快还她自由。他那双锐利的目光,实在看得她有些发抖。
    他却勾起嘴角冷笑几声,端起一杯酒。“你是冷家的女人,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他缓慢地说道。
    萼儿勃然大怒,完全忘记了冷静,冲到他面前大吼大叫。“混蛋!你该死的说够了
没?不断说着我是冷家的女人,彷佛这样我就罪该万死。你倒是说说,姓冷的女人是哪
里得罪你了?”她双手插着腰,眼睛因为气愤而闪闪发亮。
    他的表情变得很可怕,一瞬间像是期待要拆散她身上每一根骨头。
    “你的母亲所犯下来的罪,就该由你来承担,你有着冷家的血统,十分擅长于欺骗
男人,破坏旁人家庭,我囚禁了你,也算是功德一件。”他讽刺地说道。
    她瞇起眼睛,已经许多年不曾听到有人提起她的母亲。在萼儿九岁的时候,她美丽
的母亲就已经病死,她算是由姊姊蜜儿抚养长大的。
    “破坏旁人家庭?你是不是搞错了?说我洗劫那些臭男人,我是肯认罪,但是那全
都是他们色欲熏心地来招惹我,我可不会去破坏哪个人的家庭。”萼儿转头想找出什么
合适的衣服,好离开这里。
    但是当她一打开衣橱,却发现里面全是薄到不能再薄的睡衣,跟她身上这件一样,
既透明又撩人,唯一可以稍微遮掩的,只有一件纯丝睡袍。
    萼儿全身发凉地瞪着衣橱,觉得这些衣服不像是给犯人穿的,倒像是给心爱的情妇
穿的。
    这个诡异的阎过涛,到底是想怎么样对待她?
    “我对你的丰功伟业不感兴趣。”他讽刺地说道,打量她愤怒的模样,黑色的眼睛
逐渐聚拢多年的仇恨。“你应该记得,你母亲曾经破坏了不少人的家庭,让那些男人着
迷,害得那些家庭妻离子散。”
    萼儿停了一声,很是不以为然。“那是他们要来招惹我的母亲,不关她的事。”
    “当然不关她的事,她只要每天送往迎来,生张熟魏地收取夜渡资就够了。”
    “混蛋,不许你骂我妈妈是妓女!”她忍无可忍,挥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而她奋力挥出的手却被他牢牢握住,纤细的手腕被握得好疼,她低呼一声,无力地
软倒在他脚下。
    “让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会痛恨冷家的女人。”他逼近她那张苍白的小脸,表情格
外阴狠。“我的父亲也在你母亲的勾引名单之上,他为了她不惜离婚出走,甚至在临走
前差点毁去我母亲的公司;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冷家的女人所赐,从我有记忆以来,
我就深深地痛恨你们!即使你母亲死了,还有你跟姊姊。我已经回到台湾,已经苦苦期
待了二十年,而你,必须承受我最期待的复仇,担负所有的罪!”
    “你疯了!”她挣扎着,只能说出这样的指控。
    “试试看背负一项仇恨二十年,看你会不会疯狂,我没有当场杀了你,你就该感谢
我的仁慈。”他冷笑着,轻松地一扯,毫不怜惜地将她从地上扯起,笔直地看进她的眼
睛里。
    “你想要做什么?”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已经被仇恨淹没。她最初的那一眼直觉没有
错,他的确是恨她,而且恨得很深很深。
    “我要把你留在这里,留在我的身边,我会恣意地享用你,让你偿还你母亲的罪。”
他狠狠地咬住她娇嫩的唇,甚至咬出浅浅的伤痕,直到她疼痛得低呼,才改用舌尖舔吻。
“冷萼儿,这是你欠我的。”
    “你不能这么做,你没有权力囚禁我。”她呼喊着,绝望地想要挣脱,却离不开他
强大的掌握。原来那次的缠绵,只是他复仇游戏的开端,这个认知,让她的心口忍不住
一疼。
    难怪那夜他会那么粗暴……他那半途油然而生的温柔,是因为没有料到她的纯洁吗?
    当萼儿看进他眼里的决心时,她真的感到了绝望。这是一个一旦下定决心,就没有
人可以抵抗的男人,当他决定囚禁她,谁能够来拯救她?
    他看穿了她的期待,带着恶意微笑的唇,来到她的耳畔,一字一句地毁灭她的希望。
    “冷萼儿,我会把你关在这里,彻底享用你,直到我厌倦了你为止。不要奢望,不
会有人来救你的,没有人有能力平抚我的仇恨,更没有人有能力阻止我的报复。”他的
双眼里有着残忍的光亮,贪婪地看着她的颤抖。
    萼儿全身颤抖着,她相信他说到做到,当两人视线交缠时,她怀疑自己这一生都会
是他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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