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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果然做到了,替我把她给抓回来了。”阎雨妍心满意足地说道,表情十分可怕。
“这么多年来,我也试着要整死她们姊妹两人,但总是不好下手。”
    “你试过?”他全身绷紧,锐利的目光看向母亲。
    “我怎么可能没试过?虽然身在国外,但是我有我的办法。在那个贱人死后,那对
姊妹被我逼得走投无路,只要冷蜜儿找到一个工作,我就暗中施加压力,让她无法任职。
最后她去当了酒家女,凭着那张脸倒是骗了不少男人,不少大人物都迷上她,才让我无
法下手。”阎雨妍恨恨地说道。酒店的势力往往十分惊人,她也对沈红施压过,但是沈
红却不买她的帐。
    就因为这样,冷家的姊妹才能稍稍躲过她的复仇。直到现在,萼儿长大成人后,她
才有机会再次展开报复。
    “即使在那时她们还未成年,只是两个孤女,你就已经对她们下手了?”他看着母
亲,怀疑一个人怎么可以狠毒到这种地步!
    但是他有资格不满吗?他也执行了对冷家的报复,纵然是在萼儿成年之后才动手,
这样他的罪就比较轻吗?严格说来,他才是十恶不赦的,他夺去了她的清白,还将她绑
架在此处……“复仇是不论年龄的,她们身上有冷家女人的血液,那就已经是罪该万死
了。
    ”她恨恨地说道,没有半点的罪恶感。
    “如果想留下来,就不许再打她。”阎过涛许久之后才开口,黑色的眼睛里有隐藏
的愤怒。他不明白自己的情绪,怎么会在见到萼儿的泪水后,变得那么纷乱?
    他转过头去看着母亲,有一段时间不曾见面了,阎雨妍还是耶么美丽,但是眼睛里
的恶毒始终没有消失。从父亲离开的那一天起,她就变成一个被妒恨淹没的女人,容貌
优雅迷人,却随意的伤害任何人。
    “她只是一个小贱人,是冷家的女人,我要怎么折磨她,都是可以被容许的。
    ”阎雨妍端详着指甲,刚刚那一巴掌打断了她一根指甲,她心疼地看着,不把儿子
的愤怒当一回事。
    就算是不能打她,折磨人的方法还有很多。阎雨妍森冷地微笑着。
    “阎家里应该是我说了算数,如果你不能遵守我的规定,那就马上回瑞士去。
    ”他不留情地说道,对母亲说话的口气,跟商场上直来直往的用语没有不同。他们
母子之间,礼貌已经是早就不存在了。
    阎雨妍瞇起眼睛,看着儿子。“你的礼貌实在糟透了,为什么要因为那个小贱人跟
我发脾气?你知道我期待能够亲手整治冷家的女人已经够久了,你就算是迷上她的身体,
也不可能一直把她留在床上,其它的时间里,足够我好好折磨她……”
    她期待地说道。
    “住口!”他警告地说道,完美的脸庞不怒而成,高大的身躯面对着窗外,眉头紧
紧锁住。
    阎雨妍此时稍微有点惧怕了,双眼闪烁着愤怒,看着儿子宽阔的背部。
    从他成年之后,她就无法控制他了,阎家的事业可以交给他,她完全不插手;
    但是在对付冷家的女人这件事上,她绝对不会让步。
    “让我留下来,我可以帮助你。”她干脆迂回前进,脸上挂出微笑,未达目的不择
手段。“你一定会跟台湾的商界人士接触,需要广大的人脉,这点我可以帮助你。我是
阎家的独生女,台湾的商界对我一定还有印象,我可以在这里办一场宴会,替你引见那
些人。”
    “我不需要你的人脉关系。”他冷冷地说道。他在商界闯荡那么久,凭的是实力而
非裙带关系。
    “我们这是各取所需,你可以顺利在台湾发展,而我可以实现期待了多年的事,看
看冷家的女人究竟有多厉害?”她的双手交叠在修长的腿上,细致的肌肤仍旧保养得很
好。
    阎过涛没有回答,想起萼儿离去前,眼眶里含着泪水的模样,他突然觉得母亲的仇
恨心态十分丑恶。
    阎雨妍叹了一口气,优雅地坐在沙发上。
    “别那么倔强,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恨透了我以前对你的教育方式。”她的视线游
走在屋子里,想起以前是多么严苛地对待自己唯一的儿子。
    他讽刺地冷笑一声,转头面对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变得坚强,在面对她
的时候完全不会发抖?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被她咒骂时会伤心的小男孩了。
    只是,她终究还是他的母亲,血缘无法斩断。
    “你的教育方式让我印象深刻。”到成年之前,他还会每晚作着噩梦,梦见自己又
说错或做错什么,被母亲关在暗无天日的储藏室里。
    她一脸的无奈,看着儿子。“我是不得已的,你身上有着郭至中的血,如果我不好
好教导你,你一定会变得跟他一样,迷恋上低贱的女人。事实证明我是对的,瞧!我把
你教育得多好。”她没有任何罪恶感,反而沾沾自喜。
    “托你的福,我从没有一天敢忘记,自己的体内所流的血液有多低贱。”他勾着嘴
角,笑容十足地讽刺。
    “你能记住就好,记得千万不要步上郭至中的后尘。”她理所当然地说道。突然间,
她警觉地抬起头来,观察着儿子的表情。“瞧你刚刚心疼的模样,该不是一颗心已经被
那个冷家小贱人迷走了吧?把她留着享用是一回事,可千万不要栽进去。”她警告着。
    “够了,我不想再见到你,去休息吧!”他撇开头,不再看向阎雨妍脸上恶毒的表
情。只是看着那种表情,他心中所有的情绪都被仇恨扭曲了。
    阎雨妍仪态万千地站起来,最后再看了儿子一眼。“我会开始筹备宴会,替你广邀
商界人士。毕竟,你替我抓来了冷家的女人,执行了我期待多年的复仇,我该好好地谢
谢你。”她慢慢走出房间,在仆人恭敬的态度下,被领着走向卧室。
    这间屋子很大,阎雨妍特别命令要远远地与萼儿的住处隔开,除了报复与折磨那个
女孩时;她只要想到那女孩就在附近,便会令她觉得格外不悦。
    阎过涛站在窗前,摊开了手掌,几天前被玻璃碎片刺伤的伤口,因为先前拉住激动
的萼儿,愈合的伤口又被撕开,少量的血流出伤口。在拉住她、而她疯狂地挣扎时,他
竟然不觉得疼,直到她含着泪咬牙离开时,一阵疼痛才窜起。
    那些血红得那么刺眼,让他想起了这些年来,母亲不断提醒他的言语。他体内有着
低贱的血液,如果不好好教育,他会做出跟他父亲一样的事情来。
    这是真的吗?他体内的血就注定了要被母亲永远地否定,仇恨就是他从母亲那里得
到的一切。而是什么样的情感,让萼儿会愤怒维护自己的母亲?他不曾感受过那种情感。
    或许该说,这一辈子他不曾感受过任何的情感。他被以仇恨教育,当然就只懂得以
仇恨面对一切。
    那么,他该拿萼儿怎么办?
    鲜血慢慢地流着,他高大的背影独自隐没在逐渐变得黑暗的房间中,久久没有※※
※
    萼儿趴在柔软的床上,用力咬着枕头,忍着不哭出声音来。
    她痛恨这个时候的懦弱,脸上的伤还在隐隐发疼,但是受委屈的情绪让她止不住泪
水。
    仆人来请她下去用餐,她干脆完全不理不睬,且再度把门反锁,但是这一次他没有
破门而入。随着天色变得昏暗,门外还是一片寂静,她心里有点惆怅,却更加气自己。
那对母子大概正忙着讨论,要怎么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怎么还会来理会她?
    哭得累了,她逐渐睡去,小小的鹅黄色身影在大床上缩成一团,美丽的小脸上有未
干的泪痕,看来格外惹人心疼。
    不知道睡了多久,床晃动了几下,她在逃迷糊糊间感觉到粗糙的肌肤,轻轻抚过她
的脸,灼热的呼吸包里住她的四周。她睡得迷糊了,好象闻到了食物的香味,肚子不争
气地响了起来。
    “萼儿,吃饭吧!”低沉的男人声音,靠得很近很近,就在她的耳朵旁边。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突然看见阎过涛坐在床沿,正低着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她
吓得马上清醒了,先前被打的记忆马上回到脑海中,她握住被子惊恐地往后退去,眼睛
瞪得大大的,以为阎雨妍也进了这个房间。
    她惊慌的反应,让阎过涛的脸色徒然沈了下来。他偏过头去,表情严酷而眼神阴鸷。
    萼儿等到确定只有他闯进来后,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她找寻着香气的来源,看见桌
上摆着银盘,热腾腾的烤小牛肉盛在瓷盘上,她忍耐了几秒钟,终于决定肚皮比骨气重
要,于是自动爬下床。
    “特地端上来给我吃,是怕我出现,坏了令堂大人的胃口吗?”她讽刺地问,觉得
脸上的伤还有点疼,提起阎雨妍,她就一肚子的火。坐在桌子前,她不客气地大咬美食。
    “我知道你不会下楼的。”他语气淡漠地说道,灼热的目光没有离开她。
    “再下楼去挨打或是被羞辱?谢了,我可没有被虐侍狂。”她撇着唇冷笑,用力咀
嚼着可口的食物。
    她心里清楚,即使就算是她坚持不吃,阎过涛也会逼着她吞下去。毕竟她是他们复
仇游戏的主角,要是真的饿死了,他们岂不是没戏可唱?
    想到这里,嘴里的烤小牛肉突然变得索然无味了。她伸手取来红酒喝着,抬头看着
他,发现他坐在床的边缘,静默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你是怎么进来的?”萼儿看看门,发现门板安然无恙,不像是被劈开的。再说,
她刚刚也没听见劈门的声音啊!
    “我是这里的主人,当然有钥匙。”他简单地说道。
    萼儿嘴里的一口红酒差点吐出来,小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你有钥匙?
    那么上次为什么还要用斧头劈开门?”她对那一天的事情还记忆犹新。
    “那天我太生气了,根本忘记有钥匙的存在。”他缓缓说道。
    她挑起眉头,不可思议的表情还挂在脸上。她努力回想当天的情形,她记得他的表
情,始终冷漠到接近面无表情,甚至在威胁她的时候,连口气都是不悦不火的。她甚至
以为,他永远都不会生气,永远都会是那么冷静的样子。
    “你那天的表情叫生气?你是颜面神经麻痹了,还是压根儿不懂得什么叫生气?这
可是你的屋子,用不着为了我就又劈又拆吧?”不过话说回来,她很少看到他有冷笑之
外的表情。
    除了那一夜,他在弄疼她后,完美的脸庞上曾经浮现一抹怜惜与不舍……火热的记
忆让她双颊通红,她连忙把杯子里冰凉的红酒一口气喝干,想平静一下心情。
    “这种房子拆了也好。”他咬牙说道,过度用力地扯开衬衫的钮扣。许多钮扣受不
了他的粗暴,全都迸开掉落,霎时他结实的胸膛暴露了一半,黝黑的肌肤十分显眼。
    萼儿摇头晃脑地看着他,半晌之后才开口。“你这么讨厌这间房子,是有不好的回
忆吗?”她又倒了一杯酒,晃晃酒杯,看着红色的液体在杯子里摇晃。“我记得小时候
是住在一间违章建筑里,很简陋但是却很干净,那里绝对称不上舒适,但我倒是不讨厌
那里。”
    她跟家人的记忆是最珍贵的,所以当他们诋毁她的妈妈,她才会那么愤怒。她的母
亲很疼她,虽然家境很糟,但是从来不曾让她饿过、冷过。
    他冷哼一声,不相信她的说词,心情烦躁而纷乱,他的目光离不开她;只是看着她
娇慵的姿态以及双眼发亮的模样,他的心情就能平静一些。他其实期待着她的笑容,一
个与那张陈旧的照片上,一样灿烂而美丽的笑容。
    她挑起眉头,听出他哼声的怀疑,她只是耸耸肩,又喝光了一杯酒。他不肯相信,
那她只好继续努力地说着。
    “你不相信啊?那里挺不错的,妈妈跟姊姊都疼我,没让我受苦过。”她好奇地看
着他,开始提出问题。“你呢?你小时候是怎么过的?这间屋子这么大,一定可以玩躲
猫猫吧?你都是躲在什么……唔——”她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了。
    阎过涛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来到她的身边,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将她的
身子搂进怀里,用灼热的唇封住了她的,他灵活的舌探进她嘴里,顶开她的唇瓣,勾引
纠缠着她柔滑的香舌。
    他不让她继续问下去,用最直接的方法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他将她娇小的身子
搂进怀里,回到柔软的大床边。
    “你……”她趁换气的时候想抗议他的乘人之危,但是不到几秒钟,他的唇又压了
过来。
    萼儿没有选择的余地,被他高大的身躯压进了床里。
    他哪里是想放过她,暂时的松开她,只是为了仰头喝了她残余在杯子里的红酒,之
后他的唇潮湿而带着酒香,毫不放松地探进她嘴里,再度用最亲密的方式对她灌酒。
    萼儿被吻得双颊通红,他又是逼迫又是诱哄,让她喝下那口酒,唇舌还在她的红唇
间挑逗,舔着她痞边的酒滴。她喘息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宽厚的背部。
    他竟然还记得她先前瞎掰的话,用这种方式来吻她。他们分享的吻里,都有酒的味
道。
    阎过涛的唇游走到她的耳边,听见她频频喘息,知道她并不是全无感觉。他的眼里
有着灼热的火焰,急切而迫不及待。已经忍耐了太久,他时常在夜里因为疼痛的欲望而
醒来;只是看着她、却又没有碰她,他怀疑自己会死于对她的欲望。
    “你的伤好了吗?还会疼吗?”他低声询问着,黝黑的手已经探入她鹅黄色的睡衣
内。灵巧的几个动作,鹅黄色的睡衣已经被脱去一半,雪白的娇躯令人垂涎欲滴。
    萼儿被吓得清醒了,她的小手来到他的胸前,想要把他推开,但是手心碰到温热结
实的胸膛,心中陡然有一种异样的刺激。他竟然在最短的时间内,褪去一身的衣服,转
眼间他赤裸黝黑的身体,已经与她亲密地缠在一起了,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庞大挺硕的身
躯。
    “你疯了吗?刚刚打过我之后,现在竟然还想碰我?你以为我会肯吗?”她红着脸
说道,想要挣脱开来,却只是更被压入大床中。
    “我没有打你。”他皱起眉头,动作却没有停,继续轻易地脱下她的内衣。随着她
暴露的肌肤愈多,他眼里的火焰愈烧愈旺。
    “但是你让她打我,那有什么差别吗?你这是助纣为虐。”她努力想夺回内衣,但
是却徒劳无功,于是以双手护在白嫩的丰盈前,一双眼睛瞪着他,用力咬着红唇,不知
道这样的姿态与表情格外诱人。
    想到先前的情况,她是应该觉得气愤的,但是在他面前竟然只觉得委屈?!她什么
时候变得这么懦弱?难道还想趴在他胸前哭吗?他跟阎雨妍是母子,该是一个鼻孔出气
的啊!
    她的眼眶热热的,用力眨了几下眼睛,甚至还仰高了头,不让泪水流出来。忍了几
秒,她吸吸鼻子,泪水还是不听话地滑下粉嫩的脸颊。
    “你这个王八蛋,你让她打我!”她咬着唇,娇小的身躯在发抖。
    “我不会再让她打你。”他粗鲁地说道,但动作却很轻柔地吻去她溢到眼眶边的泪
水。“该死的,别哭了。”他用力将她搂进怀里。
    萼儿只是啜泣了几声,很快地就恢复。她不要他看见她哭,那样代表她输给了阎雨
妍。她松开牙关,不再咬着下唇,反而咬住他宽厚的肩部肌肉,她张开口,发泄愤怒地
咬住他,只感觉拥抱她的高大身躯稍微一颤,没有痛呼,也没有推开她。
    她咬着他,而他却稍微偏过头,唇舌游走她脸上的伤,伸出舌缓慢地轻舔,舔去她
的疼痛。亲昵的举动让她的脸更红,不由得松开口,看见他黝黑的肌肤上已经有着她细
小却深刻的齿痕。
    “会疼吗?”他询问。
    “呃?”她不知道他问的是她脸上的伤,还是……“已经那么久了,你还会疼吗?”
他继续逼问,双手落在她的丰盈上,轻捧起两掌的白嫩,以唇舌覆盖顶峰的两点可爱殷
红。
    萼儿没有办法继续装傻,双手软弱地搭在他胸膛上,想要推开他,却又觉得全身无
力。当他吸吮着她胸前的蓓蕾时,她只能发出小猫般的咪呜声,拱起柔软的身子,将丰
盈更往他的口中送去,任由他享用。
    “我疼不疼不关你的事,反正我不要,马上放开我。”她咬着牙,口是心非地喊着,
想要挽回一点面子。他只是撩拨几下,她就喘息着那么想要他,轻易地答应了他的求欢,
她的骨气都上哪里去了?
    他松开口,轻舔着她已经挺立的粉红色蓓蕾,抬起眼看着她双颊嫣红的诱人模样。
“我是不是该提醒你,你现在是我的囚犯,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他的手来到她的
双腿之间,揉捻着她花苞内的核心,满意地听见她难耐的喘息。
    她惊讶地喘息一声,马上就用力咬住唇。“那你强暴我好了,你又不是没有做过。”
她双手紧紧握在身侧,偏过头用长发遮盖脸庞,不让他看见她的表情。
    阎过涛轻笑了一声,没有被她激怒。他的指揉弄着她敏感的花核,甚至探入她的花
径中,感受到那里的温暖湿嫩。这个小女人根本在嘴硬,那双柔媚的眼睛,以及低低的
喘息,还有她美丽的身子,分明已经在渴望着他了。
    “萼儿,那不是强暴,如果是强暴的话,你除了疼痛外,根本不会有任何感觉。”
他轻咬着她的耳朵,探入她花径的指,在轻柔地来回戳探,模仿着他即将来到的占有。
    “我本来就没有感觉。”她硬着头皮说谎。
    “美丽的小骗子,那就让我来好好提醒你。”他捏弄着她的花核,在她的唇边吞下
她每一口的喘息。“记得吗?记得我在你体内的感觉吗?我忘不了,你是那么地温热而
柔软,紧紧里着我……”他在她耳边不断地说着最羞人的话,诉说着那一夜的销魂。
    她紧闭着双眼,全身都在发抖,他的指探入只有他拜访过的花径深处,轻柔地撩动,
欢愉一阵又一阵,随着他的动作流窜进她的身体;而他那些话语,让她羞得全身都泛起
淡淡的红色,但是却又忍不住想起那一夜的种种。她险些要开口求他,要他别再戏弄她
了。
    “不要……”她软弱地开口,不知道该求他停止或是继续,这一次她没有喝迷药,
但是她的神智却愈来愈迷乱。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期待他的给予……“不要什么?萼
儿,你也想要我,为什么不说好?”他低声询问,黑色的眼睛闪闪发亮,饱览她美丽柔
软的身子。
    她无处可逃,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我不想被你压在下面。”她的坏习惯又犯了,只要不知该怎么回答时,就能编出
任何借口。
    只是,她的借口对他来说从来都无效。
    阎过涛的眼睛一亮,唇上绽放一抹充满邪魅的笑容。“不想被我压在下面?这也是
可以安排的。”他轻吻一下她的唇,先安抚她,之后搂住她娇小的身子一翻身,让他躺
在自己的身上。
    “什么?”萼儿困惑地眨眨眼睛,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撑起身子,有点不知所措。这
样躺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俯瞰他,感觉好奇怪,就好象他臣服在她之下,那种被压迫
的不舒服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香艳的刺激感。
    “你可以在上面。”他笑她的单纯,先握住她有些颤抖的小手轻吻,之后将她的双
手放置在他胸膛上。
    “上面?”她先是愣愣地重复,接着会意出他的意图后,小脸开始红得像是西红柿,
一双眼睛只敢看他的胸膛,不敢看他的脸。
    “萼儿,这可是你要求的。”他的声音因为欲望而低沉,将她推到最合适的位子,
以长指分开她溢满蜜汁的花瓣。
    “不要,我会痛的。”她慌乱地说道,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先前的记忆回到脑海中,
她紧张地绷起身子,却无法离开他的掌握。
    他的指磨弄着她的花核,是安抚也是诱惑,她的变腿一软,他的坚硬紧紧抵住她的
柔软。
    “不会的,这次我不会再弄痛你。”他保证,已经无法再等待。
    阎过涛握住她纤细的腰,让她坐在他的亢奋上,当他渴望到接近疼痛的欲望终于埋
入她温热的花径中时,途往后仰起强壮的颈项,完美的脸庞紧绷着,因为那极致的欢愉,
口中发出男性的低吼。
    她的双手紧抓住他,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他所做的事情。他没有欺骗她,
这一次真的没有任何疼痛,她只觉得火热与被充满。
    这样的姿势,让他的欲望彻底地深埋入她的深处,巨大的灼热在她的体内,彻底地
充满了她,让她慌乱而兴奋着。她没有被压迫的感觉,他在她身下低吼的模样,让她感
觉像是在驾驭一头最美丽的雄性野兽。
    他先是等待,之后开始缓慢地律动,双手握住她的腰,帮助她的动作,追寻两人的
满足。他的视线离不开她,乌黑的长发因为起伏而飞散,美得让人终生难忘。
    她不安地看着他,头一次经历这么惊世骇俗、却又让人无法拒绝的欢愉。她笨拙地
在他身上移动,随着他每一次强悍的挺腰而颤抖,她逐渐找寻到自己的旋律,在他身上
无法克制地移动着。
    当欢愉聚集到顶点,无数的火光在她的体内爆发,她的双眼紧紧闭上,在他身上僵
硬着美丽的身子颤抖,之后软弱地瘫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欲望尚未得到餍足,在两人仍旧结合的状态下,带着她翻过身子。他深深吻着
她红润的唇,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深深地贯穿她柔软的花径,迷恋得无法自拔。他看着
她迷乱的美丽表情,怀疑自己这辈子永远都看不厌倦。
    他的冲刺又勾起了她的反应,她惊吓地睁开眼睛,身子又被他挑逗得紧绷。随着他
的进占,她拱起身子迎接他,纤白的手攀着他宽阔的背部,甚至连修长的腿也主动环住
他的腰,像是在催促着他的挺动。
    最后几下冲刺,他抵住她的深处,释放灼热的种子。他们同时到达高潮,两人都无
法克制地发出呼喊。她的娇吟,以及他的低吼,回荡在阴暗的房间里。
    萼儿几乎是马上昏睡过去的,在睡梦中,她拥抱着他。在这时刻里,没有猜忌与仇
恨,她可以不去想过去与未来。
    阎过涛紧紧抱着她,看着她甜美的睡相,嘴角难得地浮现出笑容。
    或许从现在起,有了这些美丽的记忆,这间屋子就不再那么惹他厌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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