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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开门扉,一个影子悄然地进入房中,床上的男主人睡得正沉,他刚毅的脸孔卸下
平时的保护色,显得有人味多了。
    冯雅倪轻手轻脚地爬上靳士廉的大床,纵然手脚再灵活,但她的体温还是惊动了他。
    他敏锐地睁开眼睛,。纵使是从夜半醒来,他的眼睛还是那么炯然有神。
    “你在做什么?”他抬高下巴,着看她怪异的举止。
    冯雅倪霎时有种挫折感,“怎么,你没看见我的性感睡衣吗?”枉费她已经穿得够
裸露了。他的眼光眼了一眼她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她的睡衣确实很性感,“我认为你
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我认为我应该。”她嘻皮笑脸地看着他,一点也没有要离开他的床的意思。昨晚
他们热吻之后,靳士廉显得很不自然,一吻既终,他既没有与她继续缠绵下去,也没有
对她说半句好听的话。这怎么可以?在她心里,她已经视靳士廉为情人了,而他们之间
却连“点到为止”都没有,离谱嘛!
    “你的认为,不等于我的同意。”他沉下脸来。
    端详着他,冯雅倪忽然升起一个念头,她非常严肃地瞪着他看,“老实告诉我,你
是不是性冷感?”像她这般的性感美女当前,他居然把持得住,简直太神奇,他冷淡地
撇撇唇,“你在胡说什么?”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点都不奇怪,只是他还不能习惯
她的方式。
    “难道不是吗?”她扬扬眉梢,“昨天我们热情拥吻,你不觉得我们要有个新开始
吗?”
    “什么新开始?”他哼着。
    “像这样呀!”说着,她立即热情地堵住他的唇,双手忙碌地动手脱他的衣服。
    “住手!”他低喝。
    又来了,她又想侵犯他了。
    尝着他唇上的滋味,她皮皮地笑,“让我吻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我叫你住手!”她真是愈来愈离谱了,居然已经解开他一排睡衣钮扣,难道她真
想弄得他血脉愤张?
    “别害羞了。”她笑着,并像八爪章鱼似地对他毛手毛脚。
    “冯雅倪!”他严厉地喝了声,口气颇为不快。
    “叫我干么?”她浅笑盈盈,“是不是很喜欢我吻你的感觉?我早知道我的吻术是
天下一流的。”
    “你放开我。”她再这么强搂着他、抱着他,恐怕他会真的对她越矩,这是他不乐
见的。
    她咕咕地笑着,“不需要这么正经吧,我很欢迎你回抱我、回吻我,我是你的人了。”
    他扬起一道眉,不必开口,那脾睨的眼光足以说明一切,他不屑她的行为,非常不
屑。
    哦,她的自尊受伤了。
    “好吧,不碰就不碰。”她无奈地住了手。
    奇怪了,她明明就是想爱他,可是他怎么给她一种她是千年色魔似的感觉?连碰都
不让她碰,看来他并不是很喜欢她嘛,因为如果他喜欢她的话,别说碰一下,他应该主
动献身给她才对呀。
    难道勉强真的没幸福?她与靳士廉的这段情缘是她一再强求来的,会不会因为如此,
等新鲜感一过,彼此就没感觉了?更甚者,他现在已经在后悔昨夜的吻了,他毕竟是一
个长年不动情的人,要他突然动情,这谈何容易?
    看样子她并没有赢莫东署,她只是赢了表面,事实上,她输了,而且输得很彻底,
她应该把玫瑰古堡快快拱手相让才对。
    爬下靳士廉的床,冯雅倪摸摸鼻子,默默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殿下,您的点心。”白荷荷把下午茶点心往冯雅倪面前一放,等着她的主人赞美
她贴心。
    冯雅倪懒洋洋地看了白荷荷一眼,样子看起来并不热中,“你自己吃吧,我没胃口。”
    “殿下,您怎么了?”白荷荷关切地问。
    曾呈赫在知道靳士廉和她主人的拥吻事迹后,已气得收拾行李回澳门了,如此来,
殿下已经没有所谓的情敌可言,可是殿下怎么看起来并不高兴呢?
    “什么都没有。”冯雅倪无精打彩地摇摇头,她是“闺中怨妇”,这种事能随便告
诉别人吗?
    白荷荷忧心地看着主人,“可是,您……”
    “荷荷,别问了,你家主人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哈,总算有男人是不吃她那
一套的。”袁熙上说着风凉话。
    白荷荷的俏脸一下子剧白,“殿下,您……您撞鬼了……”原来如此,难怪看起来
那么欲振乏力。
    “拜托!”袁熙上翻了个白眼。
    冯雅倪差点没从沙发里跌下去,她啼笑皆非地道:“荷荷,别乱讲好吗?我没那么
倒霉。”
    白荷荷咬着下唇,“但男爵说您……”
    冯雅倪笑着,她又是叹气又是摇头,“如果这是你逗我笑的方法,那么你成功了,
真的满可笑的。”
    白荷荷皱着柳眉,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好笑了?不过殿下开心就好,反正她的喜
怒哀乐,一切都以殿下的喜怒哀乐为依归,殿下的快乐就是她的快乐,殿下的天堂就是
她的天堂!
    靳毛的管家走了进来,“冯小姐,您的访客席德曼先生到了。”
    “谁呀?”袁熙上皱了皱眉。
    “是东尼!”冯雅倪惊喜地跳了起来。
    太好了,她正嫌日子枯燥乏味,东尼居然就来找她,总算上帝对她还有一点点眷恋。
    “原来是那家伙,什么席德曼嘛,故作神秘。”袁熙上哼了哼,摆出一副不以为然
的表情。
    她不喜欢东尼,那个白面书生太没有男子气概了,是个专靠家族供给经济来源的二
世祖。
    “雅倪!”东尼在佣人的带领下来到靳宅的起居室,一看见意中人,他立即开心地
向前拥抱。
    “东尼!我好想你!”冯雅倪发挥她的专长,除了靳士廉外,没有男人抗拒得了她。
    “你最近好吗?”东尼十分关心地问,他好不容易才辗转知道冯雅倪去了拉斯维加
斯,他追了去,没想到官官告诉他,冯雅倪又飞去迈阿密,所以他就跟着飞来了。
    “好呀。”冯雅倪精神奕奕地回答,她开始计划明天要和东尼去哪里玩,她要好好
玩得痛快,以弥补被靳士廉拒绝的沮丧。
    东尼动情得将冯雅倪的手包进自己的掌心之中,“大家都好想你,你什么时候要回
爱丁堡?”
    “这个嘛……”她还在考虑。
    如果不能近水楼台,就不能先得月,换言之,如果她离开迈阿密,就会失去靳士廉,
因此她才迟迟没有离开。
    “快点回来吧,下个月有个赛马大赛,连西班牙国宝级的宝马也会来参加,你一定
舍不得错过这场盛会!”东尼热切地说。
    冯雅倪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真的?真的有那么大型的赛马会?”
    “千真万确!”东尼很快地点头,他深情地望着冯雅倪道:“还有,自从你离开玫
瑰古堡后,我就变得一点玩乐的心情都没有了。”
    冯雅倪笑了,“哎,东尼,此话当真?爱丁堡有那么多美女,你怎么可能记挂我呢?”
    “哦,雅倪,请你相信我的忠贞,我说的当然是真的,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东尼只差没发起誓来。
    靳士廉与方雅浦相偕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最副“好友”相聚的画面,而那位男好
友还一直握住冯雅倪的手不放,充满了爱慕之意。
    方雅浦很痞地吹了记口呐,“晤,这是什么情况?”
    适才丁维岩在机场过境,因此他们两人过去与丁维岩一块吃了个午饭,三人一直聊
到丁维岩登机后,他们才重回来。
    “不就是殿下的追求者喀。”袁熙上的声音不大不小,音量正好可以让所有的人听
清楚。
    “两位好,我是东尼席德曼,雅倪在爱丁堡的好朋友。”东尼从容地露出笑意,很
有礼貌地自我介绍。
    靳士廉瞥了东尼一眼,不予置评。
    “我姓方,方雅浦,东尼先生,你很英俊,跟我们殿下小姐很配。”方雅浦找死地
说。
    “谢谢你的美言,方先生!”东尼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容里有着大男孩爽朗的气息。
    “不客气。”方雅浦尔雅地一笑,意有所指地道:“东尼先生,你很勇于表达自己
的感情,比起有些口是心非的家伙,你可爱多了。”
    “咦?你是在说谁呀?”袁熙上与他一搭一唱。
    靳士廉充耳不闻,迳自走进书房。
    “激将法对于优秀的光速来说是没有用的。”冯雅倪对靳士廉冷淡的反应不怒反笑。
    她就认了,反正靳士廉不接受她,怎么勉强都没有用,她身边也不乏那种硬要喜欢
她的追求者,因此她很了解筒中滋味。
    方雅浦大摇其头,“看来要让那家伙占上风了。”他指的当然是那位好莱坞的大制
片家。
    “不见得。”袁熙上眼中的脾睨之意跃起,“未到最后关头,胜负未定,鹿死谁手
还不知道哩。”
    殿下浪荡成性,不知在爱情的国度里游戏过几百个回合,区区一个靳士廉岂会降服
不了?她有把握殿下会赢,并且会赢得很风骚,因为那正是殿下的一贯作风!
    靳宅的玻璃花房里,东尼亢奋地拉着冯雅倪细诉别后衷曲。
    “雅倪,你一不在,我才知道什么叫度日如年,没有你的日子好难熬,每一分钟对
我来说都是多余。”东尼掏心掏肺地说。
    冯雅倪的眼珠中全是笑意,“东尼,我一直明白你对我的用心,在这个世界上,只
有你对我最好。”
    “真的?雅倪,你明白?”东尼欣喜若狂,她明白他?这么说来,她是答应他的求
婚喀?
    “我当然明白。”冯雅倪主动牵起他的手,虽然她对东尼没什么感情,滥竿充数嘛,
不必计较太多。“咳——”
    咳的一声,接着,冯雅倪撞进两弘漆黑如子夜的深瞳里。
    “靳……靳先生。”东尼的声音有些结巴。
    奇怪,他出身上流社会,见过的世面不少,见过的人也很多,怎么单单这位靳宅主
人的气势教他不由得感到胁迫感十足。
    靳士廉反剪着双手,他对着东尼道:“请你回房休息好吗。我有话跟她说。”他话
中有刻意的疏远。
    被主人下逐客令还是生平第一回呢,东尼脸一红,腼腆又顺从地回客房去。
    冯雅倪挑了挑眉,“你要跟我说什么?”
    怪了,她喉咙的酸味怎么这么呛?自从那晚靳士廉在床上拒绝她之后,她就对这段
感情不抱太大希望,并随时有把玫瑰古堡拱手让人的打算,输就输嘛,反正玫瑰古堡也
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是传家之宝罢了。
    靳士廉清了清喉咙,严肃地看着她,脸上是凝霜的表情,“那个叫东尼的男人来做
什么?”
    他不得不承认东尼的来到让他很不舒服,尤其是东尼情深款款握住她手的那一个画
面。他竟有想把他们分开的冲动。
    “来看我啊。”她回答的理所当然。
    还好这世上还有东尼这号人物,永远表现得对她那么忠心不二,否则她真会怀疑自
己的魅力沦陷到哪里去了。
    他挑了挑眉,“特意从爱丁堡来看你?”那家伙还真闲!
    冯雅倪唇部的线条在微笑,“你在吃醋吗?”
    难道他对她的拒绝真的只是口是心非?莫非他也喜欢她?他的拒绝纳粹是他在尊重
她罢了。
    “没有。”他僵硬地吐出两个字。
    他没有在吃那个东尼的醋,光速是不需要吃醋的,他纵横高科技界,又何必吃谁的
醋呢
    “嘿,诚实点,你明明颇喜欢我,为什么不敢承认?”她索性逼近他,大胆地圈住
他的腰际。
    “我没有不敢承认。”他的声音紧绷。
    她露出一丝玩味,“那你证明给我看。”
    她一双迷蒙的眼睛闭上了,踮起脚尖的她是一副待吻的姿势。
    不久之后,她感觉到唇上湿润了,再不久,他的舌尖窜进了她唇内,先是轻缓最后
与她热烈地翻搅起来。
    她打从心里笑出来,哈,这是第一次,他主动吻了她!
    东尼,她真是太感谢他了!
    好莱坞的大制片家——莫东署夫妇莅临迈阿密,这自然又引起媒体的一阵骚动,中
国冷梅走到哪里都是焦点,沐若霏的光环已经远远超过了十方烈焰的“日冕”莫东署!
    “听闻我们的光速已经被爱引领了,真是可喜可贺!”莫东署拥着沐若霏翩然来到
靳宅,他不疾不徐地道。
    靳士廉看了方雅浦一眼,方雅浦立即无辜地耸耸肩,“别看我,我不清楚,不是我
告诉他的,我只告诉了男爵而已。”
    靳士廉又扫了方雅浦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那还不是一样!
    什么事情只要给方雅浦与袁熙上这对广播器知道了,那保证散居于世界各地的十方
烈焰都会马上知道。
    “哦,对了,殿下小姐,这是出入莫氏影业总裁室的磁卡,为期一年,请你笑纳。”
莫东署非常大方地交出他的王国。
    冯雅倪干奖两声,“没必要这么急着给我吧,我们可以私下再交易呀。”
    这个莫东署居心叵测,居然在靳士廉面前提起赌约之事,分明是要叫她吃不完兜着
走嘛。
    “他这是什么意思?”靳士廉眼神变冷,隐隐觉得不妥。
    “什么意思呀……”冯雅倪尴尬了。
    莫东署稀奇地挑了挑眉毛,“士廉,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靳士廉的声音冷透了。
    冯雅倪挤出一个笑容,很心虚的笑容,“你不会想知道的,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
莫东署咧嘴一笑,“我看士廉明明就一副很想知道的样子,好吧,我就告诉你吧,士廉,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这位殿下小姐与我打赌一定会掳获你,赌期三个月,现在你们谈恋
爱啦,所以我输了,我这个人从不食言,刚刚已把赌金如数奉上,希望两位在莫氏影业
玩得愉快。”
    莫东署说完后,靳士廉的脸色变得难看不已,他瞪着她,接着断然拂袖而去。
    “士廉,等等我?你听我解释呀!”
    冯雅倪连忙追了出去,天杀的英东署,她恨他!
    迈阿密海滩附近的希尔顿大饭店里,无边春色在雪白大床上上演,交缠的肢体仿佛
在诉说着无限激情!
    这一刻,不需要言语,一切都是美好的。
    “好了没有?”这语气是不耐烦的。
    “拜托!再给我一次机会!”哀求的声音从冯雅倪口中逸出。
    “你刚刚也是这么说。”靳士廉已经不相信她了,毕竟他们已经在这张床上耗了将
近四个钟头,然而还是一无所获。
    冯雅倪用可怜兮兮的眼光说:“我再一下子就可以找到诀窍了。”看吧,平时不烧
香的后果,现在临时抱佛脚,能怪谁呀。
    “那么,等你找到诀窍再打电话给我。”他坐起身,拿起浴中盖住自己的第三点,
准备冲澡去。
    他不知道自己会那么可笑,同意她这个荒谬的主意,到饭店来预习他们的第一次。
    “你要去哪里?”她颓丧地问。
    “回公司。”他简单地说。
    他是全球最高科技的领导人,拥有最优秀的情报网,创立光速科技集团,横跨全球
的最新资讯令人乍舌,因此可想而知,他的成就不是白白得来的,他对集团有一定的贡
献。
    “公司有什么好玩的?”她又振作精神了,“还不如留在这里,脱掉衣服让我好好
爱你!”
    她是自封殿下的玫瑰古堡主人,吊儿郎当、风流调搅,最近刚与人打赌赌赢了,目
前兼任好莱坞莫氏影业的总裁之职,只不过她碍于她身下这位情人的关系,不敢去就任,
一直由她的孪生妹妹先顶着。
    靳士廉瞄了她一眼,“我不觉得这好玩。”他捡起散落在地毯上的衬衫、长裤,准
备整装离开。
    冯雅倪立即拖住他臂耪,她笑嘻嘻地说:“士廉,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难道我
这小小的愿望你都不肯成全我?”
    “你从来没有求过我什么吗?”语音陡然高了,充满毫不相信的味道。
    这半年来,冯雅倪一直住在迈阿密陪伴他,但是她很不安分,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有
个新花样,花样层出不穷,百玩不腻。
    她扬扬眉梢改口,“好吧,我是经常在求你没错,可是你也很少答应我呀,这次就
答应我吧。”
    据她侧面试探的结果,她的妹子男爵与方雅浦不知道都已经身经几百战了,而她和
靳士廉之间却一直维持在热吻与搂抱的规矩范围里,没道理嘛!不是应该长幼有序才对
吗?
    他开始穿衬衫了,“你去找荷荷陪你玩。”
    只有白荷荷会无怨无悔地赞成她的任何提议,而且每次都听得兴致勃勃,还一同参
与。
    冯雅倪睁大眼睛,她有没有听错呀?叫她找荷荷上床?呵,她怕“事成之后”,荷
荷会更爱她,再也不愿意离开她了。
    眼见游说不成,冯雅倪索性滚下床去拖住他的脚,她无赖地缠着他,再度把他压在
身下。
    “上次在这里你拒绝了我,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她信誓旦旦地说。
    说完,她开始亲吻他的颈子、他的胸肌、他的每一寸男性胭体。
    “雅倪!”他皱起眉。
    这家伙真的疯了,她知不知道她这种吻法很危险,足以融化任何一个男人的心。
    “嘘——别说话。”她从吻中抬头,轻声地说。
    她继续吻他,并轻轻碰触他的敏感地带,感受到他强烈的反应。
    他男性的气息袭近她,倏地,他将她带到身下,大手抱住她的楚腰,两人的姿势立
时换了。
    他像燎原的火,以光在真空中进行的速度不停地爱抚她的身体,他亲吻着她如花蕾
般的女性特征,缓缓分开她的双膝。
    “原来你深藏不露呵!”冯雅倪恍然明白。
    他挑高眉宇,“不要说话。”这次换他这么要求了。
    她咪咪微笑,乐得闭嘴。哈,总算他们也即将要开戒了,她待会儿要赶快打电话去
洛杉肌告诉男爵一干人等,靳士廉根本不是处男嘛!他有经验得很,他们全都赌输她了。
    她又不怕死地跟那一伙人打赌,当然,靳士廉还是被蒙在鼓里,这次钟潜下的赌金
最大,赌金是送她一架“殿下号”,并且随她高兴在天空飞来飞去,要怎么飞就怎么飞。
    而她的赌金当然还是她的玫瑰古堡,反正她的运气总是那么得好,如果把家传古堡
输掉也没关系,她可以换做光速科技集团的总裁夫人,青出于蓝,更上层楼!
    靳士廉抱住她的身体,他们已经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了。
    她舒服地闭上眼睛,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开始盘算她的“殿下号”首航要飞去哪里
才好。伦敦?巴黎?不不,太普通了,她身为玫瑰古堡的殿下,应该想点特别的地点才
对……
    “在想殿下号要飞去哪里?”律动中,他忽尔出声问她。
    “对呀!”她答得毫无戒心。
    蓦地,她睁大眼睛看着他。
    她明白了,天杀的!他们那些家伙又出卖她了,她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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