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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你说什么?彩虹掉下山谷不见踪影了!”劲云寨的三寨主梁宽乍听之下,不禁大
惊失色。
    “没错,我亲眼看见她被一个小姑娘给逼下悬崖的。”路维阳咬着牙道,愤恨的口
气已将他心底的那股恨意表露无遣。
    “小姑娘?”
    梁宽不仅纳闷而且震惊!一个小姑娘为何要置人于死地?而且还是置同样也是小姑
娘的彩虹于死地!
    “虽然当时大雨滂泪,我和她之间又有些距离,但是,我看得很清楚,对方是个十
七、八岁的小女孩。不过,由她那身价值不菲的装来看来,她应该不是平民百姓。”路
维阳断言道。
    “不是平民?少寨主,你那么肯定吗?”
    “我当然肯定,她不仅衣着华丽、长相娇贵,就连她座下的那匹马也绝非普通人家
买得起的白年马。那种迷你马虽然跑不快,但也同样和它的主人一般骄气,以它的价值,
足够让平民百姓买下整座庄园了。”
    路维阳刚毅的脸庞掠过一丝愤慨,然而他自己却浑然未觉。
    他向来就厌恶那种王孙贵族,因为他们往往不把百姓当人看,只重于争夺本身的利
益,在他的眼里,那些人渣简直就是拿国家的粮烟造就自己的前途。
    像今天他遇见的女孩,不就是活生生的一个例子。
    “你认为她会是谁?打哪来的?”
    “我曾调查过,从咱们山谷往南而行,可直达是宫的后山,我想那个小姑娘可能就
是京里人人闻之丧胆的宁羽格格。”
    此刻的路维阳已深陷在报仇雪恨之中,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恨意已让他不带任何人
气。
    “宁羽格格?就是那个闹得整个京城沸沸扬扬,传出其个性跋扈不讲理,把下人当
畜生戏耍,完全泯灭人性的宁羽格格?”梁宽对她的罪状倒背如流。
    在他身旁的路维阳却愈听愈气愤,那无人气的幽暗眼神中,瞬间进出强烈的骇人火
花。
    原来他听到的传闻并不假,这个该杀的宁羽格格居然早已恶贯满盈!他若不给她点
颜色瞧瞧,她当真会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得听命于她,都得为她而死、都得因她的喜怒哀
乐而丧命,哼!
    “想不到二叔对她的恶名早已了若指掌。”路维阳冷冷地一笑,不屑地问道。
    “当然了,京里谁不知道宁羽格格有多可怕,在她眼底,奴才的命、下人的命。平
民的命全都不是命。据说宁羽格格的命令是谁也不准违逆的。”
    梁宽一听他这么说,立刻将他所知道的事情全都搬上了台面。
    在路维阳冷冽又晦暗难测的双眸中,掠过一道冰寒蚀骨的光束,他冷酷地撇撇唇,
“梁二叔,你看我该怎么抓她?紫禁城中大内高手云集,况且我们对宫中的路径又不熟
悉,那么大的后宫,要抓个人还真不容易。”
    梁宽愣了一下才反问:“你说什么?你打算把她逮回寨里?”他的声调略微场升,
脸上的表情更是错综复杂。
    路维阳阴沉地笑了笑,狂捐的锐眸逼出一道冷光,直视向塞外通往紫禁城的方向,
“没错,我是打算把她抓回寨里,用尽一切方法折磨她,非让她生不如死,让她尝尽被
人踩在脚底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
    梁宽的心跳声顿时为之错乱,他连忙开口道:“这主意绝不成,你若抓了皇上最宠
溺的小格格,那可是滔天大罪啊!就算到时拿我们寨里几百个兄弟的脑袋来换都换不
了。”
    “既然我要将她逮到手,就没有打算要自己这个脑袋了。只要能为彩虹报仇,我可
以赌上整个山寨。”
    路维阳严峻的脸上露出一抹邪意,眼底更有着狂猛的风暴,似乎在那里面藏着一道
毁天灭地的巨浪在里头翻搅。
    “不可以啊!这个劲云塞可是由你父亲辛辛苦苦打下来的,你怎能让它说毁就毁?”
梁宽极力劝阻他,心知若是一旦和皇室对立,就等于将自己送上断头台。
    就当是彩虹的命薄吧!没这个福分嫁给维阳,他又何苦将整个山寨赔上呢?梁宽暗
忖。
    路维阳嘴角嘲讽地扭曲着,“只要逮住她,让我宣泄一场,不管有多少危险,我都
要教她尝尝敢动我路维阳的人的下场有多惨!”
    “好!那我就帮你去打听宁羽格格何时出宫,这样我们才有办法拿下她,唉!只希
望大哥回来后别骂死我才好。”
    梁宽摇摇头,见他心意已决,也只有和他站在同一条阵线上了。
    “梁大叔回来,那女人我已搞定,绝不干你的事。一切就有劳二叔了。”
     
    宁羽格格由百花谷回来后,就变得郁郁寡欢,与她平日玩劣的模样可说是差别甚大,
让人大惑不解。
    “格格,这几天你什么东西也不吃,这样身子怎么撑得住啊?”巧儿试探性地问道。
不过,她问得战战兢兢,深怕哪句话又惹恼了宁羽格格。
    但不说又不行,是上已下圣旨,如果宁羽格格再不吃任何东西,他们这几个伺候她
的奴婢和奴才都难逃责任,那么大的一顶帽子,她有十个脑袋也戴不上啊!
    “我不想吃,你把东西全部端下去,要不我就砸了它们。”宁羽格格赌气道,她最
讨厌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旁人却在她耳旁呼呼叨叨的,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格格,你究竟有什么心事,说来给巧儿听听,或许奴婢可以帮你解解闷。”瞧宁
羽格格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摆明了心事重重,可是她却只字不提,这和她以往噪的个
性差了十万八千里耶!
    宁羽格格这趟出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宁羽格格听巧儿这么一说,更是愁眉不展,虽然她平时爱捉弄人,喜欢看别人被她
整得腿软的样子,但是,她从没害死人过啊!
    彩虹的死让她又恼又闷,虽然不是她直接害死她的,但她可说是间接的凶手,这种
感觉让她不好过到了极点。
    “巧儿,你说我是不是很坏?”
    宁羽格格对自己流传在外的恶名并非不晓,只是向来一意孤行的她从来不去介意这
些传言。可是,今天她却在意得要命,她好像自己生来就是个刽子手,一天到晚只想置
人于死地。
    巧儿一双眼睁得如牛铃般大,半晌挤不出半个字……格格……格格什么时候会对她
都出这种话?她不得不怀疑眼前的宁羽格格和以前那个是同一人吗?
    “你怎么不说话?我问你,我在你们心目中是不是真的很坏、很差劲?你们都巴不
得我早死早好?”宁羽格格怒视巧儿,粉雕玉琢的五官因心情的低落而揪成一团。
    “格……格格是个大好人,谁敢说你坏呢?”为了保全小命,巧儿只好说着天大的
谎言。
    “胡说八道!拜托你说谎也先打个草稿,别让人听来矫情。”
    宁羽格格随性的一喝,立即吓软了巧儿的一双腿,只见她忙不迭地往地上一跪,直
磕起响头来。
    “格格请原谅,我……我……”巧儿想为自己辩解,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算了、算了,还没问你两句话,你就吓成这样,那我换个问题问你好了。”宁羽
格格皱皱眉,突然问道:“通常你们要是做错事,都是怎么解决啊?”
    “这个嘛……通常我们会去庙里求神拜佛,为自己的过错忏悔,听说这样的效果还
不错。”巧儿强迫自己克服害怕宁羽格格的心理,说起话来已不再结巴颤抖了。
    “是这样吗?好!你现在传令下人备轿,本格格现在就要去庙里拜佛。”宁羽格格
开心道。
    “什么?你要去庙里?”这真是天下奇闻啊!
    以前不管皇上和老佛爷怎么劝说,宁羽格格就是不肯去庙里上香,嘴里还直嚷着庙
里的和尚长得太丑,害她看了直反胃。而对出家人那种目空一切、眼高于顶的样子,更
让她受不了!
    可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向讨厌和尚的宁羽格格居然亲口要
求去庙里参佛!
    “没错,你别留在这里浪费时间,快去准备准备吧厂既然找到了安心的方法,她的
内疚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原先那骄纵的模样又重现了。
    “是。”巧儿领命退下,赶紧去准备香与素果。
    位于春岭半腰处的玉玄寺,可以说是京城里香火鼎盛的庙宇之一。
    宁羽格格此时坐在八人大轿上,由十六位侍卫护送前往玉立寺。她开心地想,如果
去庙里和菩萨说说话,将心底那股忏悔释放出来,一切就会没事的。
    随诗在侧的除了巧儿还有小玉、翠儿,她们三人一路上不时面面相觑,对宁羽格格
今天这种怪异的行径根本理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乖乖的跟着进庙礼佛了。
    一行队伍刚到春岭,突然由前方刮起阵阵强风,吹开了轿上的门帘,细砂顿时卷入
轿中,让宁羽格格一时睁不开眼,猛咳了两声。
    “格格、格格…你还好吗?”巧儿赶紧把门帘合上,仅掀开一条细缝,急促地问道。
    “没事,只是眼里进了沙,一时睁不开。”宁羽格格闭着眼,心想以眼泪将砂子通
出来,就会好些了。
    “需不需要巧儿进去帮你吹吹?”巧儿慌了,如果宁羽格格这次出宫出了问题,那
她可就完蛋了!
    “不用,别烦,快叫轿夫起轿吧!”宁羽格格挥挥手,显得有些不耐烦。
    翠儿拉拉巧儿的衣袖,示意她别再没事找事,顺口说道:“起轿。”
    轿夫立即抬起轿,不过才向前走了十数步,突然从右侧划来一袭黑影,未到轿门,
已先未出一道强劲的掌风掀起轿顶。
    十几位侍卫奋勇而上,联手对付这名黑衣人。走招十式,他们竟然连他的衣角都碰
不着,更别说伤他分毫了。
    仅露出双眼的路维阳,冷峻的眯眼一笑,刹那间,他趁众人闪神之际,突然跃起身,
从轿顶勾住宁羽格格的身子便往外疾冲,几个翻转已不见踪影!
    侍卫全在其后穷追不舍,但完全跟不上黑衣人的速度,只能无功而返。
    “格格、格格——”三位婢女在后方不停地叫嚷着,却怎么也唤不回宁羽格格。一
股凝重的气息顿时笼罩而下,他们全都明白自己的小命堪虞了。
    路维阳冲出侍卫所设的天罗地网,手臂紧扣住宁羽格格的小蛮腰,直往山寨的方向
飞驰。
    在他臂弯中的宁羽格格猛力挣扎着,“你到底是谁?竟敢挟持本格格!快放我下来,
否则我皇阿玛定不会轻饶你,你会不得好死的!”
    路维阳不语,他不敢稍有分心,更不能留下半点破绽,只是以疾飞的速度赶回山寨。
    为免意外,他一手掩住宁羽格格的眼睛,不让她看清前往山寨的路线,以防止日后
她脱逃的机会。
    “你怎么不说话?快放我下来啦!你扣得人家好紧幄!”宁羽格格在他怀里不安分
地蠕动着。
    她不时这儿磨磨蹭赠,那儿摩摩拳拳,全然不知她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
    怀里抱着软玉温香,就快要被她触碰得失去自制力的路维阳突然停下动作,隐身在
山腰的密林中。
    他双眼逼视着她,绽放出凶狠之光,“你吵什么吵?我只不过是请你来山寨做做客,
让你过几天咱们平民百姓穷困潦倒的日子,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恐惧、饥饿、害怕、
痛苦的滋味。”
    路维阳不得不为自己刚才心底突然冒起的那股蠢动暗吃一惊。
    他不是没抱过女孩子,就拿彩虹来说,她以前也不时对他撒娇,投入他的怀抱,但
从没有一个女人在他怀中会让他感觉如此的炽热难耐。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格格究竟
有什么魔法,居然能让他在瞬间心猿意马、口干舌燥起来?
    她的确是个美人胚子,且她全身上下那份自然激发出来的馨香也足以刺激他的欲望,
但是他并不是一个贪恋美色之人,不该就因如此而变得裹足不前了啊!
    更可怕的是,此刻,他脑海里竟突然晃过一个取消惩罚她的念头,真要命!
    “奇怪!你干嘛那么凶?我哪里得罪你了?”
    宁羽格格对他扮个鬼脸,又吐吐舌头,这副天真可爱的模样与外头的传言一比对,
一时让路维阳难以画上等号。
    “少在我面前装这副丑样子,回到寨里,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要抓你了。”路维阳的
手指轻轻划过她优美的脸部线条,这动作既轻浮又唐突,让宁羽格格一时惊骇得吓退数
步。
    “难不到你骄纵成性,竟然还会怕被男人碰?”
    他的眼神带着幽魁的诡邪,迸出的一字一句却像冰雹击落地面,震痛了宁羽格格的
感官。
    顿时,一股屈辱的感觉笼罩住她,泪水似乎也威胁着要泛滥成灾。
    她对自己这股想哭的冲动感到莫名不已,她已不知多少年没哭过了,她怎么这么没
有用?竟让这一个陌生男人调戏得哭了呢?
    “你……你如果再讲那么恶心的话,小心本格格赏你两个耳刮子!”
    她强忍住亟欲奔出眼眶的泪珠,勉强挤出几句威胁性的话语,怎奈嗓音听来竟是如
此破碎不堪……
    路维阳盯着她眼中打转的泪花,硬压下心底那股怪异的情潮。他挑起她的下颚,眼
神像野兽逼近猎物般犀利冷锐,随之由鼻腔喷出气息,冷冷的凝住她含雾的双眼,“我
劝你这句话千万不要再讲第二遍,否则你所得到的回报会让你‘痛不欲生’。”
    望着他俊逸的脸上满是烟烟的怒火,由他口中吐出的每个字都像硬万般地严酷无情,
宁羽格格突然好后悔自己无端要到庙里上香,结果香还没上成,自己却已遭到报应。
    “你这个不折木扣的大坏蛋,究竟要对我怎么样?”她用力抹了下眼中的泪,豁出
去地对他吼道。
    “你的问题还真多啊!不过,我没必要告诉你,你只要乖乖跟我回去就行了。”他
神色复杂地看了宁羽格格一眼,冷佞地说。
    宁羽格格心口一室,无法承受他的无礼,伸手就要往他脸上掴去。
    但他的动作更快,一把抓住她挥舞的小手,眼中迸出寒光,沉着声说:“少在我面
前动手动脚,除非你不要命了。”
    路维阳握住她皓碗的掌力突然加重劲道,疼得宁羽格格不禁掉下泪来。
    “想不到你也有眼泪啊?”他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野性的神色,嘲谑地对她说道。
    “放开我,你抓得我好痛哟!”宁羽格格觉得自己的手骨就快被他捏碎了。
    猛抬眼,她正好被他那狂炙的眼神给骇住,心底升起一股无助的感觉……
    “你就不能给我安分点儿吗?再吵下去,小心我会先要了你的命。”
    他俊薄的唇轻启,说的却是锋利不饶人的词句,句句让宁羽格格胆战心惊。
    “你放开我,我就不吵了。”她现在也只能跟他玩拖延战术,若是能找到机会,她
一定会想办法逃回宫里,然后叫皇阿玛带着大批士兵来围剿他、凌迟他,让他尝尝什么
叫做“生不如死”!
    “这才听话。”
    路维阳才转身,宁羽格格见机不可失,立即施展她那半调子的轻功,一个纵身跃离
他身边……
    他赫然发现背后有道冷风扬起,下一步已逮住了她。
    “凭你这一点功夫也想逃?”他眯起眼,逼人的幽黑深眸对住宁羽格格。
    “我……”宁羽格格瑟缩一下肩,脸色陡然变得一片惨白。
    “看来我若不给你一点儿教训,你是不会学乖听话的。”他炯黑的眼仿佛两潭深水,
攫住了她那双惊疑不定的眸光。
    瞬间,他已俯身吻住她的唇,灼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喷洒在她的唇中,带给宁羽格
格前所未有的震撼。
    他的舌利落地在她口中翻搅,手指更是像上瘾般的摸着她的脸颊、粉颈、前胸……
    一股酥麻的感觉直窜上她的心头,几乎让她承受不住。
    她拚命的挣扎,可他却不放过她,粗暴地扯开她的前襟,似火的双眼直瞅着她藏在
粉色抹胸下的丰满凝乳。
    “干脆我今天就未尝尝你这个皇格格的滋味是怎么样,是否真如外界传言的那般泼
辣、蛮横、跋扈?”
    他火烫的唇来到她的胸前,闻着她身上那股淡雅的馨香;他灼热的双眼更是紧盯着
她胸前那片裸露于外的白嫩肌理,以及那圆润有致,连肚兜都似乎包不住的丰盈酥胸。
    “你……你会不得好死——”宁羽格格打了记冷颤,她从没这么被人欺凌过,也从
没像现在这般惊慌失措,羞愤、难堪的情绪统统纠结在她心中,让她一心只想掐死这个
男人。
    “我不在乎,不是有人将这种翻云覆雨的感觉形容为欲死欲仙吗?既然都和死脱不
了关系,我也无所谓呀!”
    他再次粗鲁地覆上她的唇,蛮横地撬开她的贝齿,舌尖硬是粗暴的钻进她的口中,
肆无忌惮地吸吮她口中的蜜汁。他那狂野的动作,挑勾得宁羽格格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她的两片樱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只感觉他的灵舌仿佛拚命的往她的喉咙深处戳探,
似要勾走她的灵魂、勾走她仅存的自制力……
    他霍然松开她红肿的唇瓣,嘴角扬起一抹邪肆的笑,双眼凝照着她含水带雾的眸于,
以及因刚才的深吻而轻喘不休的娇羞容颜。
    “你骄纵成性,在宫里可有男人这样服侍你过?”他的心底突然扬起一道无名火,
一手钳制住她的柳腰,不让她随意乱动,另一手覆住她的玉乳,以粗糙的拇指隔着肚兜
抚弄揉捻着她凸起的乳头。
    “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格格,如果你敢动我,我皇阿玛绝不会轻饶
你!”她拚命的奋力抵抗,却毫无效果,她唯一个能做的就只有哭喊罢了。
    就在她的尖叫声中,他的手突然钻进她的抹胸内,一把握住她圆润挺立的乳峰。
    宁羽格格急促地吸了一口气,吓得差点忘了呼吸!从他手上传来的温度,她感觉到
他已侵犯她的身子,令她受尽了屈辱,她的眼泪也因而扑籁籁的淌落脸颊。
    “哭了?真意外!很多女人都喜欢我这么对她们的,该不会是我做得还木够卖力
吧?”他以两指夹住她圆挺的蓓蕾,轻轻拉扯着,目光慑人地瞪住宁羽格格那张涨红的
小脸。
    她想退缩,他却不给她退却的余地。
    宁羽格格身子一震,企图避开他邪肆的触摸,然而,他扣住她腰间的手臂却硬实如
钢铁,任她怎么都无法逃开。
    “我不准……你再……再碰我……”她骂人的语气再也无法高亢有力,她只知道她
的双乳被他拧得好难受……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害怕、让她受辱,也让她……莫名的欢
愉!
    “不准什么?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舒服?”
    路维阳冰冷的笑脸下蕴藏着玩弄她的恶意,粗糙的手掌心也更加狂惊的在她胸前磨
蹭、抚弄,直到感受到她那娇嫩柔滑的乳头已在他的手掌下变得更加坚挺、肿胀……
    他多想现在就扯下她的肚兜,狠狠蹂躏她的双峰,只可惜此时他们身在荒郊野岭,
他怕自己一时按捺不住下腹勃发的亢奋而要了她,那可就坏了一切章法了。
    “厄……”宁羽格格慌张地想要挣扎,却又无法漠视心中这种急涌而来的刺激……
    路维阳扬起眉,细细的审视她的反应,随后他扬起嘴角,邪意地冷笑两声,“没骗
你是不?这种感觉很棒吧?”
    她感受到他讥讽的语调与冷冷的嗤笑声,强迫自己别开脸,不去理会他挑衅的话语,
也隐忍下眼眶里再度涌出的泪水。
    他脸色一冷,突然掐住她的下颚,用力扳过让她看着自己。望着她发青的脸色,他
嘴角的笑痕扩深,眼神也变得更加深透。
    “别不好意思,喜欢就喜欢,何必害羞?这可不是扬名京城的宁羽格格所会表现出
来的蠢样啊!”
    她半晌不说一句话,下巴传来的阵阵疼痛让她咬紧唇瓣,原本已将掉下的泪花也被
她硬逼回眼底。
    她狠狠地看着他,眼神里净是恨意。
    喷喷!我怎么不知道恶名昭彰的宁羽格格居然也会演戏,倒是把这贞节烈女角色演
得无比精湛,还真让人挑不出毛病。”
    他幽沉的眸做过一道阴寒的冷光,对她,他根本毫无忌惮。
    “你这个下流胚子,放开我,否则我一定要你后悔——”
    她话未说完,他突然又衔住她的小嘴,并抓住她的左乳,惊猛的揉捏、挤压着那寸
寸的饱满,每一分力道都表示出他的恨意。
    但她曼妙的曲线却也对他产生了致命的吸引力,唉!她简直就是个引人犯罪的小魔
女……
    他霍然放开她,倒退了一大步,心知自己如果再不抽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
已不敢想象了。
    她一见自己重获自由,立刻以颤抖的双手拉拢外衫,扣好那散落的盘扣。怎奈,她
全身抖得厉害,怎么扣也扣不好……
    路维阳仔细欣赏着她这副仓皇失措的模样,和被他吸吮得红肿的唇瓣,心里突然不
明原由地烦躁了起来。
    “快点!看见你那副傻愣愣的模样就让人讨厌,真难想象像你这种青涩的黄毛丫头
就是宁羽格格,我还真伯抓错了人呢!”
    宁羽格格被他这么一吼,好不容易扣上的半颗钮扣又松脱了。
    他走近她,硬是将那扣子一颗颗扣上,“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在玩欲擒敌纵的游戏,
想以这种采方法让我给你一个销魂夜吗?”
    她直摇头,“你……别乱说。”
    他不理会她的抗辩,再次抓住她绵软的身子,投身飞扬而起,“是不是乱说,以后
便知分晓。”
    撂下这句暧昧不明的话语后,路维阳不再赘言,赶紧将她押回“劲云寨”,执行他
下一步计划——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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