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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你这娘儿们再鬼吼鬼叫的,小心我——啊!寨主——你怎么在这里?那丫头可曾
伤了你?”
    小魏原本在地窖外打吨,霍然被地窖里传出的女子尖嚷声给吓醒,他更没想到前来
巡视的结果,竟看见寨主和她抱在一块。
    “没有,她伤不了我的。”路维阳以身体挡住小魏的视线,紧紧将她揽于身下,遮
住她玲珑有致的春光。
    “寨主,你……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小魏忍不住问道。虽然他在打吨,但耳朵
仍坚得老高,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监控,他怎会一点儿都没发觉寨主走进地
窖呢?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睡得像只死猪,这个蛮横格格如果从你手里逃了,我可不会
轻饶你的。”
    “真的吗?难道我睡死了?”小魏搔搔耳根,实在很难想象精明的他也会有睡死的
一天。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你下去吧!”路维阳沉声命令。
    他还有“重要”的事没干呢!可不容许小魏留在这儿搅局。
    “可是……这个女人难搞得要命,不是成天大呼小叫的,就是乱踢乱撞,弄出一大
堆奇奇怪怪的声音。寨主,你留在这里是很危险的。”
    他尽本分地劝说,心中非常不解寨主为何在大半夜里流连于此地,难道是为了惩处
那个乖张的女人?
    “我的事我自有主张,而且我也会小心的,你不用操心,下去吧!”路维阳脸上已
显现不耐的神色,机灵的小魏已有所悟地暗自退下。
    “别哭了,你还要在我怀里哭多久?”
    待小魏离去,地窖的石门又重重地关上后,路维阳这才掬起宁羽格格的下颚,对上
她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眸。
    她眼中溢满了水光,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深深的撩拨着他的铁石心肠。
    他蹙紧眉峰,双眉下一张极具个性与男性魅力的脸庞,画出几许烦躁的线条,他顺
手抽走她掩身的抱衫。
    “我……我要衣服,把衣服给我……”
    她想从他身旁拿起那件被他褪下的锦袍掩身,但是路维阳却恶意的压住它,不肯移
动分毫。直到她拉得又急又端,他才一把按住她的小手,“别逞强了,今天晚上你是我
的,你必须凡事都听我的。”
    他突然抓起她的柔荑,按上自己早已亢奋挺实的骄傲上。
    宁羽格格大吃一惊,看着那藏在他裤子下的东西,忍不住轻声探问:“这……这是
什么?”
    她摇摇头,试着甩掉满脑子的昏沉,刚才那些烈酒的后劲果然不浅,虽然她已经清
醒大半,可是脑袋还是沉重无比。
    路维阳眯起眼,不怎么相信地反问:“你不知道这是什么?”
    她措懂的神情表现得还真是不赖,若非他早已明白她是个什么样本性的女人,此刻
极可能被她佯装的无辜与幼稚给蒙骗了呢!
    宁羽格格直摇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好想睡觉,你别来烦我了。”
    宿醉的影响让她感觉昏昏欲睡。
    “你又摆起大小姐的架子了?可惜,我不吃你这一套。要我走也可以,但得让我尝
够了你再说。”
    路维阳被她的话语所刺激,才刚缓和下来的怒潮又再次涌遍全身。
    说着,他已率先解开衣带,脱去上衣,裸露出他那结实剽悍的上半身,眼神带着阴
沉的诡光……
    宁羽格格眨了眨眼,对他奇怪的举止充满了惊讶,她呆愣了半晌才道:“你……你
这是干嘛?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脱衣服?”
    他虽非一丝不挂,但那昂然挺拔的身材傲立在她眼前,带给她无比的压力,尤其是
他那两汛深潭里,沉淀着深沉的欲望……
    “少废话,快脱!”他沉冷的嗓音夹带着怒焰,两眼灼灼地逼视她。
    “我……我……我的衣服早已不见了,你还要我脱什么产抖了半晌,宁羽格格勉强
挤出这几个字。
    “我是说下半身!”他粗着嗓音命令道,故意以这种押戏的字眼来侮辱她。
    “什么……你……”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讶异,一下子语不成句,沉甸甸的脑子也无
法正常运作。
    “算了,我自己来。”
    他故意漠视她的惶乱,瞬间将她揽近身,以蛮力剥除她的裙据,不一会儿工夫她的
全身上下仅剩下一件亵裤……
    宁羽格格的俏脸一白,困惑。惊慌、秦窘与骇意统统凝聚在她的心底,她赢弱地摇
着蜂首,“不要……不要这么对我……”
    此刻,由她受到惊吓的模样里,一点儿也找不出以往的任性、骄蛮。渐渐地,她眼
中打转的泪水愈来愈多,不仅模糊了她的视线,更扰乱了路维阳的思维。
    “别躲我——”路维阳凶狠地拽住她的手腕,用热烈又充满欲望的眼光上上下下浏
览着她的娇躯……
    天,她还真美!原以为那丰润乳白的酥胸已是上天杰作,想不到她那两条匀称的玉
腿更是细长柔美毫无瑕疵。
    “啊…”宁羽格格已难受得不能自己,根本无法分析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何要
用这种可怕的手段来对付她?
    “让我看看你那个地方,是不是一样甜美……”
    当他的手按上她亵裤的腰带时,她立即抓住他的手,不肯让他再越雷池一步。
    “不要……”她无助的恳求出声,两眼变得水盈盈。
    “放手,我会让你快乐的。”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太羞人了……
    “别吵……”路维阳粗嘎地呻吟了一声,“你只要放松心情,感觉它的美好。”
    “呢——别……”宁羽格格几乎已无法承受他这般狂妄的挑逗,只感到一股强烈的
酥麻感撕扯着她的身心,令她无以自拔。
    他的眸光倏然由浓转暗,瞳底闪现一丝侵略性的光束。
     
    “不喜欢吗?”路维阳暧昧的语句放肆地侵入她的耳里,并挑眉亵玩着她柔嫩的幽
口,目光则流连在她那曼妙的躯体上,逗留不去。
    他双眼邪魁地盯住她通红的小脸,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狂暴……
    宁羽格格倒抽了一口气,嘴里也不断逸出娇弱的呻吟声,全身的每个细胞都涨满了
陌生的疼痛,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似闪电般划过她的四肢百骸。
    “你……你到底是谁?”宁羽格格害怕极了,可是,体内持续扬起的快意又让她无
法忽略。
    “你不需要知道。”突然,他粗鲁悍猛地压在她身上,沉着声调缓慢地说,眼神也
变得更为讥消。
    路维阳正打算深深撞击到她体内的刹那,石门又传来开启的声音。
    他暗阵了一声,立刻放下她,以极快的速度,三两下便为彼此着好衣物。
    “我不是叫你出去,你又进来干嘛?”他连头也没回就沉声吼道。
    宁羽格格更是羞愧地窝在他的怀里,此时此刻教她怎敢面对任何人?
    “寨主,是我。”魏小芳怯生生地说:“我哥说她把晚餐都给踢翻了,所以我才再
为她送一份菜饭过来。”
    路维阳闻声回头,看了一眼魏小芳手里捧的伙食,冷声说:“东西搁着,你下去休
息吧!”
    他怎会不知道小魏在打什么主意,谁会在大半夜送伙食来?这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
两。
    “是。”魏小芳将手中的餐盘轻放在地面上,斜脱着一直躲在路维阳身后的宁羽格
格,“那么晚了,寨主还不离开吗?”
    魏小芳的眸底闪烁着怒焰,若不是寨主在场,她一定会狠狠掐死这个害死彩虹的女
魔头。
    路维阳看着宁羽格格瑟缩的表情,心底陡升一个念头!
    “你是和你哥一样担心我被这个蛮夷女子给吃了吗?哈……你放心吧!她在我手里
就像是老鼠碰到猫,逃不掉的。”
    他故意夹带讥消的嗓音说,眼见宁羽格格将自己抱得更紧,想必他的话已达到恫吓
她的效果。
    “这么说,寨主那么晚留在这里,只不过是想找机会惩罚她了?”
    魏小芳遂放下一颗心,刚才她听哥哥的形容,还以为寨主对这个女魔头有意思了呢!
    为了彩虹,也为了拥护自己的利益,她绝不能让这个女魔头得逞。
    “没错,你瞧她现在不是已被我吓得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他眯起眼,谑视宁羽
格格一双满是悲伤的水雾大眼,强迫自己撇下心底那丝该死的心疼,刻意以恶言恶语来
伤害她。
    宁羽格格垂首低泣,早已承受不住他方才对她身体的侵犯和现在言语的亵读,在他
们心中,自己仿若是个该千刀万别的恶劣女子,但她实在想不起来何时惹上他们?她明
明不认识这些人啊!
    魏小芳也陪着他笑说:“寨主,需不需要我帮你整整这个丫头,我早有满肚子主意
了。”
    路维阳一听,错愕之情立即浮上脸庞,他瞪着魏小芳说道:“没有我的允许,不准
你做出伤害她的事。”
    魏小芳一听,惊慌失措,不解地瞅着路维阳和宁羽格格,“可是……寨主,难道你
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骂她几句是没有办法让这个女魔头得到教训的。”
    乍听“女魔头”三个字,宁羽格格立即抬起头,直视他二人,“为什么…为什么你
们要唤我是女魔头,我不是……我不是——”
    她捂着脸拚命摇头,屈辱的泪滑向她的掌心,心中盛满了悲伤。
    “不过是骂你几句你就受不了一了?你还没尝过我们‘劲云寨’的最高刑法——曳
马奔腾。”魏小芳恶狠狠地说。
    宁羽格格重复,“曳马奔腾?”
    “你不懂吗?就是把你用绳子挂起来绑在马屁股上,然后让马儿到处奔跑,到时候
不刮下你这身细皮嫩肉才怪!”她狠戾地说。
    “住口——”看着宁羽格格愈加惨白的脸,路维阳忍不住喝声道:“这种惨无人道
的刑法早在数年前就已废除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提它干嘛?”
    “寨主不是要惩治她吗?为了她恢复这样的刑法绝对值得。”魏小芳包不肯罢休,
她绝不甘心就这么轻易的放过那个女魔头。
    “别再说了,我是绝不会同意的。”
    路维阳忿忿地站起身,好好的一份兴致完全被魏小芳给破坏殆尽,他自知再待下去,
只是会带给宁羽格格更大的难堪。
    “这怎么可以?难道你也被她的美色迷惑,忘了她是个恶名昭彰的坏女人?”
    魏小芳的眼底闪过一丝寒芒,说话的口吻像权了打翻的调味醋,酸味四溢。
    路维阳一怔,突然对魏小芳绽放出一朵温柔的笑花,他拍拍她的肩道:“你放心,
就算是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对她动心。我自然会给她应有的教训,但为了
她而让我们‘劲云塞’陷入冷酷残忍之说,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他眼眸中露出温煦的神采,将魏小芳的一颗少女心深深迷惑着,就算再怎么不愿意,
她也只好认了。
    “寨主说的是,她是不值得,不过,若是有需要我教训这丫头的地方,请尽管告诉
我,我一定会整得她生不如死。”她恶狠的眼神像利刃般不断凌迟着宁羽格格的心。
    宁羽格格被她那满满的恨意扎得头皮发麻,想从她那不寻常的语气中咀嚼出一丝蛛
丝马迹,但想破了头仍想不透自己曾得罪过这样的人?
    “好了,别为她伤脑筋了,我们走吧!”路维阳一手搭在魏小芳的肩上,与她一起
走出地窖。
    宁羽格格因他那些伤人的话语而揪痛了心,她闭上眼不再多看他们一眼。
    直到石门推动的声音再次响起,宁羽格格才睁开眼,看了看四周漆黑可怕的墙壁,
心中泛起惊骇的念头,她不知自己是否还有未来可言!
     
    宁羽格格哭了一夜,再加上一天未曾进食,感到体虚力乏,就快撑不下去了。
    她真的很想继续逞强下去,以她倔傲的个性,她向来是不肯轻易屈服的。但她真的
很不甘心就这么饿死自己,她心里只想再见是阿玛和是额娘一面,她好想他们,她舍不
得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去……
    想到这,她又潸然地垂下泪,早已哭得红肿的双眼一阵刺痛,她不禁又想起以往在
宫里的悠闲与惬意,更恨自己为何从来不曾好好珍惜那样的生活?
    他们说她是恶女、女魔头、恶名昭彰的女人……难道她真是那么差劲,非得替她冠
上这种十恶不赦的罪名吗?
    她不是不曾反省过,这一天夜里,她想了好多好多,或许她过去的行为真的有些自
私嚣张,更喜欢们吓奴婢、奴才们,看他们惊慌怕死的模样她就会感到很快乐,可是,
她从没有要置人于死地的意图啊!
    那么多年了,宫中竟没一个人曾告诉她,她的行为是错的,这又怎能全部怪到她的
头上?
    咕唁咕喀…肚子发出饥饿的叫声,她突然觉得饿得发昏,眼看着摆在前面那盘已凉
的饭菜,她厌恶地撇撇嘴,在该不该用之间犹豫着。
    算了!都已经是阶下囚了,她还逞什么强呢?
    拿起饭碗,她夹了一块素菜进口,咀嚼了两下觉得味道还不错,这才放心食用它。
虽然饭菜凉了,但已是饥饿过头的她仍然津津有味地一口接一口吃着,正当手中的瓷碗
见底的同时,她的肚子传来一阵强烈的剧疼,让她的手一松,确砸到地上,支离破碎!
    她错卧在地上不停翻滚,抱着肚子拚命哀嚎,却没有半个人进地窖理会她。
    “救我……谁来救我……好难过……好疼——”宁羽格格痛得冷汗芩芩,发出的求
救声细如蚊钠,根本起不了半丝作用。
    她咬着牙,拚命向外爬,怎奈尚未到地窖口就被栏杆给拦阻下来,捉着它用力站起
来,使出浑身的力量,使劲向外嘶喊:“救我……谁来救我……”
    附部的绞痛让她几乎昏死过去,她明白自己被人下药了!但她不能死,在尚未回宫
见皇阿玛和皇额娘一面,她绝不能死…
    “救我——”
    她的声音愈来愈微弱,眼前的景物也渐渐被黑影所取代,直到她看见石门晃动的影
子,她终于支撑不住倒卧在地……
    路维阳昨晚就感觉地窖内阴寒无比,心想,自幼娇生惯养的她怎耐得住这种寒沁入
骨的痛楚?当晚他便想帮她送一条暖被过来。然而理智却告诉他,绝不能这么做,他怎
能轻易忘记彩虹的坠崖,全是她这位好格格造成的呢?
    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他冷冽的心软化了。
    天方亮,他便捧着被褥进地窖。
    他没想到所见的竟是她已几乎没有生命迹象似的倒在地上。
    他愣了半晌,倏然冲向她,试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然后看见她发青的唇——她被
人下毒了!
    当她脚旁那只空饭碗映人他的眼中时,那颗愤怒的心已急促发酵、酝酿。
    是魏小芳,她居然在饭菜里动了手脚!
    他早该防备的,为什么却忽略了魏小芳对宁羽格格的恨意呢?
    路维阳不再多想,慌忙地抱起她便直奔地窖门外。经大夫紧急治疗后,宁羽格格已
无大碍地躺在暖炕上,虽然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但她耗费太多精力,身子骨早已虚软无
力,昏睡许久仍未转醒。
    路维阳一直守在她身边,俯视着她已逐渐转红的脸蛋,也发现她那张绝美的容颜上
有着不搭调的愁思。她虽闭着眼,但她的眉头却锁得很紧,仿佛正承受极大的苦痛。
    “该死的!她怎么到现在还不醒过来?”
    路维阳为她担忧的心怎么也放不下,他更不能容忍魏小芳这种恶劣的行径!
    虽然他曾亲眼目睹彩虹出事当天,她一直驭马跟在彩虹身后,致使彩虹坠崖身亡,
但她应该不是蓄意的啊!
    路维阳揉了揉眉心,突然恨起自己来,他干嘛要为她说话?不管她是否蓄意,若不
是她这种自以为是的行为,怎会害死彩虹?今天让她受一点教训也是应该的,他已算是
六至义尽,至少没无视她中毒而不顾,她也没什么好怨他的了。
    就在这时候,宁羽格格有了动静,她的眼睫扇了扇,指尖微微颤了额,这才缓缓地
睁开眼。当她看见这陌生的环境,一时脑子变得空荡荡的,全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你醒了?”路维阳的语气虽淡漠,但他眼底跳跃的火花却泄漏了他的释怀与兴奋。
    宁羽格格看了看他,刹那间所有的回忆全涌向脑海,冲击得她头部一阵剧疼,她霍
然抱住自己的脑袋,拚命地摇头道:“走开,你走开,你们全都是坏人——全该下地狱
去!”
    她怎么也忘不了他的恣意妄为、无情残冷,忘不了他曾一次次伤了她的心,却又不
肯告诉她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过结?让她的身心疲累不已……
    “你冷静一点——”他抓住她的臂膀。
    “你们不是打算毒死我吗?为什么还要救我?”宁羽格格瞪了他一眼,委屈的泪水
再度弥漫双眼。
    “我从没指示任何人用毒,就算想要你的命,我也不会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路维阳实在气不过她老是把他当成不择手段的男人,难道她看不出来他有多担心她,
多害怕她就这么昏睡不起?这种揪心的痛她又能了解多少?
    “不……我不相信……你们全都串通好了,只想置我于死地,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宁羽格格抚着肚子,一想起之前那肠胃绞痛的感觉,就忍不住冒出芩芩冷汗,这可是她
从小到大都没吃过的苦头。
    皇阿玛,快来救救她啊!
    “你怎么了?还疼吗?教你别胡思乱想你就是不听。”路维阳毫不避讳地伸出手掌,
按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转,试图缓和她的疼痛。
    宁羽格格深吸了一口气,他那副漫不经心的脸孔映入她眼里,变成了邪魅的魔力,
单是被他的影子罩住便让她喘不过气,何况他又一而再地侵犯她的身子,“不准碰我……
你们全部是土匪,根本没资格碰我。”
    路维阳脸色一僵,骤变的冷硬让她的心坎猛地一震!
    他性格的下巴、墨染的眉宇,竟是如此慑人心神,令她心跳失序。
    她党抵着床榻,紧张地直往墙角移动。
    突然,他上前猛地一抓,拎起她的前襟,“你的直觉很敏锐,但总是在说错话后才
发现,那常常为时已晚了。”
    路维阳微匀的目光和说话的语气,展现出一股暧昧的神采…
    他的逼近使他的嘴距离她的唇仅盈寸,吓得宁羽格格的双拳紧紧扣在身侧,不敢轻
举妄动。
    “你怎么全身都变得僵硬了呢?我这个土匪头子现在可是正在伺候宁羽格格你呢!
不知道我这么做,你的肚子还疼不疼?还是需要我更温柔一点……”他的手指轻轻划过
她的小腹。且不怀好意地往下爱抚。
    在他湛黑的眼睦里闪烁着使坏的锋芒,让宁羽格格心生警戒,双肩紧紧瑟缩了一下。
    “我不要你伺候我,你只要离我愈远愈好,最好是放我回去,我保证回它以后,绝
对不提你们寨里的事,就算是阿玛逼问我,我也不会说的。”她抿了抿干涩的唇,尽力
想说服他放过她。
    路维阳脸上出现嫌恶的表情,他眉宇一攒,双睦显得空洞而黝黑。他以拇指指腹搓
揉着她的下唇,以诱惑的口吻说道:“何必拿仁义道德来装饰自己的门面,告诉你,我
不、希、罕。”
    在他不带感情的注视下,宁羽格格深吸了一口气,渐渐又恢复骄傲的态度,“你别
碰我,本格格已答应放过你了,你居然还不识好歹——”
    他抚触她下唇的手指赫然重批了一下,堵住了她底下的话语,并以刚冷的目光凝视
她无措的容颜。
    “痛…”她下颚疼得噙出泪来。
    他渐渐地藏起眼中惯常侵略性的眸光,改以一种押戏的语调说道:“你以为在我这
个地方你还是个格格吗?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如果你识实务的话,或许还可以成为
我路维阳的女人。”
    宁羽格格杏眼一瞠,喂慌地问道:“你……你说你叫路维阳?”
    “禀格格,在下是姓路,名维阳,不知你是否愿意成为在下的女人?”他倒是顺着
她的话语,一步步走到问题的核心。
    宁羽格格恍然回神,这才听清楚他的问句,墓地挡起上半身,忿忿地说:“谁要当
你的女人!你简直吃了熊。必豹子胆——”
    “是吗?如果我把昨夜你和我之间曾发生肌肤之亲的事宣扬出去,你以为你还能清
白做人吗?”他谑笑了两声,字字铿锵有力。
    “你……你怎么可以……你简直不是人。”宁羽格格气得全身发抖,才刚要开口怒
骂,她的小嘴已被他性感的薄唇毫不客气地覆上。
    他滑溜的舌沿着她可爱的唇线细细描绘,更以一股霸气的姿态窜进她口中,恣意放
肆地翻搅着她口冲的每一处敏感点,几乎把宁羽格格的感官刺激到了最高点,让她直觉
经过他肆虐的地方仿佛都被烙了印永远也洗不净了……
    “不要——走开——”她在他口中呐喊。
    “别逞口舌之快,我明明感觉到你已完全沉迷在这个吻当中,还欢愉地直叹气呢!”
路维阳邪肆狂笑每一个笑声都刺激着宁羽格格的自尊。
    她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委屈,下意识的伸出手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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