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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到性这个东西我不由得联想到了一些农作物,一来为人的某些不道德之处感到脸
红,二来也为那些植物叫屈,经常可以看到有报纸报道某农业科学家花上几年或几十年
为那些植物乱配,最终得到一优良品种而成为人类的骄傲,细想他们不过是拿一些不同
品种的作物相互操来操去,然后再用它们的下一代同上一代操,下一代同下一代操,第
三代和第二代操——总之是乱操一锅粥,直至出现一稳定杂种为止,当然,那时他们也
是断然不会罢休的,从来没有人为那些作物想一想:他们喜不喜欢此种淫乱生涯,被强
奸的向谁去诉苦,它们怎么评价那些科学家,试想有朝一日那些植物得了势……简直不
敢想象,从另一个角度讲,人类给植物的政策也太宽松,允许它们自由往来,最流氓的
被冠以“京欣一号”之类大肆宣扬而不顾其影响好坏,而这个政策从来没有被恩准到人
类头上——不知人这种东西的态度为何如此缺乏一贯性——也就是如此立场不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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