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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汪祭蔷的要求下,陆茉优安排了一次海滩冲浪活动,她邀请禇全真、方雅浦和莫
东署参加,一行五人浩浩荡荡的在沙滩撑起遮阳伞,还扎了个小小的营帐,让玩累的人
可以小想一会。
    “这里蓝天碧海,海天一色,大制片家,何不考虑在此投资拍片,保证你稳赚不
赔。”方雅浦惬意的舒展筋骨,嗓饮一口新鲜果汁。
    莫东署宽唇微露笑意,“拍那什么N度返回蓝色珊瑚礁,最好还能找来沙朗史东脱
上一脱,对吗?”
    “不一定要沙朗史东,松田圣子也很不错,结过婚的女人更有看头!”俊美的方雅
浦开始敷防晒油,顺道对一旁的美女献殷勤,“祭蔷妹妹,要不要我为你服务?能够为
你涂防晒油是我毕生的荣幸。”
    汪祭蔷正要婉谢方雅浦的“好意”,禇全真即嗤的一声,扬了扬眉,“那你毕生经
历的荣幸也太多了。”
    陆茉优会意微笑,汪祭蔷噗赤一笑,莫东署则是朗声大笑。
    “唉唉,知道你的女人缘没我好,你在妒嫉我嘛,也罢,兄弟一场,我就不刺激你
了。”说着,方雅浦脱掉休闲棉裤,笔直修长的双腿煞是迷人,一副蓄势待发,准备好
好游个过瘾的模样。
    三名男士都穿着性感的紧身泳裤,看得汪祭蔷一阵脸红心跳,尤其是禇全真的红色
泳裤更是教她看直了眼,他平滑的肌理,立体的男性线条简直就像在勾引她的感官,她
几乎想不顾一切扑到他怀里去。
    于是她脱掉罩衫,显示自己一身傲人的身材,在金色的三点式泳装烘托下,她凹凸
有致的三围毫不保留的曝晒在阳光之中,饱满的胸脯呼之欲出,若隐若现非常诱人。
    “我好看吗?小优。”她频频问着,并在陆茉优面前转来转去,笑声如银铃般清脆,
将她姣美的身段与青春展现得淋漓。
    “没有人会舍得不看你的,表姐。”陈茉优由衷的赞美,健美的身材确实令人欣赏,
像她就只能将自己包裹得紧紧的,像肉粽似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汪祭蔷跳过去,亲昵的捏捏表妹的手心,笑得非常开心,“你说,他注意到我了
吗?”
    他,指的当然是禇全真,今大她特地拜托陆茉优出面邀请,目的就是找机会亲近禇
全真,她卯足了劲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给他看,连这套泳装都是昨天新买的呢。
    “你这么美,他一定注意到了。”陆茉优轻轻的说。
    “唉,他有一个礼拜没碰我了呢。”汪祭蔷幽幽的叹了口气,不一会却又打起精神
来,露出一个洒脱的笑容,“没关系,今大他一定会来我房里,男人是无法忍太久的。”
    江祭蔷露骨的言语个陆茉优烧红了脸颊,她还不习惯听这些男女之间的事,尤其当
事人都是她所认识的,这使她很不自在。
    “我下去游泳喽,你好好照顾自己!”
    泛祭蔷朝表妹摆摆手,迫不及待潜下清澈的海水中,像一尾金色的鱼,以美妙的泳
姿追赶前方的禇全真。
    “禇大哥,等等我,我有后跟你说!”他像蛟龙一般,泳技甚佳,连自负有选手资
格的她都追赶不上,只好开口唤他。
    禇全美并没有因她的呼唤而停下来,反而越游越快,矫健的身手像在表演特技似的。
    “你等等我!”她奋力向他游去,“我要说的是有关小忧的事情,你停下来啊!”
    禇全真果真停了下来,他靠在一块岩石旁,挑着眉毛,牌昵的望着她,态度很冷淡。
    “你想说什么?”他扫了她一眼,对于她的纠缠很感冒。
    “别这么凶嘛,你知道小优现在在做什么吗?”汪祭蔷又朝他游近了一点,露出甜
蜜的笑容,娇眸里净是爱慕,“当我们在这里玩得兴高采烈的时候,她只能静静的坐在
营帐里看海,多么单调又无趣。”
    她知道这么做很自私,心中也有点惭愧,但是抱歉,为了她的幸福,只好委屈她的
小表妹了,等到她捉住了幸福,她会好好补偿表妹的,大学里多的是优秀的男同学,她
可以—一为小优介绍,世界上好的男人那么多,小优不必来跟她抢禇全真。
    “这就是你要说的?”禇全真冷冷的语调里透着高度的厌恶。
    “你不觉得这很重要吗”汪祭蔷维持着香甜笑颜,继续地说客的行为,“我知道你
很喜欢小优,如果她很健康,我会祝福你们,但是她一点都不适合你,她什么事都不能
做,跟她在一起,你会很辛苦。”
    “哦?是吗?她不健康,那又如何?”他扯扯嘴角,几分嘲弄的神色上了他脸颊。
    “禇大哥,我是为了你好……”她润了润唇,他傲然的调调总令她心生怯意,甚至
还会有几分狼狈。
    “似乎没有这个必要,我和茉优已经私定终身,不劳你费心。”他说得轻描淡写。
    汪祭蔷瞬时傻眼,犹如教灼铁烧到,“私定终身?”
    不!不可能!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小优却不曾向她提起?难道她反倒教她的小表妹
给耍弄了吗?
    “不行吗?”他漂亮的唇角是一贯的低语调,“她的命是我救的,她是我的人,我
们要做什么便做什么,谁都无法管。”
    “哦,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连忙辩解,怕会吐出令他不高兴的话,“我……
我祝福你们……”
    禇全真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见他舒缓神色,汪祭蔷小心翼翼的打量他,这才试探性的开了口,“禇大哥,虽然
你和小优已经私定终身了,可是我见她并没有把心放在你身上,她还没真正接受你吧?”
    他的唇抿成微怒的线条,“那是她的自由。”
    她笑了,果然,什么私定终身,不过是他的片面之辞罢了,“这样吧,让我来帮你,
小优自小由我陪伴,她最听我的话了,况且我也衷心的希望她能从你这儿获得幸福。”
    禇全真懒洋洋的瞥她一眼,对她的提议不怎么感激,“随便你,如果你闲到没事干
的话,我不会反对。”
    因为他知道猫哭耗子的慈悲,通常都不是真慈悲。
    禇全真和汪祭蔷相继游回沙滩,陆茉优连忙将大毛巾分给他们,虽说爱琴海四季骄
阳,但一不小心还是会着凉的。
    吃了些薄饼和矿泉水,禇全真慵懒的躺在海滩椅上做日光浴,享受日光温柔的抚摸,
见他拉上眼罩,汪祭蔷赶忙拉了陆茉优,一溜烟躲到营帐里头去。
    “怎么回事,表姊,你好像很开心。”陆茉优微笑了笑。
    “你也看出来啦?”一抹秦赧染上汪祭蔷脸颊,她垂下睫毛,面颊绊红,“刚刚在
海里,他要了我。”
    陆茉优一怔,蓦然间心头微微震荡,不懂那股突如其来的酸涩感觉是怎么回事,是
旧病复发了吗?
    “怎么,你不替我高兴呀?”汪祭蔷端详着她,用一脸的无邪天真,“难道……小
优,你不会也爱上了禇大哥吧?”
    陆茉优咬咬嘴唇,“没有那回事。”
    “那就好!”汪祭蔷假意放心的吁了口气,可是她看出来了,从她那不会伪装的小
表妹眼中读出了讯息,小优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禇全真!
    “这么说你们是合好了?”
    她懂了,禇全真在花园对她的那一吻,只是在填补他和祭蔷冷战的空虚,而他说要
她的言语,不过是浪子的投机,幸而她从未当真,也没向她表姊提起过那一吻,否则表
姊的自尊心那么强,难保不会受伤。
    “当然!”汪祭蔷笑得灿烂,非常满足,“知道吗?刚刚他还直夸我身材越来越迷
人了呢!我想,今晚他一定还会到我房里。”末了,她还对陆茉优顽皮的眨眨眼睛说:
“我们那方面非常协调。”
    陆茉优再度因听到这类活题而嫣红了脸,汪祭蔷正描述她与禇全真之间的情事描述
得不亦乐乎,方雅浦和莫东署回来了。
    方雅浦掀开营帐,笑盈盈的看着两位佳人,递给她们两瓶汽水,“小姐们,躲在这
里咬耳朵太不够意思了,要不要出去玩水上摩托车?”
    “我要!”汪祭蔷笑靥逐开,第一个举手赞成。
    在此非常时刻,她不会放过任何可以秀她身材和活力的机会,如此一来,病弱的小
优必然会知难而退,这也算是比较委婉的方式吧,不至于太残忍。
    “你们去玩吧,我在这里看杂志。”陆茉优微笑目送他们,她拿起了杂志,反正任
何刺激的活动都不适合她,只要能在这里感受一点户外阳光的气息,偷得浮生半日闲,
她就满足了。
    营帐里又恢复了寂静,外头的喧闹笑语声不断,其中又以汪祭蔷的笑声最为明朗,
她叫着。唱着,歌声嘹亮,唱“雨中漫步”、唱“丹尼男孩”,再唱“关达拉美拉”,
然后方雅浦也加入厂合声,歌声更起劲了。
    蓦地,一个人影闯了进来,她手中的杂志被抽走了。
    “你准备把自己给闷死吗?”禇全真的声音敲进她耳膜里。
    心脏怦然一跳,陆茉优抬眼望他,眼光复杂难解,“我并不觉得闷,倒是你,怎么
不去和他们玩呢?”
    她奇怪他会跑来找她,既然和表姊和好了,他不是该好好陪表姊才对吗?更何况照
表姊所说的,他们刚刚才那么亲密,他不该转眼又丢下表姊。
    “来找你一起去。”他不怎么斯文的握住她纤细手腕,俯下身瞪视着她,“你在蹙
眉头,谁欺负你了?”
    她惊觉的看他,连忙振作了自己一下,但胸口那股狼狈的热情还是涨得满满的,她
轻轻拾起睫毛,悄眼看他,而他,正好也在凝视着她,他们的眼光碰了个正着,她的眉,
蹩得更紧了。
    “究竟怎么回事?”他烦燥的一把拉她进怀,搂住她细小的腰身,“你为什么烦恼,
告诉我!”
    “放开我。”她动了动,想挣脱这不属于她的怀抱,这副抱过别人的怀抱。
    “不必白费力气,你的力量没有我大。”禇全真将她搂得更密实,笑了,“我喜欢
你在我怀里动,那使我有欲望。”
    “请你别胡说!”她脸上不自禁的变了颜色,她咬住嘴唇,忍不住雾气涌进了眼眶
里,成人的世界太复杂了,而禇全真是个道地的伪君子,天才总是有点怪癖的,而他骗
过多少女人?又有多少女人上了他的当?
    他捧住她脸颊,大拇指擦去她颊上泪痕,眸光若有所思,“你哭了?不敢听?这不
过是实话,我爱你,总有一天我要占有你。”
    她愣住了,他温柔的不像平时那个狂捐的他,即使他说出了她不爱听的话,声音听
起来却是那么真挚坦白。
    接着,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固定住她的小脑袋,他的嘴唇压上了她的,她忙想
缩头,但他手掌早强而有力的撑住她头颅,她逃无可逃,一任他热烈的辗转吸吮,吻得
温存,也吻得细腻。
    在他男性的怀抱中,陆茉优几乎想沉沉睡去,他的胸怀宽阔又温暖,嘴唇湿润又热
切,可是,半晌之后,她的理智回来了,现实也回来了。
    她机伶伶的打了个冷颤,她在做什么?在对他投怀送抱,在任他予取予求吗?
    瞬间,汪祭蔷谈到禇全真时那发亮的幸福眼眸在她脑海一闪而过,她那一直以来待
她最好的表姊,有份热情又善良心肠的表姊……她绝不能伤了表姊一丝一毫,否则她会
万劫不复!
    于是她推开他,用力的推开他,他仍旧牢牢地禁铜着她,推不开,她索性紧闭起嘴
唇,不接受他的吮吻。
    他的脾气也来了,俊脸重重拉下,强行撬开她的唇,他捏住地下巴,硬要将唇舌送
进她口中时,一股血腥的味道蔓延开来,顿时,两个人都愣住了。
    “你咬我?”他瞪现着她,眼中喷着火,简直不敢相信这弱不禁风的小家伙会对他
逞凶。
    “我……我咬你……”陆茉优也慌了,这辈子她还没这么野蛮过,更何况他好歹也
是她的救命恩人,再怎么说,她也不能咬人呀。
    “嘿,两位,光天化日下相亲相爱不够,还要献血为盟?”方雅浦神出鬼没的弯进
帐里来,眼前的景况令他暧昧的笑弯了眼睛。
    “你闭嘴!”咆哮声骤起,妈的,被女人咬,他禇全真活了二十二年还不曾被女人
咬过,被咬就算了,现在却又倒霉加见鬼的被这雅痞给撞上,他肯定明天散居在全球各
地的十方烈焰统统都会知道!
    “我当然可以闭嘴,我嘴唇又没有破。”方雅浦笑咪咪的,皮痒的又加了一句。
    这晚,当禇全真照例在睡前为他的小病人检查时,房里的气氛异常诡异,两人都不
发一语的沉默着,连空气似乎也凝结了。
    挽起衣袖,他为陆茉优注射一剂,那雪白的手臂和清晰可见的细小血管,突然令他
一阵怜惜,他叹了口气,苦恼的凝视她执拗的小脸。
    “还在气我下午的行为?”亲吻心爱的人,他可不觉得自己有错,倒是她咬得他发
疼,到现在还在痛哩!
    她摇了摇头,两汉剪水双瞳明亮的如天边星月。
    “那就好。”他笑了,不自觉漾出娇宠她的笑意,“听着,待在岛上太无聊了,明
天我就带你走。”
    他首先计划带她到埃及去,让义父他老人家看看他排行第七的媳妇,接着,他们可
以乘坐游轮环游世界,反正卓乐拥有世界一流的游轮,或者,他们该去大制片家的拍片
厂看看,茉优可能会对好莱坞电影的实地作业感到兴趣……
    “我哪里都不去。”又来了,他总是独断独行,为什么他从不顾虑别人的感受?他
想带她走,那么表姊呢?他又置表姊于何地?他怎么可以如此伤害一个深爱他的女人?
    禇全真眸光悠悠转冷,撇高嘴角,对她的抗拒有丝不耐,“别忘了你是我的,我到
哪里你就要到哪里。”
    她蓦地打了个寒哗,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我不是物品,更不属于你。”陆茉优迎视着他,坚定的说,“我不懂你为什么要
一再来招惹我,但我很清楚你并非真心真意,如果你天生喜欢游戏人间,请你去找别人,
也请你不要仔意玩弄感情,那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公平的。”
    “你凭什么说这种话?”他扬起双肩,不怒反笑,“你不知道中了哪门子的毒,才
会说出这么可笑的话来.看来我更要带你走了,唯有让我们两个单独相处,你才可以进
一步了解我,否则我说什么都没用。”
    “你该带的,是表姊才对吧!”她叹了口气,终于说出口,不想点破是为了保护她
善良又可怜的表姊,但他不合逻辑的论调实在教人忍无可忍。
    禇全具放荡不羁的扬起俊眉,嘲弄的神态一览无遗,“笑话,我为什么要带她走?
她算什么东西。”
    “你……”陆茉优眉头紧锁着,她为表姊感到心疼,一片真心相待,禇全真却毫不
珍惜,非但如此,还弃之如履。
    “好了,不要与我争,我不想跟你讨论不相干的人。”他凑过去,吻了她粉顿一下,
“把你的东西收拾好,我会通知你父母,我们明天就离开这里,有我同行,你该无后顾
之忧。”
    陆茉优偏过头,避开他随之而来的亲见,“既然祭蔷表姊与你不相干,那么我与你
也是不相干的人。”
    “我不知道你在绕什么口令,除了你……”他目光灼灼的移近她,男性线条的脸颊
逼上了她鼻息处,“我跟任何女人都不相干,懂吗?”说着,他粗鲁的压上了她的唇。
    “不许你靠近我!”她涨红了脸,急急护住唇瓣。
    禇全真诡橘地露出一个怪笑,轻易就拨开她的手,“你是我的,我喜欢吻就吻。”
尤其是她惹怒他的时候,他更需要证明他可以牢牢捉住她。
    “我不是你的,我早已心有所属!”她冲口而出。
    他笑了,笑得自信又狂猖,“你说谎,没有那个人,你爱的人只有我一个,只有禇
全真!”
    陆茉优抬起眼直视着他,正色的说:“我没有说谎,他明天就会来岛上看我。”要
命!他目中无人的过分。
    “哦?”他抖出一丝玩味和不置可否,“那么你告诉我,你心有所属的情郎叫什么
名字?为什么你都从鬼门关走一遭回来了,他现在才要现身?他是不是不够关心你呢,
茉优?”
    “他叫欧阳炽,在亚洲经商,生意的关系,所以不方便经常离开。”她握住颈上的
鸡心坠子,让自己眼里注入柔情,“这是我们的订情之物,在我将自己交给他的那一天,
他亲手为我戴上。”
    他紧紧盯着她,忽然有些天旋地转起来,原来她早就芳心另许,原来她早就不是圣
女!哈,枉他还如此小心翼翼的对她呵护,生怕她会承受不住男欢女爱,女人啊,都是
不知好歹的动物……
    他轻蔑的撇嘴,大手骤然圈住她颈子,他的眼神凌厉而阴郁,那里有太多的控诉和
指责,恍若她是个没心没肝也没肺的负心人!
    陆茉优的心脏猛的紧紧一抽,他受伤了,因为她有“情郎”而受伤了。
    他掐着她的脖子,掐得那么紧,她以为他就要掐死自己了,于是她闭起了眼睛,丝
毫不加以反抗,心中想着,也罢,命是他救的,如果他要收回去,那也是应该的。
    几分钟之后,她的脖子获得了自由,而禇全真已无踪影。
    愤慨地从陆茉优房中冲出来,禇全真想都没想就一头钻进了陆宅附近的一家小酒吧,
点了瓶威士忌,痛苦的独饮。
    这家中文翻译叫“桃金婚”的小酒吧充满了异色情调、据说有一些美国女郎会在这
里进行陪宿的交易,如果她们觉得你顺眼的话,还会给个特别折扣,在这私人小岛上,
即使行为违法也没有人会来取缔。
    禇全真黑色的长发及出色的五官像磁铁一样,很快的吸引了数名女郎向他示好,其
中一名更大胆的抚着他健美的腰际,试图挑逗他的欲火。
    “走开!”他格开抚摸他腰际的手,粗声的吼。
    女郎们虽然被他寒如冰霜的脸骇着了,却舍不得丢下这块蜜糖。
    “宝贝,来这里不就是要作乐吗?”一名妩媚万分的卷发女郎黏腻的将手臂搭上他
的肩,在他耳旁细语着诱惑,“走,我们换个地方,保证你忘掉烦恼,我会让你感觉就
像在天堂!”
    “滚!”他把玻璃杯砸向墙角,一瓶酒下肚,他已薄有酒意。
    “好帅!”女郎们起哄吹口哨,卷发女郎索性大胆往他怀里靠,抚弄着他胸肌,
“这么有魄力,就是不知道在床上表现的怎么样?神秘的中国男人,你迷人的让我欲火
焚身,快替我浇浇火吧……”
    “你们统统走开!”蓦地,一个女孩焦急的声音中断了女郎们的调笑声,汪祭蔷拔
开卷发女郎依偎在禇全真怀中的身子,非常不友善的瞪着她们。
    “汪小姐……”
    显然汪祭蔷在岛上是有点地位的,非但那些女郎一个个乖乖的离开,酒保也马上神
色怯怯。
    “是谁让他喝这么多酒的?”汪祭蔷不悦的蹙起眉扫向酒保,“难道你不知道他是
茉优岛的贵客吗?”
    无辜的酒保连声都不敢吭,他当然知道这位禇大名医是茉优岛的贵客,更是他们茉
优小姐的救命恩人,可是人家要喝酒,难道他可以不许吗?他算哪根葱呀,他说的话有
谁会听?
    无心理会酒保一脸可怜相,汪祭蔷扶起禇全真,“禇大哥,你何苦这样折磨自己?”
    她又急又心痛,当他怒冲冲的由小优的房里冲出来后,她就一直小心翼翼的跟着他,
希望为自己制造与他亲近的机会。
    现在机会来了,借着扶持,她触碰到他的身体,可惜醉了的人毫无意识,否则这将
是多么美好的回忆呀。
    “你走开……”酒精发酵,禇全真全然分不清眼前的女人是谁,只当又是那些喷火
女郎在搞鬼。
    “我扶你回房休息,小心走。”当她将他的手臂架到自己肩上时,不由得心跳了一
下,他浑身上下男性的气息令她一阵意乱情迷。
    她不会再错过机会,这是老大爷在帮她!
    一夜无眠,当窗外鸟声调咽,微风轻晃时,陆茉优睁开眼睛望着窗外发呆,她的内
线分机响了。
    “小优吗?”汪祭蔷细弱的声音传来,“你房里不是有头疼药吗?你可不可以拿几
颗来给我,我头疼得要命,偏偏又找不到苏亚……”苏亚是陆宅的护士之一.有什么简
单的护理问题,大伙都会直接找她。
    “表姊,你忍忍,找马上拿过去!”
    茉优急忙翻身下床,拿了头疼药,连拖鞋都没穿就赤足奔出去,汪祭蔷的房间与她
只有一房之隔。
    “表姊,你还好吧?怎么无缘无故会头疼……”很快的,她住了口,因为她看到披
散了长发的禇全真正躺在汪祭蔷的床上睡得很沉,他赤裸着身子,腰臀处盖了薄被,露
出修长性感的腿,而汪祭蔷的纤足就缠在他腿上。
    汪祭蔷拂拂短发,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他昨晚在我这里过夜,一个晚上又亲又
咬的,折腾得我头都疼了。”
    事实上她什么都没做,因为禇全真对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算她想做什么,一个人
也无法独立办到。
    陆茉优神色自若的把药递过去,要自己尽量不去注意一片凌乱的床单及散落在地毯
上的衣物。
    “这是药,表姊,你快吃了吧,吃了就会好点,我先出去了。”压抑住酸涩的心,
她转动门把。
    “等等!”汪祭蔷叫住她,又是甜甜一笑,“陪我吃早餐好吗,小优?我好饿呢。”
    “可是他……”看一眼禇全真,她费力的掩饰情绪波动。
    汪祭蔷满眼柔情的瞅着禇全真,手指拂过他英挺脸庞,调皮的说:“他不会那么快
醒的,起码会睡到中午,如果醒了,他又要了,我不先吃饱一点怎么行呢?”
    于是她们约好在花园餐厅见。
    餐厅里,先到的茉优搅动瓷杯中的奶茶,佣人送来蔬菜三明治,蓝白相间的窗棂外
是幽静的晨光和红花。
    没多久江祭蔷就翩然来到,她一脸的娇艳难掩,爱情的滋润果然不同凡响。
    “我要肉片三明治,还要一大杯浓浓的咖啡!”她笑嘻嘻的对佣人吩咐,流露出恋
爱中女人的幸福模样,“小优,欧阳明天要来对吧?他一直对你一往情深,若知道你病
愈的消息一定很高兴,太好了,我们俩姊妹各有所爱,说不定还能一起穿白纱呢!”
    陆茉优心一震,“你们要结婚?”
    “说实在的,我没有把握。”汪祭蔷幽幽的垂下眼睫,她握住陆茉优的手腕揉着,
有丝无助,“你也知道他的性格,就像一阵令人捉摸不到的风,我不敢奢望他会为了我
而停驻。”
    她怜惜的望着汪祭蔷那张原本会笑会闹,而今却愁苦万分的脸,“表姊……”
    “别!你别安慰我,我现在需要的是鼓励。”汪祭蔷振作了一下,但却露出一个可
怜兮兮的笑容来,“小优,帮我一个忙,离他远一点,不要让他有靠近你的机会。”
    陆茉优愣了愣,“我不懂你的意思,表姊。”
    “你懂的!”汪祭蔷瞅着她,“你纯洁又美好,飘逸又雅致,没有一个男人抗拒得
了你的吸引力,禇大哥也不例外,我知道他迷恋你,迷恋得无法自拔!”
    陆茉优深吸了口气,勉强的微笑,“你想太多了,表姊。”
    汪祭蔷紧盯着她,急切的说:“小优,不管你说我疑心病重也好,小器也罢,总之,
我请求你答应我,永远不要给他机会,否则我……”她眼泪出来了,声音哑哑的,好委
屈的说:“我就只能一死了之了。”
    陆茉优惊然而惊,背脊泛起阵阵凉意,“表姊,你千万别这么说,我答应你!无论
什么,我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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